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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就感覺吧,畢竟我倆這幾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裡面外面的都摸個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幾分尷尬,尤其大坤那廝還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點把門的,出來混的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沒我這麼損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開話題道:“我潮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來來來,喝,老子透透,還有點暈呢。”
漸漸的氣氛就融洽起來,阿春頻頻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難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夥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來吧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這廝怎麼就瘋上了,說特麼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女人征服男人的絲襪去征服銀行,這頓飯他必須買單,誰要是和他搶他幹誰老母。
我勒個去,虎逼裂高潮了?仙上了?他這麼一咋呼,大坤那酒精上腦一個墊炮飛一個娘們的貨也瘋上了,說啥要服務生上倆菜刀,要和虎子來個斧頭幫出去打家劫舍,我幹他倆老母啊,這就亂套了,我和阿春對大坤摟脖子抱腰的,冠奇和幣姐死死扯著虎子那貨不鬆手,這倆鬼跟吃了竄天猴似的,一個勁的往起蹦,我們都服了,五體投地。
虎子不喝酒就虎逼朝天的,大坤喝完酒就就地成佛,人類根本阻止不了他,加上這倆鬼身材魁梧,我們四個加一塊也不是他們的手啊,老子急了,把死死抱住大坤腰板的阿春往旁邊一扯,粗個脖子瞪個眼睛對大坤罵上了:“操…你媽的,喝上點尿你就不是你了是不是?你他媽有能耐就給老子一刀,你在這五五玄玄個JB啊?”我也特麼喝的潮了,說著就掀翻了轉盤一側的餐具,端起盛魚的大盤子照金碧輝煌的牆面上就一拍,魚盤子當時就裂紋了,一半掉落在地一半捏在我手裡,我紅個眼睛也不管手指被劃出血,抓起大坤的手就給他塞了過去,然後指著自己的胸膛就吼:“操…你媽的,你今兒要不給我畫個大蜈蚣你就跟老子姓。”
尼瑪的,大坤這貨太給力了,老子這面聲還沒落呢,那貨劈頭蓋臉就給哥劃了一下子,剛才喝嗨了,這會兒我們全紅著臉光個膀子,這貨這是要給哥開膛破肚啊,一道白鏘鏘的檁子自哥右胸肌下方,緊靠咪咪那打斜劃了下來,一直開叉到肚臍眼附近,其他人懵了,大坤沒懵,這廝喝完酒整個浪的惡魔附體,舉著手裡半片盤子又朝扎我過來,我這低頭看那傷口呢,不知道他咋劃的,開始白得發青,老子面板喝酒喝紅了,顯得那檁子青,隨後就有血絲殷透出來,仔細再看肉皮都微微翻開了,操…他媽的,拉鎖就這麼給我縫身上了?
我剛要抬頭,只覺得幾道黑影在眼前閃過,隨即人仰馬翻,椅子、碗筷叮咣的碎裂一地,等我清明過來的時候大坤被冠奇、阿春、虎子三個人死死的壓在地上,幣姐則捂著側腰歪倒在桌子角,我揉揉眼,我去你媽的,那猩紅猩紅,從幣姐指縫裡流淌出來的是血,我在藥物的後作用下,幾乎產生了那血是冒熱乎氣粘膩膩的錯覺,先不提虎子冠奇在那面罵大坤,我有點慌,忽然一股子邪火打心底升騰起來,操你們媽的,江小騷安排請客還請出錯來了唄?這幫鬼,氣死我了,我當時絕對不是護短,就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來評判這事,極其為幣姐不值,尤其他還替我捱了一瓷岔子,我當時氣血翻湧,真特麼想過去狠狠給大坤倆嘴巴子。
不過還沒等我發威呢,那面大坤好像突然一下子就醒酒了,蠻牛似的撞開桎梏他的三個人,爬起來撲到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抄起了一個酒瓶子,我一看這架勢,我操你媽的想死磕是不是?
老子也不是擺設,這轉身就尋麼可手的傢伙去了,砰!好大的一聲響,我被嚇了一跳,可恥的一哆嗦,等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大坤滿腦袋鮮血混合著瓶中那不多的酒液直往下流,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吼:“操…你媽的阿海,老子錯了還不成嘛,尼瑪的老子給你跪下行不行?操…你媽你說句話。”
“去你媽的吧,我說你媽了B。”我心情煩躁極了,生氣大坤這廝喝完酒就不是他,也生氣江小騷他間接破壞了我們兄弟間的感情,雖然他也流血了,哪特麼有大坤那廝厲害?腦瓜子都開瓢了,虎子他們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強拉他出去了醫院。
我氣急敗壞的走過去,幣姐還捂著傷口窩在地上攤著,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心的不耐煩,伸腳很隨意的踢踢他的腿問他:“你有沒有事?沒事別他媽裝死,起來走。”
哥一肚子氣當時就想和幣姐找茬幹一仗,看他就JB各應,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倆咋就搞到一起去的呢?
結果服務員忐忑不安的進來買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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