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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佈滿痕跡的肩頭,毯子上面粘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酸奶。
我伸出手,懸在他身上的毯子上頓住,有些猶豫,心裡很亂,是,是我說過要找個處怎麼怎麼樣的,可真的只是說說,我知道那是氣話,而且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找,那個人也不會是小白,就在我煩躁間,小白睜開了眼睛,有些羞有些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和江潮有些像,很清澈卻不是湛藍的,他慌忙的垂下眼,似乎很難為情,然後我看見他在毯子下夾緊雙腿。
我想對他說抱歉,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怎麼知道小白羞答答的小聲說:“海、海哥,我、我是心甘情願的。”就這麼幾個字要他的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的,然後就害羞的抓起毯子把自己矇住。
看著他這種小兒科的舉止,我心裡只覺得幼稚,我要的不是這種天真與純情,我要的是……幣姐,雖然我心裡不願意承認,我想我中毒已深,喜歡屁眼,而且只喜歡賣屁眼的幣姐,我他媽的真賤。
亂七八糟的事太多,要我身心疲憊,我起身,小白嚇得急忙從被窩裡鑽出來,怯生生的問我:“海哥?你去哪?”
怎麼辦?我咋覺得他好像粘上我了,其實處並不吃香,別說在異性戀裡處不受遊走花叢的男人歡迎,就是我們這糟爛的G圈裡也是,誰碰誰沾手,才不做那開荒第一人,管他是幾手貨,大家都成年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夥,你情我願,玩的瀟灑。
看他那樣我有點一忍心:“我去買早餐,你自己清理出來吧,省著到時候發燒。”沒有耐心,對小白我完全沒有耐心,我知道我畜生,我嗨大了搞了他,竟然畜生的連給那孩子清理下體的意識都沒有,是的,我不想,除了幣姐我從來沒給誰清理過,除了幣姐外我卻舔了小白的屁眼???哈哈,所以我對這孩子已經仁至義盡了,多的就不要勉強我了。
下一刻,小白兩眼重新閃閃發光,一副開心的模樣:“嗯,那,那我可以要油條和豆奶嗎?”
“行,等著吧。”我說完轉身就出了去,煩,十分煩躁,一出門我就從懷裡掏出香菸來抽,為什麼男人喜歡抽菸?因為抽菸可以要人得到舒緩,抽菸的時候能要你冷靜下來思考問題。
一份早餐我買了三個小時,拎著熱騰騰的早餐跑到三叔的遊藝廳去打拳皇,結果一打就忘了時間,中午與輝輝去吃燒烤,不知咋了,我不知我是不是著魔了,我忽然很想和輝輝在一起,因為他和我一樣也喜歡幣姐,我莫名的想要把喜歡幣姐的人湊到一塊來,我對輝輝不是那種色情的感覺,說不好我咋回事,也許心理醫生能回答個四五六來吧。
輝輝一打岔,我忽然想起小白來,然後我拎著涼掉的油條回家去了,走時候囑咐輝輝晚上下班來我家陪我喝點。
我在我家門外愣了半個小時,看著那扇曾經被我被幣姐踹碎過的小氣窗,我幸福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好半天我才從以前那些我要心跳的回憶中掙脫出來,掏出鑰匙開啟房門,我走了進去。
然後我愣住了,我看見小白屈膝靠著床尾縮著,像是睡著了,我走近看,他臉上有淚痕,我猜他可能是哭了,電話在他腳旁邊,也許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給我打電話問問。
人生真是好戲劇,每分每秒都是現場直播,根本不由得你說重來和NG,我輕輕的打橫抱起他,把他抱上床,替他蓋上被子,然後我把那早餐順手放在了床頭櫃上,我忽然後悔,後悔答應女王要小白來這裡住,這裡只屬於我和幣姐,不該有第三人來破壞,哪怕幣姐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在他床邊坐了下來,悶頭吸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一個小時後,我將最後一個煙屁碾滅在猶如亂墳崗的菸缸裡,起身掏出電話給我姐撥了過去。
“姐,是我,你們啥時候回來啊?”我直奔主題。
“操,我忙著呢,怎麼了?是小白有什麼需要嗎?”女王一副不耐煩的口吻。
“這都一個多月了,你不回來那他媽也不回來啊?”我也不耐煩起來,真是不想在和小白一個屋簷下,會要我覺得不舒服,我搞419我一點也沒覺得我對不起幣姐,我倆反正都是半斤對八兩,他墮落我變態,可小白他不一樣,他太單純太乾淨了,我怕我和他呆時間長了會被同化,我不要,我不想改邪歸正,我就想這麼一直醉生夢死下去,就算我和幣姐真的完蛋了,起碼我們還是一個世界的人。
“回去自然就給你打電話了,好好帶小白,行了,掛了。”女王快刀斬亂麻,這通電話基本打的毫無意義。
可我一轉頭時,我看見從被窩裡坐起來的小白,眼淚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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