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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應該是距離市區不遠的地方,周圍的環境也是極好的,可以看出南野淨伊也是花了相當大的心思。
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別墅,但是這棟兩層高的小樓房也算是不錯的,尤其是在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一個安靜的場所居住對普通人來說還是比較困難的。
不過作為現東京警署廳的總監,這也算是普通的小事。
鑰匙插入孔內,推開門發出“吱呀”的聲音,很清晰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雖然這裡之前沒有人住,但是裡面出於意料的乾淨,起碼當雲雀走進去的時候,沒有感到灰塵的存在,所有的傢俱嶄新得跟剛買來的一樣。
“你先暫時住在這裡,我已經把入學的手續都辦好了,過幾天直接去學校就可以了。”把東西提進來的南野淨伊,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雲雀,“警局裡還有事沒處理,那我先走了,如果其他方面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直接打電話過來。”
剛剛說完,他就覺得自己剛才完全是廢話,雲雀怎麼可能會需要他的幫忙,這一次也是自己主動提出安排的。
反而在很多的案件中,雲雀在其中的作用都是不可或缺的。
南野淨伊見那雙灰藍色的瞳孔依舊沒有半分波瀾,雖然已經習慣他的冷漠,但是最終還是聳了聳肩,無奈地離開了。
傍晚時分,快遞也送來了冰帝學園的校服,學生證以及一個奇怪的信封。
雲雀拆開手上的信封,是一封新生代表發言的稿子和作為風紀委員長的批准書。
後者的職位在邀請信內已經提到過,至於新生代表,這本來是屬於新一屆學生中的佼佼者發言,但是這次奇怪地到達雲雀的手裡。
雲雀隨便看了幾眼上面的內容,就毫不猶豫地把它撕掉扔進一邊的垃圾桶內。
誰都不能要求他做任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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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沙發上的忍足,看著最新統計出來的報表,漫不經心的語調內有些驚訝:“今年入學的新生人數格外得多,除了直升上來的學生之外,今年來自神奈川的人超乎尋常得多。”
正在看開學典禮的設計方案的跡部,從繁瑣的檔案中抬起頭,涼涼地掃了忍足一眼,扯開嘴角高傲地說著:
“本大爺的學校不是一般的華麗。”
忍足也不反駁,反而有些興趣地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聽說這次學校成立了新的風紀委員會,好像還是由這次的新生擔任。”
“風紀委員會?最終還是不能脫離學生會而存在。”
跡部繼續手上的工作,頭也不抬地說道,之前的風紀委員長似乎是三年級的學長,今年升學進入高中部,那麼這個位置也理所當然地空缺下來。雖然這個職位沒什麼實權,不過如果讓剛剛入學的新生來擔任,部門內的某些二年級學生一定會有所不滿。
跡部想到不久後的場景,手上的動作也停頓了片刻,不由地嗤笑了一下。
“吶,不過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了。”看到某處的忍足,稍稍驚訝了一下,然後朝跡部揮了揮手中的紙,揚起嘴角笑得有些不明:“這次他們好像真的把風機委員會從學生會中分離出來了。”
聽到忍足的話,跡部的眉頭不由地緊皺起來,那些人到底在預謀著什麼?想要重新掌握冰帝的實權麼?
這麼幼稚的行為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
不過在另一邊,
“跡部先生,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
“那麼就期待景吾以後的表現。”
身著深色西裝的男人,把手中結束通話的手機放在桌上,然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站在高樓上,隱約可以看到遠處的學校,眼中閃過一絲很隱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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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各式各樣的私家車停在冰帝學園外,每個學生都穿著整齊的校服,臉上或多或少帶著些許笑意。
冰帝是東京知名的私立學校,其中學習的也不乏名家企業的子女,在某方面來說也算是屬於上流社會的學校。
不過這裡也不全是名流子女,還有一些來自中產家庭的學生。
開學典禮在上午九點舉行,在八點半的時候,所有的學生以及聚集在大禮堂了,一眼望去,穿著冰帝校服的學生中也有幾個眼熟的人。
坐在前排的向日嶽人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四處觀察了之後終於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然後回頭看向一邊悠然的忍足,“侑士,跡部怎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