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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嘴壞笑,又扭頭問那邊賭幣賭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兒啊?給點小道訊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唄,他那阿春和那個被幹折腿的東東是一對,這倆人專門出來幹這些拿不到檯面上的勾當,騙點小錢生活作樂唄。”大坤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抬一下。
“咋的?你被那…賤…人騙錢了?”我又扭頭問虎子,虎子那廝黑著臉點點頭,我當即眯起眼睛給他一頓埋汰。
“哈哈哈,該,你丫活該,瞧瞧,瞧瞧多好的例子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可終於陰溝裡翻船了哈哈。”真的,哥可高興了,估計現在哥就是那種小肚雞腸,根本見不得人好的小人一枚。
“阿海你就損吧你,操。”虎子那廝還挺斯文的,沒對哥動粗,真要我意外啊。
“嘿嘿嘿,別玩了你老人家,咱這有位失意人,走吧,喝點去吧?”我拍拍大坤的肩膀喚著。
“急毛啊,這不是等冠奇電話麼,大白天喝毛啊在說。”大坤倆眼珠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機器看,完全一著魔樣,只是冠奇兩個字要我笑容頓時結冰。
虎子似乎看出來我的不適,他拍上我的肩膀說:“咋了阿海,都哥們,去不去,給個痛快。”
“去,幹啥不去啊?我親自去問問這廝哪去了,難不成去非州挖金去了?哈哈哈。”我強顏歡笑,心臟猛跳個不停。
所以一下午的時間都在緊張和各種胡思亂想中度過,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點多鐘就都黑了下來,我和大坤、虎子走出遊藝廳直奔以前我們哥幾個經常去小白臉燒烤。
拉開門走進去,遠遠的我就看見了坐在冠奇身邊的江潮,我心噔瞪一下子,他們果然在一起了,果然是這樣的,哈哈,我覺得自己可憐可笑,硬著頭皮我走了進去,後反勁的想到,沒準大坤和虎子都知道他倆的事,就是從來沒和我說起來。
江潮坐在那裡很安靜,他那張容顏離我也越來越近,他還是那麼帥氣漂亮,穿著時尚搶眼,他好像剪了頭髮,披散著才剛剛在肩膀下面,呵呵,怎麼個意思?重新開始了唄?
直到我們三人落座,江潮自始至終都沒看我們這面一眼,他很精緻,精緻的像個娃娃,完全可以勾起只要是喜歡男人的人的欲…望來,哥現在看著他,連腳指頭都蠢蠢…欲…動了。
看著這樣的他,我下意識的伸手捂住我的胸口,那裡還殘留著江潮兩個字,我沒有聽取醫生的建議,我任由那兩個字刻進我的心底,不光光是在肌…膚上這麼簡單。
我笑著放肆,完全不避諱冠奇,直勾勾的盯著江潮看,眼裡流淌著我想…操…他的赤…裸…欲…望。
氣氛莫名的焦灼起來,其實大家都覺得很尷尬,不知道誰說了什麼,而後我聽到有人叫我名字,之後就是很生疏的寒暄起來,我機械的舉著杯子,冠奇說了什麼我沒有聽進去,我仍是赤…裸…的盯著坐在他身邊的江潮看。
後來我不看了,我開始頻頻舉杯和冠奇死磕,虎子和大坤也如此,便不顯得我有多麼的突兀。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後,幾個人開始陸續起身去廁所,我始終沒有動地方,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一口酒沒喝的江潮起身去了廁所,桌子上就剩下我和冠奇兩個人。
冠奇剛要和我說什麼,大坤就扯個嗓子回來了,而後正巧冠奇有電話,他接起電話起身往出走,我也起身,不理大坤直奔衛聲間。
燒烤店的衛生間都很簡單,其實就是不怎麼衛生,一共就三間,男女都可以用,我走進廁所,第一個裡面有個老爺們喝大了在那吐,第二個是個帥哥,站著撒尿沒鎖門,於是我停在了第三個門前。
沒一會,門開了,江潮從裡面往出來,我二話沒說,邁上臺階推著他進了廁所,味道很差勁,可我也管不得那麼多,我回手把門鎖死,他看著我並未驚慌。
我痞痞一笑譏諷他:“怎麼著?是不是可想哥哥了?”我…雞…巴頭可疼了,可我還是…硬…了,越…硬一越疼,越疼越…硬。
他不說話,冷漠的看著我,那眼神要我覺得他已經離我很遠了,我們已不再是親密無間的情侶而是天涯陌路人。
我訕訕的笑著,說不出的輕蔑,我伸手一推他,他就靠在了身後滿是塗鴉的牆壁上,然後我二話不說就開始往下…扒…他褲子說:“我他…媽…想…操…你,給我老實的。”
我想我這話是白說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狹窄的空間裡進入他一樣很順利,我毫無章法的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廁所的味道很臭,幾乎快要掩埋掉江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