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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晉心中一暖,仰起頭,輕輕笑了起來:“Abel,好久不見。”
“哼!”見他笑得這麼誠懇,Abel怎麼也不能繼續咆哮了,只能哼了兩聲以示“雖然再見很開心但別想這樣就打發我勞資現在心中還是很不爽”的複雜心情。
姜戈出來打圓場,哈哈笑著說:“阿晉,你今天不用一點實際的東西賠罪可不行。”
西門晉指尖在桌上輕輕敲了兩下,笑著問:“一杯酒,行不行?”
陳子凡不樂意了:“我呢?”
西門晉已經起身向吧檯走去,聞言笑道:“你也有。”
他洗完手,開啟櫃子,發現裡面所有調料和白酒的擺放位置一點都沒變,有些生疏又無比熟練地從中取出兩個高腳雞尾酒玻璃杯放在臺上,這才想起來問:“你們想喝什麼?”
沒想到時隔這麼久,居然終於能喝到西門調的酒,陳子凡十分興奮:“來一杯七七,我記得你調出來的顏色是偏橙色的,早就想嘗試一下了。”
西門晉勾唇,拿出已經開封的威士忌,小心地往杯子中倒,一邊問:“Abel呢?”
“想喝的好多……”Abel苦苦思考了半天,還是有些猶豫不定:“我……就來一杯你以前調給你那個朋友喝的那個吧!”
西門晉動作一頓,想起從前調給東門越喝的那一杯酒,然後輕笑著搖了下頭:“那個我不調,其他的隨你選。”
Abel瞪大眼睛,不滿:“喂喂!怎麼能偏心成這樣!”
西門晉卻異常堅定,有些歉然道:“那個……真的不調,要不,你點兩杯酒吧……”
眼見是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Abel惡狠狠道:“三杯!”
西門晉無奈揉眉心:“喝得太多,味道也會雜在一起……好吧好吧,別瞪了,三杯就三杯。”
五年多沒碰過雞尾酒,西門晉的調酒技術卻依舊嫻熟。他先給陳子凡調了一杯七七,清洗完用具後又很快地調出一杯Gibson、一杯Gimlet還有一杯Harvey Wall棒er,依次排在了吧檯上。
對Abel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笑道:“可別嫌我調的酒難喝。”
正閉著眼體會他調的七七的陳子凡頓時大驚小怪叫起來:“J,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了!”
姜戈十分淡定地忽視Abel母雞護崽子一樣的眼神,捏起那杯Harvey Wall棒er放在唇邊就抿了一口,然後輕笑道:“確實,阿晉,你調的酒要是還叫難喝,子凡和Abel可要去自殺了。”
沒護得住崽子並且躺著也中槍的Abel:“……”
喝完酒,Abel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眼紅到若有所思到面無表情十分順溜地轉了一遍。他放下酒杯,緊緊盯著西門晉,就像一個看著五萬兩黃金。
西門晉覺得有些滲人:“怎,怎麼了?”
“J,你要不要考慮去我的酒吧?有你在,生意肯定能和Hades一樣好!薪水是姜哥給你的薪水的三倍!怎麼樣?”
姜戈好笑地屈指敲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喂,臭小子,有你這樣在前主僱面前光明正大挖牆腳的嗎?不過你挖也挖不過去,因為阿晉現在根本不在我這邊工作。”
Abel懵住了:“啊?J不在哥你這邊工作嗎?那他現在怎麼在這?”說完,他眼睛開始亮了起來,“這樣正好,J,你要不要考慮去我那裡?!”
“我只是回來看看,”西門笑笑,“你提出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但是抱歉,我現在不在J市,不能去你那邊上班。”
“那你現在在哪?”
“N市。”
陳子凡忽然插嘴:“是和阿越住在一起麼?”
西門晉一怔。
阿越?
看來這些年東門和他們確實親近了很多。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人又聊了不少,一直到傍晚,臨走前,陳子凡忽然一把抱住了西門,然後放開他,昏暗的光線中眼眶有點紅,“J,恭喜出來。你不在的這幾年,我們真的怪想你的,以後有空一定要過來玩。我會一直待在Hades。”
“搞什麼啊,臨走前還來個煽情歡送,”西門晉仗著身高優勢,揉了他腦袋一下,笑容溫和,“又不是見不到了。”
陳子凡笑:“J,感覺你變了好多……不過你笑起來真的挺好看的,終於明白為什麼以前每次你值班女顧客就會異常的多了。”
一直到車子開出J市了,西門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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