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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瓦涅警官的弱點,這是你告訴杜勒的?”
醉漢愣了愣向著那個看不清臉的模糊人影,哈哈大笑,臉上是令人噁心的意淫神色。“那個漂亮的小男孩?沒想到杜勒少爺就喜歡這口,聽說警官大人可寶貝他了,也不知道滋味。。。。。。”
“砰——”
醉漢瞪著一張充血的眼睛,緩緩倒下,那滿是血絲的眼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前額上,一個小洞,不斷的流出血液,在隨之下來的雨水的拍打下變得溼潤,擴散在滿是裂痕的地上。
“你是第一個,”那個模糊的人影輕聲道:“接下去,我會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付出代價!”
雨還在下著,那個人影慢慢走遠,很快就消失不見,第二天,人們發現醉漢那泡在水中浮腫的屍體時,現場已經被雨水沖刷了乾淨,只留下點點血痕,見證著這一切。
王瑾睜開眼,見葛魯迪斯憔悴的臉上,眼袋下一雙淤青,顯然為了照顧他很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因為他的醒來,葛魯迪斯滿是驚喜,狠狠得將王瑾抱住,想要將他揉進懷裡。
王瑾釋然而笑,一把勾住葛魯迪斯就親了上去,“我回來了。”
葛魯迪斯呆住了,驚喜來的太快,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摸了摸被愛人親過的唇,葛魯迪斯笑了,滿足的笑容掛在唇邊,整張臉都柔和了許多,讓王瑾一瞬間有些失神。
“什麼回來了,”葛魯迪斯探上王瑾的額頭,發現他終於不在發燒了,輕輕送了一口氣,深深得回吻著,直到王瑾掙扎拍打他的後背才送開他的唇,“繆卡,我不會再放開你。”
濃濃的感情在醞釀,還有扭曲瘋狂的獨佔欲在叫囂,王瑾能聽出葛魯迪斯話語中的認真。
心裡莫名有些發虛,王瑾顧左右而言他:“那個,葛魯迪斯,我睡了多久?”
“兩週了,”葛魯迪斯道。
驚,“兩週?!那媽媽她知道麼?”
“繆卡,”葛魯迪斯嚴肅了神色,道:“最近小鎮不安全,貝魯斯先生決定搬離這裡。”
“什麼?!”
“由於你受了很重的傷,”頓了頓,葛魯迪斯自責道:“又是因我而起的,我很抱歉,貝利夫人託我照顧好你。”
王瑾呆洩,傻眼了:“所以,媽媽父親,姐姐,都已經搬走了,現在開始我要住你家?”
怎麼有種新婚夫妻同居的趕腳,王瑾抹汗。
葛魯迪斯點頭,道:“近期你安心養傷,貝利夫人他們不會有事,小鎮上不安全,還是別出門為好。”
說道傷口,王瑾臉色一變,原先終於有些血色的臉色又是一片蒼白,他覺得自己後腦勺生生的疼,QAQ肯定腫了個大包包了,艾瑪,疼死小爺的。
“怎麼了?”葛魯迪斯見他神色蒼白,以為他回憶起了受折磨的事心裡難受,輕摟住王瑾的肩,“不怕了,繆卡,杜勒已經不在了。”
“。。。。。。”瞪,小爺才不怕。
葛魯迪斯被瞪的莫名其妙,只是脾氣很好的拍著王瑾的後背,安撫性得順毛。
一想到昏睡前將杜勒揍成的豬頭臉,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王瑾“噗——”的一下笑了開來,“杜勒現在在哪裡?”
“他被保爾涅保回去了,保爾涅是這幾天剛調任來的警察大臣,是杜勒的父親,”葛魯迪斯一臉歉意:“抱歉繆卡,我沒能將他關住。”低下了頭,葛魯迪斯眸中暗了暗,現在先讓那父子兩逍遙,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下場!
王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不關你的事,保爾涅的職權比你高,調任過來又有任命書,確實不能和他硬碰硬,而且。。。。。。噗——”。
繆卡受什麼刺激了,怎麼笑的這麼奇怪,葛魯迪斯糾結,問道:“你笑什麼?”
“小爺的鞭子是這麼好抽的?哈哈,”王瑾頂著一頭繃帶叉腰大笑。
“。。。。。。。”葛魯迪斯真覺得繆卡這是傷到了腦子,被抽鞭子了還這麼開心,也就是說,除了鞭子他並沒有受到其他的折磨?葛魯迪斯眼睛一亮。
“你是不是沒去見過杜勒?”
“沒。。。。。。”
“下次找機會去見見,噗——帶小爺一起,啊哈哈哈,去見見小爺的傑作,”王瑾非常嘚瑟,這輩子力氣這麼小都能把對方揍成熊樣,王瑾覺得自己真特麼太偉大了,一定要去見見,最好能拍個照留念個。
一口一個小爺,王瑾本性暴露無遺。
葛魯迪斯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