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那女人是誰?沒錯,哥確定,哥看見的是個女人,一頭如瀑的長髮披散著,哥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低垂著頭依靠在一根鋥亮的鋼管上,穿著連體的黑色吊帶兔子裝,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他那兩條纖長的美腿,腳上,腳上是一雙紅色的娃娃鞋,腳背上繫著一根紅色的皮帶。
他身下全是碎爛的玫瑰花,血紅血紅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還是血液,鏡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紅色的汁液,四周牆面上也依稀崩著紅色的點子。
“你是誰?江潮呢?”我從愣神中清醒過來,隨即闖了進去。
然後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雙腿交疊著依靠在身後的鋼管上,他的裸露出來的雙臂上密密麻麻的紅色點子,包括鎖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絲襪也颳得脫了線,坐在一堆快要變成爛泥的紅玫瑰花上。
“江潮?”這是我第一次正經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身子:“你還好麼?”我知道他嗑藥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對於我的問話,他似乎還有一些意識,他抬起了頭,淡藍的貓眼滿是愁絲,好像有白色的霧氣在蒸騰,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沒有自我,想嗨的飄飄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種痛楚要他無比的清醒,那些東西夾雜著高度酒的烈性,也許讓他的內臟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熱、燃燒,然而,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幣姐虛弱的囈語著,愁苦的輕笑出來,帶著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聲落,他不支的閉緊了雙眼,一頭栽倒下去,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一隻手還握著一捧陣痛的曲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藥片沙粒般的從他手中散落出來,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聲細語,呵出帶滿傷感的酒氣,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些什麼,沒有人能理解他內心的糾結和掙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樣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環視起來,四壁的鏡面上好多紅點子,我下意識的認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竄了竄,幣姐黑色的連體衣居然是溼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過那黑色絨絨的衣服滲出來的液體是血,我慌亂的低頭伸手去扒開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鏡面,我條件反射的摸上幣姐的黑色底褲,很硬?十分硬?
“這是什麼?”我猛的撩開幣姐被血溼透的黑色三角底褲,露出來的東西要我驚愕,操他媽,是哪個變態的王八蛋乾的?我從兜裡掏出一把隨身帶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幣姐穿在身上的連體兔子裝劃開,果然,他的下體被人用鐵質的褲衩鎖住了,血還在不斷的往出流,我懷疑他的後面有東西在裡面。
“是什麼?是什麼在裡面?鑰匙?鑰匙在哪?你他媽的給我睜開眼睛說話。”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都是這一句話。
“去,去醫院吧,我們去醫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忽然覺得人的命好脆弱,看著眼前氣若游絲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來,痛苦像一隻冰冷的手將我的內臟揪緊翻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會像他這樣,沒準會一個人在激狂的音樂中孤單的死去,頭下枕著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為了壓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藥的幣姐蜷縮著嘔吐著,他蒼白的臉色就像夜晚河流裡飄著的白色花瓣,悽清而單薄,在如死去般的嘔吐中,他的睫毛漸漸被淚水濡溼。
一瞬間,愛來了,它就像火苗一樣,把我的心燃燒起來,幾乎把我熔化掉,眼淚瞬間湧出眼底,江潮,哭出來,哭出來就會舒服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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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江潮,如此雲淡風輕、孤高畫質冷的你會要我看到你如此狼狽的一面,只有我,只有我,我希望只有我,雖然我在自欺欺人,呵呵。
………………………………………………大海。
040:女王駕到 (2648字)
也許幣姐和我一樣有天緣地緣和人緣,醫生說他多虧被我送來的及時,否則準小命不保直接駕鶴西遊。
當然,醫生看我的眼神猶如在看變…態,而且我也承認了我是變態,我是不是變態只有幣姐知道,為了幣姐,老子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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