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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的那樣,你算個JB?”我怒視著冠奇,後來我笑了,真是笑無關心情,只是一個表情而已,我問冠奇:“我倆之間的事輪得著你嗎?怎麼著?你是要我原諒他?是不是我還得磕頭三步一跪的去把他接回來?”兩個人的事情,其實是不需要第三者插手的,否則真的會弄巧成拙,我現在想想,如果當初沒有冠奇的這一趟,我第二天在醫院醒來也不會怎樣,不會生江潮的氣,不會有後續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想我倆會摟脖子抱腰的回我們的小窩。
“這本來就不是他的錯曹海。”冠奇怒吼,劃破了醫院靜悄悄的夜晚。
“冠奇,我操你媽,因為那爛貨你直呼我姓名?”我承認當時腦袋都炸了,語無倫次的,都是氣話,我們哥們這麼多年,冠奇一直阿海阿海的叫著我,就因為江潮他指著我點名道姓的吼,換了誰心裡能舒服?我和江潮親,我拿他說事,只是出口氣痛快痛快嘴。
“你他媽說誰呢?”我真的驚訝死了,沒想到冠奇會因為我罵江潮而突然衝過來揪住我的衣領,作勢就要掄手揍我。
“呸,老子就他媽說江潮呢,他就一爛貨,賤貨,撅起屁股給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個遍了吧?怎麼著,我這正牌老公還沒急呢,你這姘頭急個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媽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媽拐走。”
冠奇這廝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潮的護腚使者,咣咣的就給我一頓炮拳,我他媽也急了,殺人的心都有,全都變了,自從認識江潮以後,我的一切都變了,江潮江潮,我那麼愛你,前夜我們才喝了交杯酒,我為你梳了頭,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兒你就蠱惑了我的哥們來替你說情,你拿我曹海當什麼?大傻逼是嗎?真當我什麼事都不在乎麼?看我腦袋太小了給我扣個綠帽子是不是?
我和冠奇一頓對著磕,誰也沒討到便宜,不過還是哥傷得重,本來就帶傷上陣,不陣亡就不錯了。
“他愛你。”老半天,我倆才分開,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氣喘吁吁的對我說。
“去你媽的。”哈哈,哥真想樂,人生怎麼會這麼諷刺呢?
“行了,打也打夠了,罵也罵完了,阿海,我其實早就認識江潮。”
“是啊,也比我早操過江潮吧?怎麼著,看著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舊情復燃了是吧?成啊,都哥們,你說一聲我把他還你。”我一門心思想痛快痛快,懶得聽冠奇和我說啥玩意,尤其他說他早就和江潮認識,去你媽的,哥被這倆廝給玩了,行啊,一個個的,隱藏的夠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張開腿要江潮抱,想到我倆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紗照,想著我滿心柔情的給他一下下的梳著頭髮,我就覺得我是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媽的賤種,竟然心甘情願要個賣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媽的噁心,噁心的我扣下我這雙眼睛,識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聽我把話說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冠奇顯得很急切。
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的意義了,尤其他總是強調不是我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不管是不是我對幣姐都推動信心了,人既然活的這麼累,不如哥趁著年輕繼續尋歡作樂去吧,也省得一棵樹上吊死。
於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斷了他全部的解釋,揮舞著雙手對他咆哮:“滾,給我滾。”
不得不說,幣姐很會閃亮登場,正當我咆哮的那一瞬間,他推門而入,宛如踏著彩雲下凡的謫仙,還是那麼美那麼搶眼,魄的緊身褲。黑色的長筒皮靴,大V領的黑色針織網衫,脖子上掛著一條裝飾感很強的金屬鏈子,手腕上還套著搖滾範的金屬圈,沒有吊起他的馬尾而是披散著,不錯啊,挺拉風啊,拉風的大秋天的連外套都沒穿,保不準是哪個野漢子開車送他來的呢,這屁眼子賣的是越來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國際範啊。
他傷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為從這一霎那起,江潮改變了我一向的底線,我開始厭惡在風塵中摸爬滾打的男女,我覺得他們骯髒,他們噁心,他們就是廁所裡的蛆蟲。
“呵呵呵”我惡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來,而後我轉身面向看到江潮一臉錯愕的冠奇,我指著我多年的哥們說:“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媽高,兩條腿從肚臍眼就開始劈叉,我吸的空氣都是你呼的廢氣,哈哈哈哈。”我在諷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別人說他矮麼,我忍了又忍,最終沒有那麼沒德的揭人傷疤,用悲愴的玩笑結束了作為我們哥們間最後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著指向他指向江潮:“滾,滾!趕快帶著這個破鞋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