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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體力超強,被我乾的下面都腫了,還得瑟的撩騷我,真是挨操沒夠啊。
在哥第八次進入他的時候,哥終於理解網路流行的那句話的真諦了,那句話是這麼說的:一個你想操的女人背後總有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哥膜拜這句話的創始人,話說哥今日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超常發揮,尼瑪啊,八次啊????就算哥才十八,就算哥旺盛也快被江小騷榨乾了,當然了,這期間我倆睡了幾覺,正所謂一邊幹一邊補充體力哈哈。
“摸我,嗯,摸我下面,嗚嗚”我去,幣姐又開始如女王般的命令我怎樣取悅他了。
“你可真騷啊。”我玩笑著,低頭看他。
他自是沒氣,仍舊眯縫著那雙染著情慾的眸子低吟著:“大海,大海,嗯嗚。”
“江小騷?你說你騷不騷?”我一面賣力的插他一面說著這種類似於調情的話語,哥發誓,哥是褒義詞。
“我不騷,我不騷,唔嗯。”他似撒嬌拿情般的嘟嘴低吟著,那樣子還真特麼的勾人兒,說不好咋回事,真的一點不做作,反而要老子很雀躍。
“你真舒服,好滑溜,呃。”我特麼也被幣姐傳染了,竟然第一次在做…愛的時候說三道四,暈死了,看來真是近朱者赤啊。
“大海,大海,大海,唔嗯。”他跟叫魂似的一聲聲喚著我,喊得我這個抓心撓肝啊,就像什麼隱晦指令似的,他一喊我,我就想狠狠的操弄他,腰下便不受控制的猛磕起來,然後我便能看見他頭髮散亂,表情迷醉,眼神朦朧,雙手死死捏著我的手腕,雙腿主動的向外張開成W狀,我嘞個去,老子要噴血了。
完,剛才老子說的那感覺再次席捲上來,那一刻腦袋當機了,放空了一切,就那麼機械的抽動,直到稀少的精…液噴進他的體內,老子再次癱軟在他的身上劇烈呼吸。
半晌,他問:“你剛才在想什麼?”沒拉窗簾,屋子裡很暗,幾乎黑黢黢的。
你說他問這問題不是找抽麼?我能想啥?他不死心又問我:“你高潮的時候在想什麼?”猛的,他睜開他那雙淡藍的貓眼,可能是看慣了,現在瞅他沒之前那麼慎人了,我看著很無奈的嘆口氣。
見他不死心,我白目道:“我在想大米多錢一斤。”日的,竟問廢話操。
他顯然被哥的幽默說的一愣,眨巴眨巴淡藍的眼眸低低的哦了一聲,隨即又極其俏皮的問我:“那大米多錢一斤啊?”我嘞個去,他比哥都大三歲好不好?要不要這麼卡哇伊啊?跟個布娃娃似,哥好像捧起他瓷白的臉蛋狠狠親上一口。
哥淫邪一笑說:“你太特麼騷了小潮。”隨即把老二從他的身子裡抽出來,這蹄子保持現場一動不動,劈腿拉胯的躺在我眼皮子下,我擦,啥意思啊?展覽呢?
我在床頭翻出紙巾給自己擦擦,擦完順手就都撇到了地上,一團一團怪好看的哈哈,那都是精華,傳說糊在臉上還美容呢。
等我擦完了他還保持原樣,我瞧瞧他把紙巾丟給他:“擦啊?”說完我翻身倒在床裡,拉上被子就閉上了眼睛,哥困,睡了八覺哥也困,體力透支了。
尼瑪啊,哥才倒下沒十分鐘,背後就傳來咕嚕嚕的聲音,這蹄子溜上了,我擦,這種美好的事情能少了哥麼?一把掀開被子,赤條條的加入了戰鬥中。
於是,激烈的第九回沒一會就拉開了序幕,哥第一次領教了江潮的黑色幽默,意亂情迷之際,這蹄子咣啷給哥來一句:“嗯呃,呼,大米,大米多錢一斤?”我嘞個去?這是即將高潮的暗示?
哥也不差事:“呃,嗯,江小騷你真他麼騷,大米都被你騷成水稻了。”
噗嗤,他樂了,舉起拳頭和哥比比劃劃,哥也樂了,真的,第一次做…愛做樂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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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騷,你把大米都騷成水稻了,許多的第一次都有你陪著我,真好!
…………………………………………………曹大儈。
027:這世界我來了(修) (2006字)
第九個回合下來,哥不嗑藥也飄了,大汗淋漓的兩個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哥的小床上,他點了一根菸給我,隨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哥不是好八卦的人,真的,我發誓就是閒聊天,我吐出一個菸圈問他:“喂,你情感怎麼樣?”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