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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死。
“大海?”幣姐忽然嗷嘮喊了一嗓子,再看他雙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懷裡的魚娃娃,之後跟個瘋子似的撲過來搶哥懷裡的魚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來啊~~和我走啊~~~我們一塊走吧?哈哈哈哈~~~~給我~給我,你他媽的把大海給我~~”
他和哥爭搶懷裡的魚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撓我,我們手中的魚娃娃被嚇的哇哇大哭,哥後來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魚娃娃而是江潮,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說啥都得把魚娃娃搶過去,哥鬆了手,江潮樂壞了,抱起哇哇哭的魚娃娃又摟又親,美滋滋的就在餐廳裡跑了起來,有唱歌又跳舞,然後他抱著嚎啕大哭的魚娃娃跑出了餐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哥沒有擔心,因為他不管跑到哪裡都一定跑不出這個府邸。
“他瘋了。”我扭過頭對項明說。
“他就是個瘋子。”項明看著我,面色異常平靜,我知道項明口中的這句話有兩層意思,一層是說江潮真的瘋了,一層是指江潮為愛而瘋狂。
“你愛他嗎?”我問項明。
“這已經不再重要。”他說。
“既然市長在身上的一顆毒瘤為什麼你不切除它?”我說。
“我想你搞錯了,這顆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沒有必要摘除。”項明笑了,他果斷的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可它會影響你的美觀。”項明,江潮是什麼身份,你敢說你沒有芥蒂?是,沒錯,男人沒有貞操可言,可你敢說你不在意江潮過去的那些事嗎?
“我並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會一輩子。”他說。
“也許這顆瘤想離開你?”我不怕死的說,真他媽的夠了夠了。
“那就等著他自行潰爛脫落。”他笑咪咪的看著我,我終於知道,他這輩子除非到死,否則他說什麼都不會給江潮自由,要麼江潮亡。
我瞅著笑面虎似的項明愣了愣,最後百般無奈的衝他說:“放他走吧,他瘋了。”
“走?”項明的眼神令哥覺得是不是哥的臉上有朵花:“他瘋了,他能走去哪裡?”
“你他媽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為哥自己的勇氣感到驕傲!
“我很欣賞你!”這是項明那天對哥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我倆就跟沒事人似坐在餐廳沉默的用餐,整個用餐的過程比他媽的參加追悼會還壓抑。
下午項明出去了,帶著幣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幣姐瘋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瘋了,晚上他帶幣姐重新回來時,幣姐已經不像下午那麼瘋瘋癲癲的了,很安靜,一雙眼空洞的眼。
他被傭人拉進了魚娃娃的臥室,他以後都會和魚娃娃睡在那,之後便是沒日沒夜的服用大量的藥劑。
我很害怕,害怕幣姐不瘋都會被項明給這麼喂瘋了,那些精神類的藥劑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會要你不瘋也真瘋了。
那天晚上,項明叫我進了他的臥房,哥也是從那天晚上就沒再出來過,算是與項明的正式同居,從此,項家整個府邸都知道了我們這層亂七八糟淫亂不堪的關係。
項明一直沒有碰過哥,他會親我,撫摸我,可她卻從來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摟著我睡覺而已,一直到年關了,哥和項明還是純潔的友誼關係,這要哥相當的意外。
其實很多時候,哥看著項明的背影時,都覺得他是一個孤獨的人,夕陽下的背影有些佝僂,他在想著誰?他在回憶哪一段甜蜜的時光?然後他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抽菸,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幣姐的狀況時好時壞,他幾乎是從不踏出魚娃娃那間臥室,項明一不在,哥就會偷偷溜進去看他,可他不記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興興的玩著魚娃娃的積木…………
五毛~五毛~這樣吧,這樣也好,做個孩子起碼會無憂無慮,在沒有煩惱,在沒有傷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潮,魚娃娃項明四個人而已,可項明卻吩咐傭人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他說不管人多人少,就圖一個年的氣氛,項明的手筆很大,他包給魚娃娃的紅包居然是一套別墅,給哥的是一臺跑車,卻什麼都沒給江潮,那晚,項明抱著魚娃娃睡到,竟然要哥進了江潮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裡我出來找水喝時,竟然發現項明一個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獨與落寞。
他聽見我的腳步聲,以為我會走過去與他打招呼,以為這短暫的兩個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會感動哥,呵呵,那是他高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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