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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剛剛在學校發現一個不明人士。”電話另一邊傳來嘈雜的聲音,鈴木似乎因為什麼問題停頓了一會,“跡部前輩已經在這裡了,您有空過來一下嗎?”
“他?”
“因為是在網球場周圍發現的。”電話另一邊的鈴木立刻解釋道,雲雀掛了電話,抬眼看向前方的網球場,大概是距離太遠的關係,只能模糊地看到幾個人的身影……
“嗯哼~這就是冰帝的待客之道嗎?”觀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和樹葉,不滿地看向一旁神情完全不在意的跡部,用手纏了下額前垂下來的劉海,扯開嘴角有點嘲諷地笑道:“不過已經輸給不動峰的冰帝,恐怕沒有機會再贏聖魯道夫了。跡部君,你以為呢?”
跡部微微抬起下巴,那副模樣根本沒有想要理會觀月的意思,所以語氣也變得漫不經心:“對於身份不明的人士,以及為了保障學校學生的安全,驅逐這些人非常必要。”
說完,跡部還隨意地掃了身體僵硬的觀月一眼,臉上浮現出不明的笑,“不過這種任務自然不是由本大爺負責,作為東京最強的機構,風紀委員會的人會好好招待你的呢。”
“跡部前輩,委員長等下就會過來。”打完電話的鈴木對跡部說道,然後表情嚴肅的看向一邊的觀月,“如果你在不說明來冰帝的來意,那麼我們就會採用必要的手段。”
觀月才不會承認今天的目的是來調查網球部的資料,不過比起冰帝的網球部,剛剛鈴木提到的風紀委員長,雖然觀月是這學期才轉到聖魯道夫,但是他對冰帝的風紀委員長還是有點印象的。
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幾乎已經成為整個東京的掌控者,最為突出的是那種超強的戰鬥力,因為無意之中協助東京警署廳,所以如果不是嚴重的問題,雲雀的行為表情不會受到法律的制約。這一點,也讓觀月的表情開始不自然起來。
“沒有我的允許,竟然敢隨意進出冰帝學園,已經準備好被咬殺了麼?”有點偏向慵懶的聲音,似乎還未睡醒一樣。
聽到聲音的鈴木立刻回頭,快速地走到雲雀的身邊,“委員長……”
“就是這個草食動物嗎?”披著外套出現的黑髮少年,跟跡部對視了一秒之後,然後又不著痕跡地轉移到觀月的身上,隨意地打量了幾眼,接著不溫不火地開口說道:“軟弱的草食動物根本不用我動手,鈴木。”
“委員長!”
雲雀面無表情地說道:“現在把他扔出去。”
跡部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這對比雲雀以往一定見血的行為作風來說,應該算是很輕的懲罰,不過這跟今天雲雀懶得動手也有一定的關係。
“是的,委員長!”
說著,鈴木就完全不顧觀月的意見,很快就把他帶出了雲雀的視線範圍,然後毫不猶豫地扔到冰帝學園的外面。
“上次的會議你缺席,接下來兩個星期內,即將舉行校內的球類大賽以及期中考試。”跡部摸了下眼角下的淚痣,拿出之前準備好的檔案走到雲雀的眼前:“這是風紀委員會需要負責相關的任務,我已經劃好相應的重點區域。”
接過他遞過來的檔案,雲雀隨便地翻了幾下,雖然表面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問題的樣子,但是最後一項的活動讓他下意識地皺眉:“晚會?”
“這是冰帝歷年的傳統,在球類大賽的最後一天全校舉行晚會。”跡部笑著湊到雲雀的旁邊,看到距離很近幾乎沒有任何毛孔的面板,“不過就算你想不參加的話也沒有關係。”
聽到跡部的話,不知道是因為噴到臉上的熱氣還是晚會內容的關係,雲雀緊皺的眉頭沒有絲毫舒展,因為上面寫著的交際舞三個字很刺目。
“你很期待!”肯定的語氣裡沒有半點疑問,雲雀收起手上的一疊檔案,繼續面無表情地對跡部說道,“任何人都不能用常理束縛我的行為。”
漂亮的鳳眼沒有避諱地對上跡部的眼睛,雲雀的這句話有讓跡部晃了下神,他也收起臉上的笑意,眼中有種讓人看不清的認真,“如果只是簡單的請求,你會答應嗎?”
雲雀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就消失了,微側開臉沒有看跡部的方向,莫名的沉默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遲疑什麼,明明這個時候就應該理所當然地拒絕,但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突然變得有些困難。
“風紀委員會維持場內的秩序。”
雲雀抬眼漠然地看向跡部,最後也只是說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面無表情地帶著資料離開,“違反風紀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