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和江小騷回來了,我臉色微變,心裡七上八下,亂成一團,竟有些緊張,害怕,對,那是一種害怕,我不知道我為何要害怕,竟害怕的手腳有些微抖。
啪嗒,鑰匙在門鎖裡轉動,江小騷把門開啟與冠奇幾乎是並肩而行的進入,我眼中兇色漸現,想也沒想的甩手就把那把錐子朝著剛剛露出半個身子進來的江小騷飛了去。
往出撇的時候我滿心的怒氣,當那把錐子自我的指尖脫離的那一刻,我明顯的感到我內心的恐慌,我竟似怕那把被我飛出去的錐子真的傷到正和冠奇說話的江小騷。
可為遲已晚,我清楚的看見那把錐子奔著幣姐的臉頰飛撲過去,危急時刻我竟無動於衷的傻傻站在床邊看著冠奇與幣姐的互動,幣姐正和冠奇說著謝謝不用,才一轉頭他那雙湛藍的貓眼便駭然大瞪,緊接著是冠奇扭過臉來,兩人似乎都很詫異我撇飛鏢的舉動,尤其是江潮。
真的,哥不知道咋形容好了,那一刻,就好像在看電影,我感覺那飛鏢就像被電視導演刻意放慢一樣的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刺啦啦的朝著江潮還青腫的面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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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騷,你是靜止的靶子,上面佈滿了刺痕,然而我是幸運的,世上的人千千萬,正中你靶心的卻唯獨我一人。
………………………………………………………………大海。
060:找茬幹仗 (1849字)
啪嗒一聲,被我飛出去的錐子擦著冠奇用手護在江潮臉蛋上的手背划過去,直接紮上了門框子後又被彈的掉落在他們的腳邊。
“你他媽要死啊?”冠奇的聲音劃破了空氣中的靜謐。
“大海?”江潮莫名其妙,他以為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是故意的,雖然我後悔了,我就是這樣,下手不知輕重,如果我當時手裡是把菜刀,我想我也撇的出去,衝動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思去計較事情發生的後果。
“你妹,你在這和我們玩輪子呢?你丫的一會就喝吧,哈哈哈。”大坤在我耳後哇啦著,虎子則走過去幫忙冠奇和幣姐。
我這才看清一個事,幣姐他貌似掛著點滴瓶呢,他眨著針管的手還拎著青菜,另外的手則拎著吊瓶高舉過腦袋,冠奇怕是因為沒幣姐高所以才沒替他拿。
本來吧,我心裡這點火下去點,尋思可能是剛才在樓下也是天黑路不好走,幣姐掛了吊瓶,也許是腳下被什麼絆住,所以冠奇才靠過去拉了他一把,可是當虎子去拿冠奇手裡的東西時,我卻聽冠奇說:“不用,你去拿江潮的,大坤,你快他媽過來給江潮舉著點吊瓶,給他找個高處掛上。”
我下意識的看幣姐,他雖然臉上被我揍的掛彩,可風采依舊,這會抿唇淡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幾個渾然成了一體,冠奇的臺詞應該屬於我,他去做的事也應該我來做,這裡是我家,江潮是我的人,應該我攙著他進來說這些做這些的,我也不知道我咋了,我不生我哥們的氣,可控制不住的生起江潮的氣來,說不出的心亂說不出的不是滋味,他憑什麼享受別人的關愛?他不是我的人麼?他應該拒絕的,他應該心裡有數,這些事情應該我來給他的,可他沒有拒絕除了我以外的人,所以他不對,是他的錯。
果然,虎子他們把幣姐當佛似的供了起來,說啥不要他去下廚了,要他趕快進被窩躺著,然後冠奇他們竟然去了廚房鼓弄飯菜,我不開心,仍舊在那無精打采的撇飛鏢,看著幣姐與他們互動,冠奇那廝竟然還特意給幣姐燒了一壺開水囑咐他吃藥啥的,我的火騰騰的冒,飛鏢被我撇的哇哇的,恨不得帶著火星子從我手裡飛出去。
等那三個貨都出去時,幣姐可算想起我來了,躺在床上柔柔的喚著我:“大海,我手有點涼,你過來給我捂捂。”其實我知他當時心情,有點小女人的撒嬌,病著的時候無論男女都很脆弱,可他已是特別堅強了,只是他撒嬌的時機不對,要我聽後覺得十分諷刺,我沒搭理他,繼續在那撇飛鏢。
幣姐不死心,以為我沒聽見,又開口叫我:“大海,大海你過來啊。”我估計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我說出去給他買藥那會兒呢。
他叫的好像黑白無常在勾魂,惹得我越發煩躁,便下死手的把飛鏢往木板子裡扎,幣姐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問我:“大海?你怎麼了?”
“你墨跡你媽了B啊,閉上嘴。”我回頭突然就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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