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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
“啊,小秋的確是我從樓下調上來的,就瞧他有點神似當年的小白,沒準阿海能喜歡,那不是那孩子當年去的時候你們還去看來著麼?”冠奇也慢聲慢語的說話,完全臉不紅心不跳。
“我可以把這當成你們的逢場作戲嗎?”幣姐面帶笑容的把裝著酒的酒杯分發到大家的手裡。
“不要當成,就是這麼回事。”冠奇從容的很。
“冠奇,這孩子這麼美的身子起碼調教了至少不下一年,這裡也不過才開了一年半而已,呵呵。”
“哦,可能是我的手法更獨到一些,從我發現他到馴養不過才三個月而已。”冠奇說話間幣姐滿了一杯酒,用一種極為苛刻的眸光審視著幣姐。
“也是。”幣姐自嘲的一笑,攏了攏他的長髮幽幽道:“我都過氣了,呵呵。”
“沒有,你還是阿海心裡的NO1。”唉呀媽呀,他倆這話聽著咋這麼彆扭呢。
哥急了,哥低吼一嗓子:“你倆他媽的有完沒完啊?冠奇你他媽的別想了,癩蛤蟆是吃不上天鵝肉的”操,不就是這麼回事麼?一直逃避迴避不敢見幣姐,不就是還會念念不忘?惦記也白扯!想都別想了。
“是啊,鮮花都插在牛糞上了。”我嘞個去,冠奇這廝純純的找磕!
“操你媽的,癩蛤蟆應該和牛糞一對。”哥特麼的笑嘻嘻的過去攪住冠奇的肩頭端起酒來就大喝起來。
牽一髮而動全身,哥和冠奇兄弟這麼多年,當初都沒崩盤,現在就更不能崩,門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他丫的做的比哥和幣姐這正牌的做的都好,哥還是那句話,俺們都大了,考慮事情的角度也不同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的就過去得了。
說來說去,就他媽紅顏禍水惹的禍,唉!
後來的氣氛還算融洽,誰也沒在和誰不痛快,小秋那孩子離開了,又被帶到地下三層,說今兒就拿去拍賣,留著無用,其實哥覺得冠奇俺們都變了,許是哥和幣姐過慣了這種與世無爭的小日子,以前的一身戾氣斂去不少,而冠奇他們仍是刀口舔血,手段性情便越發狠戾起來,若說以前都小打小鬧,冠奇現在就是翻手雲覆手雨,手中的命案也不在少數啊,這就是男孩的蛻變,脫胎換骨成為一個男人。
後來哥又悶了幾杯酒,總他麼惦記那小秋,不是哥好色,以許是一種移情作用,哥就是覺得哥虧欠了當年的小白,一句話而已,就特麼要一天真的少年隕落,而剛剛的小秋也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若是沒有這一遭,那小秋沒準還能算得上是冠奇的一顆棋子。
是的,現在也是冠奇的棋子,他成功了,哥惦記上了那孩子,哥就覺得哥應該說一句,一句話而已,和當年一樣,一句話就能挽救一條生命,以許幣姐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他早在一開始就看出了浮萍下面的東西,而哥是剛剛才看清楚。
哥糾結著,到底是和幣姐坦白還是自己偷偷溜下去吩咐一聲?耳邊是舒緩的曲子和陪臺少爺的歡聲笑語。
突兀的,幣姐的聲音響起:“冠奇,那孩子給我吧,調他上來,就做這包廂的服務生。”
媳婦兒?你是不是什麼都想到了?想到了不管是你去說還是哥去說,似乎都和那小秋沾上關係?哥感激你五毛,哥保證絕對不和那小秋糾纏,哥就是愧疚,特麼不舒服這麼個可憐的孩子被當成一件商品搬上那齷齪的螢幕展覽,被那些禿頂的變態老頭閱盡。
冠奇笑了,聲音森然:“好。”操,他媽的他比幣姐還像藍門的老大,看來這藍門上上下下都被他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哥和幣姐被架空了吧?他不會背叛的,他還惦記著幣姐呢。
最後算不上不歡而散,哥駕車拉著幣姐駛向向宅,路上,幣姐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貼在車玻璃上看著沿途的景色,快到地方的時候,幣姐忽然問哥:“大海?你說在來一個嚮明會不會很可怕?”
“乖了媳婦。”哥當即摟過幣姐親了他一口道:“哥相信你的實力。”操,蹄子上吧,必須要冠奇那廝醉倒在你的小西褲下,哥知道你能整住他。
“可狗急還跳牆呢?”幣姐眨眨眼對哥說。
“怕啥?你反正只對哥有情趣,馴服他,拿肉饞他。”哥脫口而出。
“可是大海,我的屁眼仍舊吸引那些採花賊。”幣姐一臉的委屈。
“哎呀媳婦,咱兩下一個話題吧OK?”哥真是無奈了。
燃燒的基情 第185章 披星戴月
幣姐閉上了嘴巴,仍舊面目愁雲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