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長的髮辮高高掉在腦後,一身靚麗的女裝也被揉搓的皺了,低垂著眼眸,柔長的睫毛被淚痕打溼,我心痛的好像被誰扼住了我的喉嚨,不鑽心卻要我不得部位了呼吸上一口新鮮的空氣而劇烈掙扎。
他已經迷糊的快要失去意識,身子軟的像一灘爛泥,我扯著他的肩膀拼命的吼他:“睜開眼,你他媽的快點給我吐出來,我沒走,我沒走,五毛,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求求你趕快把藥給我吐出來。”
他不動,閉著眼睛不停的在流淚,我想他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我的懺悔,我低下頭胡亂的親掉他眼角的淚痕,輕聲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五毛。”隨後我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直接衝向了衛生間。
然後我拼命的給他往嘴巴里灌水,又用手去扣他嗓子眼,恨不得把洗衣機上的水管都拽下來插到他胃裡去,如此折騰了足足四十多分鐘,江潮終於吐光了他胃裡的全部東西,我倆也跟落湯雞似的一身髒汙。
真的,就和上戰場打了一場勝仗似的,我見他轉醒過來,別提心裡多敞亮多高興了,也瞬間頹廢的倒了下去,很疲乏,可我顧不上休息哪怕一分鐘,我就開始給他擦身子換衣服,我對他說我們上醫院,不然我不放心。
他卻拽著我的手,盯著我的鎖骨說:“大海,大海你怎麼了?好多血,好多血。”
我眼圈一紅,憤恨的搖著他的肩膀咒罵他:“你他媽的傻啊,江小騷,我這麼對你,你還關心我?你說啊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咳咳,”幣姐咳嗽的厲害,把眼淚都咳嗽出來了,然後他貓似的偎進我懷裡,伸出他冰冰涼涼的小舌頭添上我的鎖骨,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就像捧著什麼稀世珍寶掌上明珠似的,輕輕柔柔的一下一下吃舔著,他悄聲問我:“疼嗎?還疼嗎?”
當時我的眼淚就像黃河絕提似得,稀里嘩啦的就落了下來,落了他一頭髮一臉蛋,我不想哭的這麼徹底,不想這麼沒用,可我終是沒能忍住的痛哭出來,我笑著哭,笑著流淚,我對他說:“不疼,不疼了。”
他慘敗的臉上愣是為我擠出了一絲笑容,他輕飄飄的對我說:“那,我們一起去取照片吧,好不好?”
誰拿燒紅的烙鐵在我得心尖上貼一下子,要我痛的死去活來,我緊緊地抱住懷裡單薄的身軀,埋頭在他的頸窩間失聲哽咽:“好。”
稍後我抱著他一塊休息了二十來分鐘,之後我開開心心的把江小騷抱進他的臥室,在梳妝鏡前放下了他,我輕柔的對他說:“等著。”
他笑著點頭,我便開始重新在他的衣櫃裡挑選衣裝,沒有什麼女裝,我清一水的給他找出來帥氣的男裝,不顧他眼底的失望,我給他換了上,然後我擦掉他臉上的妝容,將他恢復成一個神清氣爽的男兒樣。
我拉起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握,我眼神堅定的對他說,“你就是你,不要刻意隱藏你的性別,走取照片去。”
我心裡高興,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拉著懵懵懂懂的他就出了他家的大門,一路上我都沒有鬆開他的手,不打車,故意搭公交車,我要帶著他去人多的地方,要每一個陌生人見證我們的關係。
車廂里人很多卻不擁擠,零零散散的從車頭至車尾都站滿了乘客,我拉著江小騷站到了中間下車門的位置,然後鬆開他的手腕改成攔著他的腰,親密的程度絲毫不照那些異性戀差,我不在乎旁人的白眼卻在意江小騷的感覺,我見他有些害羞,似乎很不自然,我低柔的問他:“你若不習慣,我就鬆開你。”
他輕輕的搖頭,淡淡道:“不,大海,我還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和想法嗎?我在意的只有你。”
“操,早說啊,我和你一樣,來嘴一個。”說著我就要當著全車觀眾的面親他臉頰。
“別鬧。”他白眼躲開我:“不用刻意的,真的,這樣我就滿足了。”
“哪成啊。刻意不刻意,咱倆也已經成了焦點,在努努力,看能不能……哈哈~”我沒心沒肺的逗弄著他,換來他一記刀眼。
我又往他身前湊了湊,手臂牢牢地摟著他的腰,我知道他虛,我也虛,但我有責任給臂膀要他依靠。
這次他不在拘謹,很自然的把腦袋靠在我的肩膀,而後輕輕開口說:“大海,謝謝你呢。”
我沒看他,我拉著他一塊下車,對於旁人的指指點點我倆全當他們在放屁,絲毫沒有往心裡去。
“媳婦兒。”我特意挑了那日江潮喊過我老公的位置大吼一聲,嚇了他一跳,愣了一旁來來往往的行人。
他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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