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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因為送幸村離開而不在,風紀委員會辦公的房間只有雲雀一個人。
現在還沒到秋季,某些樹地葉子已經開始慢慢地發黃了,被風吹得搖搖欲墜。
帶著涼意的風並讓雲雀的心情稍微好一點,所以站在窗前看到樹下睡著的少年時,他也沒有要下去的打算。
過了一會兒,聽到響起的敲門聲,才緩緩地開口:“進來。”
雲雀轉過身看著出現在視野中的少年,狹長的鳳眼微微向上挑了下,“是你!”
“本大爺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跡部說話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細微的歉意,但是面上沒有半分示弱的模樣。
雲雀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抬頭看著跡部的方向,聲音沒有半分感情,“那種團體沒有存在的必要。”
“如果你指的是後援團……”跡部毫不逃避地直視著那張精緻的面孔,“你和我都無法干涉,而且你應該限制你的行為。”
“你似乎搞錯了。”黑髮少年嘴邊扯開一絲冷笑,然後跡部就聽到耳邊傳來劇烈的聲響,而閃著銀光的浮萍拐擦著脖子進入牆壁。
雲雀漂亮的鳳眼裡是濃重的冷意,近乎咫尺的距離完全沒有一點曖昧的因子,反而把周身的殺氣放大了數倍。
尖銳的倒刺幾乎可以戳穿人得面板,凜冽的殺氣彷彿可以侵襲到人的內心一般。
利落的抽出浮萍拐,牆壁的粉塵散落下來,雲雀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
“你從來就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冰帝VS立海大【改錯字】
這件事像是成為禁忌了一樣,很多人都閉口不談,跡部私下也在阻止留言的散播。而之前那個雲雀打得不成人形的傢伙,在住院期間就已經主動申請退學。
從開學就引發的王者之戰,也慢慢地消退,冰帝也不再由跡部景吾一個人主宰。
在短短的兩天時間,雲雀給冰帝帶來的衝擊非同一般,而且背後似乎有什麼勢力在支援他的行為一樣。
一年級就已經成為冰帝主要統帥者的雲雀,還是跟以往的行為一樣,除了咬殺那些違反風紀的草食動物,偶爾想起的時候才會去一趟所謂的班級。
大多數的老師也聽過風紀委員長的名聲,雖然心中對他缺課的行為有些不滿,不過班級內學生自動遵守紀律認真聽課的模樣,唯一的不滿也被打消了。
習慣坐在窗邊的黑髮少年,偶爾抬眼地把教室掃視了一圈,每個人對雲雀都有些忌憚,所以今天做筆記的速度快了不少。
鳳從坐在雲雀的斜下方,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背影,雖然挺得筆直沒有半分鬆懈,但是那種背影看上去真的很清瘦。
這種類似乎偷看的行為,在雲雀隨意掃過的眼神中消失,鳳握緊著手中的筆,過了好一會,才定下神來才開始做筆記聽課。
而另一邊,從神奈川出發的某輛公車也朝東京駛去。這次的練習賽,幸村看得比以往都重要,所以在東京下車的時候,披著土黃色外套的少年轉身,對眼前的少年們笑道:“雖然不用拿出全
部的實力,但是如果被我發現輸掉比賽的話……”
“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你們應該都懂的。”
這種笑容還真的有點滲人,感同身受的少年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連帶著他旁邊的真田都有些不自在。
“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摧毀,哈哈。”頭髮卷得像海帶的少年有些張狂地笑著,不過下一秒就捱了真田的鐵拳,幸村笑著看了一眼捂著頭的切原。
“赤也這麼有信心的話,如果你不小心輸掉一局,訓練就翻一倍好了。”
“還真是恐怖。”不爽地揉著頭的切原喃喃自語地抱怨,不過說出的聲音卻不怎麼輕,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黑線,這傢伙是白痴嗎?
聽覺相當敏銳的幸村,繼續笑容燦爛:“赤也是希望翻兩倍麼?”
“我絕對不會輸的。”聽到幸村說的話,切原斬釘截鐵地應道,不過想到這次練習賽是在冰帝,又忍不住開口問道,“雲雀也好像也在冰帝?”
“雲雀?”聽到有些陌生名字的丸井,走過來一手搭在切原的肩膀上,吹著泡泡糖不解地問道:“是上次夏日祭幸村帶來的弟弟,不過切原也認識嗎?”
“雲雀之前就……”
切原和丸井就這麼說了起來,仁王也頗有些感興趣地湊上去。
“雖然冰帝在這次全國大賽發揮得不錯,不過他們這次贏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