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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心裡也受傷,小騷是不是極其渴望能有個發球自己的孩子呢?他這是什麼意思?關於孩子的話他就只和我說過一次,我心裡不舒服,孩子和我他會選誰啊?我倆在一起註定不會有親生骨肉,孩子這個詞兒給我心裡添堵。
我有氣無力的揮手推開他,想要爬起來,不然今晚在劫難逃了,他這一時半夥不散藥,我真的可能會壯烈。
“你去哪?你幹嘛去?”江潮一把摟住我,跟他媽到嘴的鴨子會飛似的,一臉的緊張兮兮。
緊接著,還不等我在說話,他就把我拖死屍似的拖上床,然後翻出一個被單子把我固定住,我真是啥力氣都沒有,又氣又怕的,他這樣就算真的殺了我他自己也不知道,頂多散藥後知道把我殺了他尋死覓活唄。
“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一個人的,你哪也不許去,誰也不許見,我不準,我不准你出去勾三搭四,我的,我的,我的。”我去,我腦袋被他一聲高過一聲的嘶吼震得嗡嗡的,膽子真是快要被他嚇破了,哥不怕捱揍,就怕和他這種精神有問題的主兒交流,準是驢唇不對馬嘴,白白給自己徒增恐懼。
我不語,選擇沉默,他現在正衝動,可千萬不能刺激他,我眯著眼倒在床上,不動聲色的把腦袋上的傷口壓在被單上,希望把血止住,哪怕粘在布上也成,起碼比現在這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強,我不想死。
然後就看江潮神經兮兮的自己和自己說話,嘴裡叨咕著我的我的我的,跟魔咒似的,好像得永無止盡的唸叨下去。
接著他就開始瘋狂的往下拽他的頭髮,崩潰,殘虐完了別人開始玩自殘?????
等他找來針錢的時候我懂了,這哥們不是自殘還是要殘虐我,當穿著藍色的線與他黑色的頭髮的銀針刺入我胸前的時候,我知道了什麼叫痛不欲生。
我睚眥欲裂,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拿我胸前的面板當布片,一針一針的拿針往我身上縫著江潮兩個字,那是能縫上的麼?掌握不好距離,我的皮肉就得被他給挑開,起初我還知道勸他冷靜,不要激動,到了後來我被我自己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的刺繡噁心的真迷糊,痛入骨髓的痛,他那針根本就是縫到我心臟上了,勒幹我心室裡全部流動的血液。
江潮,他瘋了!
燃燒的基情 第96章: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在潮字最後一筆縫完的時候,他終於收了手,然後滿意的看著他的傑作,痴迷的用手去擦乾那兩個字上面的鮮血,只可惜他怎麼擦都擦不完,總是有流不盡的鮮血自我的肌膚裡滲透出來。
我見證了江潮整個瘋癲的過程,欣賞著他自我陶醉的迷人神色陷入重重的黑暗之中,我撐不住了,哪怕是這鑽心的痛楚也無法再要我清醒,小騷,我要死了嗎?可是我們的愛才開始不是嗎?
“還魂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識不是很清,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最後只是勉強撐開一條線,眼前衝我粗嗓子說話的好像是大坤,輪廓很模糊。
“唔。”我又醒了會,老半天才徹底從驚悚的夢魘中醒來,看清楚了站在我病床前的果然是大坤和虎子,還有虎子那小貨阿春。
垂著腦袋有點像喪家犬,伸手揉弄著緊繃的眉心,試圖得到一些舒緩,好痛,痛的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精神疼痛還是肉體疼痛。
“操,啞巴了,倒是說個話啊?”大坤又扯個嗓子喊了我一句。
沒等我回話,就聽虎子身邊的阿春壓低嗓子道:“親愛的,你有沒有興趣玩玩SM啊?我覺得挺刺激的。”
“我他媽想日你。”我憤恨的對虎子身邊的阿春咬牙切齒,這廝到底長沒長腦子啊?我玩他媽B的SM了?他丫的眼珠子長到腳底板上去了?
“行了,喊啥喊,醫生說你沒啥事,就是有點感染,不過已經給你處理過了。”虎子叼顆煙坐在椅子上說。
“他呢?”我想問還不想問的問了句。
“冠奇那呢。”虎子掏出打火機點菸,也沒往我這瞧。
“咋回事?”我意外的沒有激動,很平靜的提出問題。
“不太清楚。”虎子隨後一答。
“咋回事?”我又問了一遍,不過這次是看著大坤問的。
“送你來醫院的是冠奇,我們是接到他電話趕過來的,然後他就要我倆告訴你幣姐暫時在他那,其他的也不清楚,操,你別多想阿海,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坤抓著腦袋試圖安慰我,他不安慰到好,越安慰我越往那方面想。
“哪樣啊哪樣啊?你他媽說啥呢?我想哪樣了?”吼完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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