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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腥帽�朔�ie出來。”
“起義的事兒,徐起帆的手下有人發覺嗎?”
“你師傅白乾這麼多年老特務了,我帶小石頭出來,他們還以為我打獵散心呢!”
成才沉默了一會兒,剛才兩個人說話時的平靜而又滿足的神情漸漸從臉上褪去,袁朗在那雙清澈的眼睛裡讀出了一些傷感,“高城和梅生應該也以為我真死了吧?”
袁朗盯著他,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回南京,我會向組織彙報你的情況的。組織上會在合適的時候告訴梅生的,這個你放心。至於高城,我想,115師起義成功之後,你們就會見面的。”
“那你呢?我去了解放區,咱們什麼時候能夠再見面?”
“會很快的。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不都出現了嗎?”
成才迎著袁朗的目光,久久地不願挪開眼睛,他從來沒有奢望過九死一生之後能夠再看見袁朗,可是上天竟然如此眷顧,讓袁朗找到自己;那麼,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一定會有第三次,第四次,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他伸出手,胸部肋骨斷了幾根,他忍痛去夠袁朗的面龐,袁朗像是感應到了他的努力,慢慢地俯下shen,把臉靠在他的手上,又反手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你師傅老了,下回再見的時候,我可能就成老頭了,到那個時候,牧星都該成大人了。”
“我回到解放區,會替你去延安看牧星的,你放心吧。”成才覺得被袁朗握住的手上有些涼絲絲的東西,許是袁朗的淚水,他躺著,看不見把頭和身上俯在他身上的袁朗臉上的表情,只是手上的涼意讓他覺得一點點痠痛在心裡脹了起來,“好好保護自己,別忘了咱倆在南京飯店的那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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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這個文拖得時間太長,篇幅也太長,我更新的間隔也越來越長,現在回頭看,發現前文愈發顯現囉嗦拖沓的毛病,這也是篇幅注水變長的原因。行文至此,我覺得許多想說的,關於袁成二人的情感交集已經表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結局了,至於一些同人文裡免不了牽扯的其他人物的命運,恕我在下文中不再詳述。
其實我的意思是說:我可能要用蒙太奇的寫法收尾了。
如果各位花媽還對這個故事感興趣,可以關注我的修改文。我會以這個故事為基礎,重新設定人名,重新寫起。當然不再是同人了,只是兩個主人公的性格與情感不變,看文的時候可以自行代入花花和隊長的形象。其餘人等不再和士兵有關。
尾聲(上)
1955年的6月。
哈爾濱的夏天是清爽宜人的,松花江上帶著江水氣息的涼風,吹起街頭女孩子們豔麗布拉吉的裙裾,蘇式風情的街角縈繞著銀鈴一般笑聲的餘音。
秋林百貨公司門口的冰淇淋攤拉的陽傘下,坐著兩個穿著白色夏裝制服的公安,一男一女。
男的年紀有些大了,髮際隱隱有些星白,他眯著眼睛,帶著一種過來人的寬容與讚許看著街頭走過的青春勃發的年青人。
女的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圓臉上化了薄薄的妝,和當時全國的樸素健康的美學風氣並不相合,但在哈爾濱街頭走過的蘇聯女人和深受蘇式影響的哈爾濱女孩身邊,卻顯得很合群。
“袁局,今天下午不開會,您有安排嗎?要不我帶您好好參觀參觀我家鄉吧?”坐在他對面年青女警察放下冰淇淋盒,期待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被他稱作袁局長的人。
女警察叫王錦秋,是東北抗聯的烈士子女,三十年代末,跟著被日本關東軍逼到山窮水盡的抗聯人馬轉移到了蘇聯境內,她在那裡成長,上學,受訓,一張白紙上塗抹上了蘇式教育的圖畫,也烙下了其斯科郊外花園裡的浪漫情感………………眼前這個上級身上冷靜幹練舉重若輕的氣質和那氣質背後神秘莫測的故事深深地吸引著她。
那位袁局長露出我們熟悉的帶著些深意的摸不透是真是假的微笑,依舊眯著眼睛,往嘴裡塞了一大口冰淇淋,“好啊,錦秋,有你這個免費嚮導,公費旅遊一回,何樂不為?不過,晚上你得陪我去一趟哈軍工,我去看一個老戰友。”
“袁局,您不是一直做情報工作嗎?怎麼會有老戰友在哈軍工呢?”錦秋瞪著眼睛。她是54年開始從總參情報部調到公安部做袁朗的助手的,任前她聽說過:她的上級袁朗局長20年代的老黨員,和周總理一起在上海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