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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靈都受到了一個叫曹海的重創。
他割了,那晚在藥物的作用下他一定是割了,不,就算沒有藥物我相信他也能幹得出來。
“對不起………”所有的千言萬語就只化作了我唇邊這淡淡的三個字,然後我伸長了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口,他未睜眼,可他的身體卻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我賴賴地把腦袋竄到了他的雙腿上枕了下去,用鼻子磨蹭著他的肚皮,像想要得到玩具的孩童般對江潮撒起嬌來,也不說話,就用肢體語言和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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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憶裡,只有你!
我與你咫尺天涯。
我的世界裡,想要牽手的唯有你。
然後我們一起走到時間的盡頭。
相遇………讓我從那一天起忘記了沒有你的呼吸。
我們的愛,過了也會回來。
…………………………………………………大海。
078:我們的愛5 (1833字)
始終沉默著,一直沉默著,我彷彿能聽見他胸腔裡那顆脆弱的心臟在緩緩地跳動著,是那般的掙扎,就如同我們的未來,那是一條滿是荊棘沒有盡頭的路,我們已摸黑走了出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知最正確的方向在哪裡。
良久,我的耳邊才響起江潮略微沙啞的聲音,他宛如自語般的悠悠開口說:“大海,我捨不得……我捨不得………”
聽他幽幽地嘆息,又哀又憐,本還窩在他雙腿間的我頓住了,我深深的把我的臉埋在了他的雙腿間,我不敢動,我怕我一動就會不爭氣的流出眼淚來。
他捨不得……………他捨不得……他捨不得的是什麼?他捨不得的是我,所以他才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又掙扎了回來受罪了,他愛我,我知道。
我倆都很執拗或者是執著,誰也沒有變換姿勢和動作,竟然就保持著我埋首在他的腿間,而他則是靠著背後的枕頭,以這樣的姿勢漸漸如夢,而且睡得踏實香甜。
可是在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針頭已經被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拔下去了,我有些懊惱,我為何就真的那般安心的在他腿間睡去?為何不是我苦守著在半夜為他拔出插在血管裡的針頭?為何我曹海連這點小事都想不到做不出?
然後都是他對我的冷冷淡淡和愛搭不惜理,我要去做飯,他攔著我,然後他去,我要乾點什麼,都是他攔住我,然後他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對我好照顧我,把我當孩子哄著,可就是不搭理我,不和我說話。
這我哪受得了啊,憋都憋死了,於是我賤嗖嗖的捱過去,伸出食指戳他的胳肢窩,撓他的癢癢肉,他開始還繃著臉,在我面前暴露一副厭煩我的模樣,冷著臉不理我,不過,還是在哥堅持不懈的死皮賴臉下,成功的擊破了江小騷對我的防守,我一個人肉炸彈把他壓在身下,然後開始上下其手的撓起他身上的癢癢肉來,一直撓到他黑著臉笑出聲來,一直一直撓到他在床上打起滾來,一直一直一直撓到他笑出了眼淚向我求饒。
“小樣的,你可算開口了,哼哼,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嘿嘿。”我齜牙咧嘴,一副欠扁的模樣。
江小騷痛快的就把臉扭了過去繼續不搭理我,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又繼續欠欠兒的道:“哎呦哎呦,大寶寶還生氣呢?小死齣兒的還在和哥哥我拿把,快,趕快起來給哥哥美一個。”(欠欠兒和欠蹬的意思都類似於得瑟、賤嗖嗖。)
回答哥的是一抱枕,我去的,幣姐這是對哥下死手啊,一枕頭套子差點沒把哥乎死,幸虧哥身法好,不然險些沒從床上一個後空翻張下去。
“死鬼,咋地啊?”我也不氣,繼續死皮賴臉的模仿著本山快樂營裡的宋小寶那出,對幣姐伸個蘭花指裝嗲道:“謀殺親夫啊,你個沒良心的。”
幣姐白眼,把床上凌亂的被子往床頭堆了堆,然後依了上去繼續無視哥。
我當然像個哈巴狗似的爬了過去,然後一副忠犬對女王的架勢賤兮兮的問他:“寶貝,喝水不?”
他不理我。
“親愛的,吃水果不?”
他繼續無視我。
“My達林,餓不餓?”
不用他了,這次哥覺得哥沒準變成了空氣,仍沒入他老人家的法眼。
“Honey,小的給你捶捶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