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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玩貨的人,八年從快樂到死亡,哈哈哈,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資料?精準的要人不得不服,那白色結晶粉末是誘人犯罪的罌粟,從吸食二乙醯嗎啡發展到注射甲…基…苯…丙…胺的地步其實很快,然後你會在快樂中失去自我,然後你會在快樂中精神失常,然後你會從一個快樂的瘋子變成一個狂躁易怒甚至喜歡自殺傷人的行屍走肉,哈哈哈,哈哈哈,我們是站在邊緣的墮落者,可是你們卻不同,是天之驕子,墮落的人最終都會下地獄,而天之驕子則會飛往天堂。
天堂?曾幾何時我也向往過,神啊?你還會要這樣墮落的我們嗎?
哥搞大了,江小騷也整大了,我倆玩的似乎出現了心肌缺血的症狀,呵呵,哈哈哈,我倆心都絞痛,不過我們還在笑,伴著歇斯底里的音樂瘋狂大笑著,因為我們沒有因為心肌缺血而猝死,哈哈哈,我們很幸運,所以我們才配享有快樂與激狂,哈哈哈哈哈。
在迷迷糊糊中迷糊,在渾渾噩噩中吞雲吐霧,不餓,一點不餓,很興奮,很雀躍,激動的恨不得把江小騷家的格局重新打亂重組,哥想做個粉刷匠,想在江小騷家的牆壁上畫一幅哥上他的春宮圖,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到底墮落了幾天,不知道瘋狂了多少個日夜,反正等我倆徹底散藥後是在一個慵懶的午後,太陽跟個火爐似的掛在當空,當江小騷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刺目的陽光差點沒把我眼珠子晃瞎了。
很神奇,我倆的傷口不知道是在迷幻的時候包紮了還是擦藥了,竟然已經開始癒合並且往上長肉芽了,有些刺癢,也不疼了。
真特麼的,想想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看看老子這治癒的方式多HAPPY?
“我去放水。”江小騷踉蹌的朝著他家的大浴室走去,看著他滿身的痕跡,老子心裡這個舒坦,都是老子的傑作,哈哈哈。
我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隨即在散亂的茶几上翻出一包煙,掏出一根點燃,愜意的吸食起來,還是那句話,他家真特麼大,新奇的開啟攝像機,我嘞個去,我是越看越覺得我倆有去日本發展的潛質啊,哈哈,他這屋裡屋外的幾乎被我倆做個遍,我嘞個去,老子啥時候和江小騷在廚房的鍋臺上還磕了一炮啊?
我去你媽的,老子竟然還把冷鮮肉挖個窟窿套在了幣姐的傢伙上給他DIY?我擦????啥時候的事啊這都是?竟然還把黃瓜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套在哥的傢伙上?這是什麼情況?人體宴???
咦不對,哥在攝像機裡發現個事,貌似他家除了一個房間外,我們都有做,那個房間來回在外面路過好幾次,可卻沒有一次進去過的,這是為什麼啊?
狐疑的我按著攝像機裡的畫面尋找著那個要我覺得奇怪的房間,路過浴室時我偷偷往裡瞄了一眼,幣姐還在那忙著呢,我壞壞一笑,掐滅嘴裡叼的煙,隨即朝著那扇緊閉著的房門走去。
用手一推,我去,沒上鎖?當我開啟這扇門的時候,我驚訝了,我不會了,眼前的才是所謂的鏡中世界,尼瑪的,變態吧?這間屋子上、下、前、後、左、右,無論哪一面全部都鑲嵌著鏡面,正中間有四根鋼管,四根鋼管的距離看起來好像特意空出一張單人床的位置來,而下面只鋪了一張虎皮的腳墊,除此之外,這間房什麼都沒有了,我覺得很奇怪,也不是奇怪,就是覺得有點怪異,還說不出來哪裡不對,難道幣姐練瑜伽?那也不至於連腳底下也鋪上鏡子吧?我這往中間一站,就覺得自己登時暴露的一絲隱秘不剩,我這一低頭,自己都看見自己的胯下的一堆男性器官,腦瓜子一熱,忽然覺得要是在這間房裡和幣姐爽一下子,那感覺絕對嗷嗷的,哈哈哈哈。
如此一想,不如付諸行動,老子咧著嘴回身,還沒等抬腳呢,幣姐的聲音就飄了進來:“大海,出來,出來,你快出來。”他的聲音開始是冷淡,隨後是激動,到最後一句完全是命令是吼。
“嘿,我說你來的正好,你幹嘛呢你?進來啊?在這幹一下子絕對爽,呵呵。”幣姐咋跟做賊似的?在門後縮頭縮腦的,咋了?這裡還有洪水猛獸不成?這不是他家麼?
“出來,我要你出來,你聽到沒有?”幣姐失去常性,破天荒的對我嘶吼起來,他的舉止很奇怪,他似乎不敢往屋子裡看,蹭一下子竄出來還是背對著屋裡背對著我,我清楚的看見他低著頭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嘿,我說你這蹄子在這和我玩什麼欲擒故縱?嘿嘿,你敢說你不想?來嘛小乖乖?小寶寶?小騷騷你總該滿意了吧?哈哈”我笑的好不正經,幣姐反常的舉動還挺招人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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