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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語,我偷眼瞄瞄開車的司機大叔,我估摸著那大叔眼神不大好,準是把我懷裡摟著的江小騷當成姑娘了,就是………嘿嘿,胸平了點,一說到平胸,老子就想起了我家女王店裡的一位姐姐的至理名言,那妞是這麼在四方臺上和哥哥說的,她說:只要你有飛機場,飛機那就有的事,我嘞個去,這話忒狂野了點,哈哈哈。(注:四方臺打麻將的意思)
我低頭看看死死摟著我腰板的江小騷,這蹄子嘴角還都是泥土呢,臉也腫了、也青了,眼窩下面紅絲絲的,鎖骨也紅了,我看的有點心裡不是滋味,他那一水油光水滑的頭髮也毛糙的好像一團草,這會乖乖的依偎在我胸前閉著眼也不言語。
我忽然害怕起來,萬一他跑了怎麼辦?萬一他被我打跑了怎麼辦?那我怎麼辦?那個時候我會怎麼辦啊????我無從所知。
情不自禁的,我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擦上江小騷紅腫裂口的唇角,他柔長的睫羽顫動了一下,可他依舊沒有睜開眼,從他的臉上我看出了隱忍,我估摸著是他藥勁散了,身上的傷又開始反覆了,本來舊傷就沒好,我這剛才跟瘋狗似的又給他一頓擂,真他媽的不是人,我總幹這後知後覺的事情,王八蛋的,我自己生我自己氣。
人說世間有三種人,第一種是先知先覺,這種人最聰明,凡事他雖沒親身經歷過,可是他透過別人的經驗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的可行性。
第二種是後知後覺,就像我這樣的,凡事都得他媽的幹了,幹了之後才jb明白過來,哥這事做錯了,不去幹我永遠不知道這事這麼幹不對,要麼說,我就照那先知先覺的主兒差了一個層次,就像搶銀行,哥屬於那種非得搶完了才知道犯法,人家先知先覺的不用親自去體驗,他一聽就知道這事是犯法的。
不過哥比那第三種不知不覺的主要強,不知不覺的就無藥可救,因為他做什麼事情都不自知、不自覺,錯了也不知道錯了,對了也不知道對了,就一傻X。
我收回心思,仔細的捋順了江小騷毛糙的頭髮,把上面剛才沾上的草棵子啥的都摘了下去,然後把他唇角的血漬也擦了下去,我似乎是給他弄疼了,他嘶了一下子後貓似的往我頸窩處拱了拱,我猛然心動,不知不覺的竟低頭吻上了他紅腫的額頭,他的身子在我臂彎中一顫,我心中暗笑,這蹄子準是被哥的柔情淪陷了,嘿嘿。
我忽然起了玩心,想逗逗懷裡的江小騷,也想逗逗那開車的司機大叔,於是我賴貓似的死牙賴口的喚著江潮:“寶貝兒~~寶貝兒還疼不了?”
江潮愣了,睜開眼睛騰的坐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嘿嘿壞笑,伸手一把隔著他絲質的睡袍捏上了他裡面的果實淫邪道:“呀,剛才我把你胸罩子給打飛了?”
江潮氣結,沒好氣的吐出一個字:“你。”
“我什麼我,當初要是知道你扎扎這麼小,我說啥不能要你。”我一副欠扁的賤模樣。(注:扎扎是東北話,就胸的意思)
“你。”江潮被我說的一張臉青紅不定,在看那駕車的司機大叔,果然色色的偷偷從倒車鏡裡往我們這瞄呢。
“好好好,別生氣,別生氣,你扎小,這事都怪我,今兒回去我就給你好好揉揉,實在不行我在給你裹裹,嘿嘿。”噗嗤,哥甚至聽見了司機大叔狂噴鼻血的聲音,哥又開始放肆的妄想上了,哈哈哈,真好玩,真有趣。
小車開的茲茲慢,我估摸著是司機大叔想看看能不能在聽出啥點意外收穫來,不過江潮這蹄子急眼了比我彪,他嗷嘮來了一嗓子,直接把司機大叔幹不會了,只見俺家小騷咬牙切齒的衝我瞪眼道:“曹海,你要是真喜歡胸大的,老子明兒就去整形醫院做變性手術去。”
本來行駛平穩的車咣啷一下子,估計車軲轆壓倒什麼小石塊了,我擠眉弄眼道:“隆個胸就成了,幹嘛變性啊?哥還真沒見過上面是紮下面帶把的妖呢,哈哈哈。”
幣姐果然夠虎,怕是我被氣毛了,吼道:“曹海,搞兩個洞給你玩不是更爽?”
我沒皮沒臉的氣他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還是潮哥主意高,哈哈哈哈,嗚呼。”
那個,小轎車急剎車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咋形容,反正就是一個急剎車,我和幣姐差點沒一個猛子扎到前排去,在看司機大叔臉都綠了,但還忙不迭的向我倆道歉:“抱歉,抱歉,到了,你們到了。”
哥付了打車錢拉著幣姐下了車,那司機大叔就跟見了鬼似的,還沒等我們把車門關緊呢,一腳油門就飛出去了,我這個樂啊,捂著肚子前仰後合的。
幣姐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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