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你要能呆就他媽的好好給我待著,不能呆就收拾東西給我滾蛋,知道不?”我兇眉兇目的指著他的鼻子吼道,老子就這樣,男人和男人間的事就應該痛快點,別他媽搞得和娘們似的磨磨唧唧,江潮真要這麼不懂事不爺們,老子鐵定不能要他。
我提上腳上的板鞋伸手抓上門把,還沒等老子把大門開啟呢,這蹄子竟然又一頭衝了過來,雙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腰板,死活都不肯放手,我操,我一看這架勢,這蹄子今兒是要和我火拼啊?完全沒有妥協的意思。
“江潮,你可真要我失望!”我也沒還手,就由著他攔住我的腰沒動作,可我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些。
我明顯的感覺到我這句話出口後他雙手的顫抖,我見他手上的力道鬆了,我無情的推掉他環在我腰身的雙臂轉過身子對他一字一句道:“我再回來的時候不想在這裡看見你。”我指著我家的地面對他說,在我轉身離去的最後一刻,我看見閃耀的眼淚順著幣姐蒼白的臉上滑落,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氣,卻不知道他心中的傷痛。
我蹬蹬蹬就跑下了我家那破B樓,走出衚衕就撒丫子朝著檯球室跑了去,到了檯球室我就覺得氣氛很不對,陰沉沉、死寂寂的,跟他媽棺材鋪子一個樣。
平時死在這打撲克蹭飯吃的今兒都不在,檯球室一下子就冷清起來,其實許多娛樂場所都需要一些這樣的無賴,正所謂的托兒,雖然帶不來效益,起碼要娛樂場所有些人氣兒不是?
我這一看,倘大的檯球室,就輝輝一個人,我低著頭從煙盒裡掏煙,一面點燃一面進了來:“呵,還真是冷清啊。”
“海哥,我、我可能要換兒地方了。”輝輝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我拉著他在長長的矮牆上坐了下來,然後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事情大概還是因為項明而起,那都是上頭的事情,具體輝輝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這次的事情鬧大了,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項明的親弟弟,項明那指定不能幹,然後連帶著檯球室也遭殃,該走的都走了,這裡要關門大吉了。
聽完之後我問輝輝:“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他撓撓頭傻笑著說:“嘿嘿,還不知道海哥。”
“那你有地方去麼?”我白眼,還真是傻小子,不過我這麼瞧瞧他,輝輝長得倒是挺陽光。
“沒,還沒呢。”輝輝不好意思的傻笑著,我這一聽,靠,這小子猴尖猴尖的,感情他給我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哪裡是告訴我大熊沒了?是想要我知道他現在無家可歸了。
“算你運氣,三叔那招人呢,走,我帶去你看看去。”說著我領著輝輝就往三叔的遊藝廳奔。
小爺我出馬絕對沒問題,輝輝的吃喝拉撒睡算是有著落了,沒事還可以免費玩,多好的事兒啊。
…………………………………………………………………………………………………………………………………………………………………………………………………………………
變態者,弓雖火爆月工門。
以上是狗血專欄名稱,老子服了他。
………………………………………大海。
068:幣姐,再見! (1584字)
這之後就沒啥事了,可是我一想到幣姐剛才那出就煩挺,在收銀那要了四個遊戲幣,老子足足打了四個來回的通關,時間可算熬到了晚上,我還是不想回家,忽然覺得自己怎麼會蠢得把自己的自由斷送在幣姐的身上呢?
又是一陣煩悶,難不成哥對幣姐已經過了那陣子的新鮮感?反正我今兒咋想他咋煩,於是我自己個兒找地兒吃燒烤去了,喝了點酒,越想越煩,就把冠奇、大坤和虎子他們找來了,結果我打電話才知道,這三個廝已經喝上了,而且是沒帶我?啥意思啊?哥當時就來氣了,啥也沒說結賬走人,一股腦的就殺到了他們的酒桌上。
酒桌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瞅冠奇眼神不對,冠奇看我也不順眼,虎子見狀嗷嘮一嗓子罵道:“操,你倆還有完沒完啊?都兄弟,咋個意思啊?”
“誰知道了?還能不能處了?”大坤上停了,估計已經潮了。(上停,就是打麻將裡那個口停的意思)
我斜眼瞅瞅冠奇,拎起一棒子啤酒道:“咋的?不割袍斷義行不?整一個啊?”
冠奇拿起三瓶酒衝我說:“一個能行麼?要整就來三。”
我去,這不還是對我有意見?虎子和大坤那倆廝還在那起鬨,我這一看必須不能掉鏈子,哥啥時候在酒上差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