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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默地,等他們自己去發現彼此的深情,或許真的一盤炒熟的黃花菜都能涼了。
此時,還在床上窩著的章曉驟然打了個噴嚏。
他自是不知道有人因為擔心他而跟伴侶又起了摩擦。
其實,說“冷戰”大概會更形象。
他的朋友本想著見他一面就儘快趕回去,卻在一通電話後,直接告了晚上的假。
而對著秦子風指揮著這裡或那裡的章曉雖不知道心裡為何升起了一股不安,卻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他只想著好好操練下秦子風,誰叫對方把他的好心情破壞地連渣滓都不剩了。
原來,在章曉嘲笑完秦子風在紀青嵐手下吃過虧後,隨著對方對那人的客觀而形象的講述,他接著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尤其在心裡有道聲音一直告訴他對方說的實話時。
“紀青嵐,說他是笑面虎還好聽點,哪怕沉寂了將近二十年,任何曾吃過他虧的人都不會因此而放鬆絲毫警惕,睡個安穩覺,呵,那是做夢中才該出現的事。”
當時,章曉還想笑著損秦子風幾句的,不過被對方揮手的動作打斷了,為了接著聽那些“秘辛”,他果斷閉了嘴。
“二十年前的那場由言城迅速波及全國甚至最終席捲了全球的經濟風暴,可以說是當年不足二十的紀青嵐一手‘玩’出來的。也是透過這次,他在那些經濟大亨們心裡確定了自己‘神’的位置,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對此提出異議。所以的異議都在紀青嵐翻雲覆雨的手腕下,匿了聲息。”
章曉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秦子風現在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不就是知道了才會去宴會等人嗎?
秦子風看著對方帶著期待卻又隱著抱怨的小眼神輕笑了聲,才繼續開口,眼神卻有著淡淡的恭敬之色,“他是我的老師”。
章曉的嘴一下子張大了,難不成紀青嵐消失的這些年是在幕後為言氏工作?
秦子風似乎察覺到了章曉的想法,他緩緩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種令人難以琢磨的意味,“曉曉,紀青嵐消失跟言氏沒多大關係。我能得到對方的教導,也不過得益於已經去世的言叔”。
章曉反應了一下,才把那言叔跟言氏去世多年的上任領頭人掛上了號。也是這樣,他才發現自己從剛剛起就有的違和感究竟從何而來了。
“你叫他紀青嵐”,他用的肯定句。
“是,他雖是我的老師,卻讓我直呼其名,坦言教導我不過是一場交易,當不起敬稱”,秦子風神色淡淡的,眼珠一轉,好似黑色琉璃珠一樣無機質的視線定在章曉臉上,“曉曉,我知道你昨晚去宴會的目的”,勾起唇角,一張臉霎時暖了,“不過,無功而返可不能怪在我身上,那個人,你即使見了也達不到預期目標的。”
章曉眉頭緊蹙,語氣有些不好,“姓秦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子風扶了扶額,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你還記得我剛剛的問題嗎,他為什麼會消失在人前二十年?”
“為了避風頭”,章曉的話透著明顯的心虛,卻被他理直氣壯地叫嚷了出來。
而秦子風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種叫做哭笑不得的表情,他乾咳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章曉道:“一避二十年,卻主動現身在言氏當年的掌權人眼前?”
微揚的語調讓章曉對於自己剛剛猜測的不靠譜有了明確認識。
確實,現身言氏當家前,也就當不得避風頭了。
甚至可以說,進了一個小的風雲圈,一個雖小卻異常殘酷的所在。
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紀青嵐二十年後首次亮相的宴會會那麼波瀾不驚,雖然他最後沒等到對方的出現。
但是章曉這人要是立馬伏低做小地認錯求詳解也就不是他了。
“姓秦的,你究竟還想不想說?不想說,老子還不聽了呢!”
吼地那是個理直氣壯。
“老子”,秦子風拉長了語調,用著一種危險的語氣重複道。
章曉瑟縮了下,隨即挺胸抬頭,叫嚷的聲音更大了,“別他ma的賣關子,我不吃這一套!”
“哦”,秦子風語氣不明地應了聲,狹長的丹鳳眼眯的只剩了一道長縫,微微上翹的眼角竟給了人一種銳利的感覺。
章曉不自覺地嚥了口水,還沒等他重新調整好狀態去“英勇迎戰”,對方驟然收了剛剛的氣勢。
只見秦子風忽的露出了一個淺笑,有些無奈地道了聲,“你啊!”
然後端正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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