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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勒個去,這蹄子咋個意思?生氣了?嘿嘿有意思,於是乎,老子在床上左右晃盪起來,一副蒙古大汗摔跤的架勢,繼續樂呵呵的逗他:“何方妖孽,快快道來。”
“別鬧了大海。”江小騷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說完就抓過枕頭拉開被子躺了下去,我去?和老子玩無聲的反抗?呃,你妹,好痛,老子得瑟大勁了,傷口貌似壓到了,嘶~好疼。
我看他真就躺了下去不在動作,於是我也悻悻的不鬧騰了,老老實實的來開被子鑽了進去,他喜歡樣仰面朝天的睡覺,哥哥我喜歡趴在床上睡,於是,我可會找時候了,趕上幣姐心情不美麗的時候,哥二貨似的爬上幣姐但身子壓著他睡了下,所以說,我倆必須天造地設的一對,就從我倆這習慣的睡姿就可以大大的體現出來。
怎麼知道,幣姐病貓發威,一抬腳就給踢了下去,我撅嘴,他不理,眨眨眼,我也累了,就一改常態的側躺在他身邊,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個爪子樓上他的腰,見她沒反抗,我才敢喘一口大氣,然後落實了整條摟著他的手臂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乎乎的房間裡我聽不到幣姐淺眠的呼吸聲,卻能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我張張嘴悄聲問他我心中的疑問:“五毛,你怎麼會在我家的呢?”其實哥心裡有好多疑問,他家的鏡子房為什麼被人砸碎了?誰砸碎的?他自己砸的還是另有其人?他為什麼沒回家?那晚他發生了什麼?
“哎”回答我的是幣姐幽幽嘆息,良久他才從新開口道:“想問就問吧大海,我什麼都告訴呢。”
“那你先答應我別生氣?”我這一聽,急忙龜毛的湊上去更緊的摟住我臂彎的江湖,靠,情商果然的是被人開發的,老子和幣姐在一起這麼久,都快成情聖了,他丫的要是誰說老子不會心疼人,老子就和誰急,哈哈。
“嗯。”幣姐細不可聞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刻意在心中自己要注意措辭,可是我還是很傻逼的開口就問:“我去了你家,那個鏡子房是怎麼回事?那晚你割脈了之後去哪裡了?”
“你去我家了”江潮突然很大聲的問著我。
“嗯,我找不到你,我就去你家了,嘿嘿,哥哥背脊上的上都是在你家弄的。”我大言不慚的回答他。
還在我絞盡腦汁的琢磨著到底怎麼回事額時候,幣姐忽然柔聲說:“大海,我找不到你了,就想著來這裡死守,我想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呵呵,你找不到我了,也是抱著這種心情去我家的吧?你現在可明白我當時的心情”他的聲音略帶苦澀,微微頓了一下,我本就摟著他細腰的手下意識的施力將他的腰更緊的握住,有人打翻了我擱在心尖的五味瓶,箇中滋味將我淋了個透,不是滋味,很不是滋味,我懂,我太懂了,我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幣姐當時的心情。
然後幣姐又繼續幽幽道:“大海,你先答應我沒生氣我才說。”啥?這話好耳熟,哥剛剛才對他說過,他現在這麼一說,我是死是活也得答應他啊,於是我狠勁的點著頭向她保證我絕不生氣。
於是他接著說道:“那晚,你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我死定了,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但願在我腕間的鮮血流乾時你會回頭,可是沒有,你沒有,最後…………”幣姐的聲音哽咽了,我的壞再次要他心寒,我知道的,破碎的鏡子重合在一起仍舊是有一條裂紋的,我曾是如此這般的將他傷害,他退不出去又進不得,終於被生生卡在了那道縫隙間,小騷,對不起,這些話,我以後只想在心裡對你說,我的愛,以後都會用行動來向你證明。
他嗚咽了一聲顫著嗓子道:“最後對我回頭的是冠奇。”
莫名其妙的,一股子邪火在我聽到江潮這句話的時候騰地在我心裡燃燒起來,我摟著姜潮細腰的手掌不禁狠狠的掐住了他,我不是人的脫口而出:“你和他睡了?”我承認,我吃醋,我嫉妒,嫉妒那夜對江潮回頭的不是我而是冠奇,我恨,我恨江潮要我開始對我的好哥們產生懷疑,愛情就TMD的是一口毒,誰看誰中毒,誰問誰就死。
幣姐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許多年後我知道,我這句話,就算是嫉妒的也如同一根鋼針一般深深的刺入了幣姐的心窩,嫉妒不是任何人拿來傷害愛你那個人的藉口,我的嫉妒只能證明我對幣姐的不信任,說明我的愛還不夠濃烈,才會懷疑他和別人搞了。
他的淚悽楚的日月都可鑑,而我卻成了睜眼瞎,那麼黑的夜裡沒有發現那如同水晶一般璀璨的熱淚就在懷中的那個人的眼角落下。
他嚥下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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