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他面無表情地伸手抹了下唇，“這個玩笑讓我很不高興，所以，你準備受死了嗎？”

手中又出現了眼熟的浮萍拐，跡部早就預料到這一點了，不過想要得到或者爭取一些東西，總是要付出努力或者是一些必要的犧牲。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不會躲開的。”

跡部雙手插在口袋裡，聳了聳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但是這沒有讓雲雀的表情有任何好轉。他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浮萍拐，就在隨時準備出擊的時候，喘著氣得女聲傳入耳內：“雲……雲雀，哥……哥哥的手術結束了。”

幸村明紗急急匆匆地跑過來，不過當她的話說完氣息還沒平穩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雲雀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等她回過頭的時候，纖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

對離自己不遠的跡部點了點頭之後，幸村明紗又往原來的路線跑回去，清秀的臉上有明顯的興奮。因為剛剛他們已經向醫生確認過，幸村手術很成功沒有一點意外，而現在麻醉的效果還沒有消失，到第二天應該就能清醒過來。

至於獨自站在後面的跡部，也沒有因此感到絲毫的不悅，本來是準備在舞會的時候再說的，不過現在也沒有差別。

雲雀……

跡部無意識地笑出聲來，他的腳步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朝著剛才手術室的方向走去。

*****

清晨的陽光穿過空氣，眯起眼似乎就能看到光的軌跡，茂密的樹葉緊密地貼在一起，層層疊加給人一種充滿生機的感覺。被蒼白的顏色覆蓋的病房，卻能看到外面美好的景色，這或許也能夠緩解人壓抑的情緒。

之前就醒過來的幸村，雖然剛剛經過了手術，但是臉色除了有點蒼白之外，沒有其他不正常的地方。幸村夫婦和幸村明紗在昨晚的時候，就被安排到東京中心醫院旁邊的旅館休息，而云雀則是繼續待在病房裡。

不過等到天亮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黑髮少年都沒有動過一下，似乎因為思考某些事情而出神了，就連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存在著某種難以顯露的迷茫。

睜開雙眼，光線刺入眼睛很酸澀的感覺，幸村下意識地閉上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睜開，但是耳邊傳來雲雀的聲音：“你醒了。”

接下來又是一系列繁瑣的檢查，不過這一次，雲雀沒有像上一次離開，像是簡單的旁觀者一樣站在距離病床不遠的地方。

手術的成功讓幸村隱患的病徹底消除，所以等到檢查結束後，也沒有發現一點不正常的地方。醫務人員離開之後，病房裡面也只剩下雲雀和幸村兩個人，消毒水的味道一直在空氣裡瀰漫著，這次卻沒有那種討厭的感覺。

背部靠在病床上的幸村，看向沉默坐在一邊的黑髮少年，“恭彌……”

“怎麼了？”雲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漠然的表情跟往常沒有不同，但是熟悉已久的人總能看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幸村有點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嗎？”

“我沒事。”雖然毫不猶豫地回答，但是雲雀的表情也出現一絲不自然，像是隱瞞了一些事情一樣……

“真的嗎？”幸村定定地看向雲雀，不過似乎想到什麼微低下頭，臉上浮現出輕柔的笑，沒有之前那種脆弱的感覺，或許幸村從來就不存在那種脆弱，“我好像很久沒有跟恭彌這樣對話了，雖然你總是沉默寡言的樣子，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逐漸被某種東西改變了，這應該不僅僅是心吧。”

雲雀聽著幸村的話，沒有出聲。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到最後你離開的時候，期間發生的事情總是讓人難以忘記。心裡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算沒有血緣聯絡，但是它一直存在著。”幸村溫和的聲音沒有停止，唇邊永遠是不變的笑，“我有時候總在想，如果我當時阻止你的決定，現在會不會就會變得不一樣。但是我後來又發現，你不會被任何人束縛，而且如果你能因此能開心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算我們的關係回不到之前的狀態，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能改變我自己，來成全你的幸福，這才是我一直追求的東西，而且不變的回憶時時刻刻地存在著……

幸村的這句話沒有說出，他會永遠地把這句話掩埋在心裡，或許連他也分不清這種感覺了。

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一點，完全看不出一點的傷感，“但是如果你選擇離開的時候，能跟我說一下嗎？”

幸村的眼神似乎有種不易察覺的情緒，他其實很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