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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悶悶地不說話。
“他是誰啊?”尅畱趿斂凰�乜�冢�退閆絞備�2康墓叵得揮瀉芎茫��潛繞鵡吧�死此擔�鬧兇蓯怯兄炙擋懷齙牟輝謾�
趴著睡覺的慈郎完全忽略周圍堪比冰窖的溫度,繼續雷打不動地睡覺。
而這時,突然聯想起幾年前某件事的忍足,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睜大眼仔細地打量了雲雀一番,終於想起眼前的黑髮少年,就是幾年前揍過自己的人。
“竟然是他。”
忍足震驚地說道。
本來覺得冰帝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但是以目前的狀況看,應該是骨折點才對。
如果跡部跟那個少年打起來的話,那種場面真是血腥得難以想象,而且今天跡部應該沒有帶保鏢才對。
過了一會兒,就在忍足剛剛準備提醒跡部的時候,耳邊才傳來一陣輕笑聲,磁 性的聲音中似乎混淆著某種不以為然。
跡部直直地站起身來,然後毫不避諱地直視著臺上的黑髮少年。不到十米的距離,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表情細微的變化,但是雲雀依舊是極其冷淡的表情。
跡部突然有種回到很久前剛見面時的感覺,尤其是浮萍拐利落地擋下高速飛行的子彈,以至於到現在為止,那種挫敗的無力感仍沒有消失。
雖然這幾年不停地接受的訓練,但是那個傢伙也不會停滯不前吧。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會讓出冰帝的所有權。
“嗯哼,你沒搞錯吧,冰帝的秩序從來只屬於本大爺。”跡部冷哼一聲,然後微抬起下巴,輕蔑地開口:“而之後的規則也跟你無關。”
雲雀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臉上的陰霾又加深了一分,任何阻礙他的人都應該被咬殺。
“只有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才能制定規則,弱小的草食動物只需要服從,不然就會被徹底地咬殺。”
俯視的角度讓人的內心不自然地產生壓迫感,雲雀的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顯然你沒有這種資格。”
一字一頓的話讓周圍的氣氛開始變得窒息起來,跡部感覺額角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那傢伙的自以為是時時刻刻都存在著。
作為跡部後援團們,卻出乎意料地沒有開口,她們不是白痴,也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
不過比起禮堂內幾乎點燃就會爆炸的氣氛,外面就顯得相當得和諧。
綠茵茵的樹叢裡,嫩黃色的小鳥歡樂地飛來飛去,然後在某個掌心裡啄了一些麵包屑,看上去很開心的模樣。
沉默寡言的樺地則是專注地看著半空中某個小小的身影,木然的眼神裡好像有種從未見過的愉悅。
等到雲豆有些累的時候,它才發現自己主人似乎消失很久了,然後立刻撲騰著翅膀,跟著雲雀的氣味從大門的縫隙中飛進去。
“雲雀,咬殺;雲雀,咬殺~”
怪異的調子也打破了禮堂的寂靜,當再次看到這隻鳥的時候,跡部表示自己的胃有點疼。
嫩黃的圓球歡樂地停在雲雀的肩膀上,看上去也沒有半點不和諧,反而黑髮少年周身的殺氣減弱了一些。
“既然這樣不能決定的話……”某個戴著無框眼鏡的少女站起來,在別人注目的眼神中,慢慢地說出一句話,“不如,乾脆決鬥吧,另外約定時間。”
這種時候,作為新聞部的社長,果然應該要為了勁爆的訊息敢於犧牲自己。
扶了扶眼鏡的少女,眼底劃過一瞬即逝的笑意,沒想到這次開學典禮會發生這麼有趣的事情。
少女不緊不慢地聲音讓雲雀挑了挑眉,鈴木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些許笑意,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要跟委員長比較武力值麼?
忍足的冷汗從額頭上不停地滑落,如果跡部答應的話,簡直是自找死路;如果不答應的,就等於把冰帝的所有權交給雲雀了。
這個選擇還真是難啊。
“侑士,你怎麼了?為什麼流那麼多汗?”
向日嶽人奇怪地看著臉色不好的忍足,擔心地問道。
“呵……呵呵,我沒事。”忍足勉強地笑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氣之後,心才略微地放鬆下來,然後把視線重新停在兩人的身上,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跡部這次危險了。
不過向來不按理出牌的人,完全不給別人一點思考的時間。
黑髮少年利落地抽出浮萍拐,快速直接地向後抽擊,然後伴隨著一聲巨響,木製的講座臺迅速地散架了。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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