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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著冠奇,冠奇壓低嗓子說:“阿海,今晚江潮是阿豹的人。”言下之意不用他說我也明白,我還是憤恨的開啟了他捂著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擔心,我的耳邊還在迴盪著幣姐一聲一聲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幣姐如果回去躺在那個男人身下喚著我的名字後,他會遭遇什麼,冠奇卻拍拍我的肩說:“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0:幣姐是隻母老虎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拐不過來彎,難道幣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現的意亂情迷?回去後馬上理智復甦?不會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喚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這是為什麼?我不相信剛才是江潮裝的,如果是,他為什麼要裝給我看?我們之間還用裝嗎?不不不,我應該重新審視這個問題,冠奇的意思只是說江潮他很專業,什麼情況下就該有什麼樣的表現,這樣他才能自保,才能將受到的傷害降低到最小化,對,一定是這樣。
“嗯,可我現在還有其他事要做。”我斜眼看看冠奇。
那廝歪嘴一笑:“這麼巧?我也是。”
而後我倆相視一笑,一腳已開隔斷門,剛才那倆調戲幣姐的傻逼還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話沒說,揮拳就掄了過去,操你媽的,真他媽的爽,那倆廝估計懵了,都不知道我倆為何衝出來就磕他倆,哈哈哈哈。
冠奇這鬼打仗就狂,專門下死手,咣咣往那廝心臟上踹,去尼瑪的,後來要不是這裡的服務生進來拉著,估計冠奇那貨就瘋了,那調戲幣姐的2貨就得撂這。
我倆打的一手血,洗吧洗吧跟沒事人似的又繼續回去喝,誰要有能耐就碼人來,操他媽的,打死了早託生,打殘了下半輩手的生活費有著落了,就他媽的別把哥打的不能操江潮了就成。
“人呢?人吶?”大坤一聽我倆打仗了,扯個脖子就還要去在打一輪,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來奶了,操!
虎子那貨也雀躍的不得了:“操你倆媽的,揹著俺倆偷著來是吧?真他媽的不是人。”聽聽,聽聽,這就我們東北爺們,這是大夥看文知道我和冠奇剛才幹啥了,要是沒看,聽他倆這貨一說,還不得以為我剛才和冠奇是不是揹著他倆藏錢了,操的。
大坤那廝就地成佛了,你們猜虎子話落他來句啥?他哇的一拍大腿,瞪個眼珠手勾搭虎子說:“操,走啊?”
“走吧。”虎子賊配合他,我和冠奇一聽不會了,服了,真的,這倆爺想幹的事,地球人一般都無法阻止。
果不其然,這倆二貨起身就朝著人家卡臺而去,就是純找茬,誰被挑中誰倒黴,明明都特麼喜歡屁眼的主兒,非要學人家流氓去調戲美女,我和冠奇當笑話看,一面眯眼喝酒一面看那倆廝在那忙乎,今天這倆人的火氣沒被人點起,他媽的原來那桌是特麼的啦啦,看起來像爺們的其實是個娘們,哈哈哈。
“操!”大坤氣壞了,黑個臉就走過來說:“他媽比的,現在都陰陽混亂了,都啥JB啊。”
“不他媽開口真挺陽剛的。”虎手也拉長個臉吐槽道。
“咋的啊,坤哥手下留情了?不是你一挑八,連娘們都踹飛的時候了?”我得瑟的刺激。
“今兒不是沒事找茬嘛,持殊情況持殊對待。”哎呀我去,像我們這樣有素質的流氓真的已經很少見了,哈哈。
“操,你等著我。”大坤被我說的急了,瞪個牛眼珠子起身就朝著另外一桌用屁眼子看都知道是純爺們的過去了。
沒一會他又回來了,我一看,後面還跟個人,黑乎乎的我有點看不清,喝了酒眼也有點花。
“操,就知道是你們這幫妖孽。”我去,一開口我聽出是誰了,死哥開飯館子的劉洋女士,哈哈哈。
“親愛的洋哥,這麼有生活啊?”我笑嘻嘻,因為劉洋像爺們,我們就都叫她哥,不過我叫他親愛的,哈哈。
洋哥白我們一眼說:“操,別愣著了,走吧,合桌,過去擂點酒。”既然洋哥發話了,我們還能拒絕嗎?看來茬是找不了啦,這酒得喝。
等我們這過去一看,我去,除了劉洋以外,清一色的帥仔,我、冠奇、虎子、大坤幾個相視一笑,嘿嘿樂啦。
有酒必歡,本來東北爺們就豪爽,兩圈酒下來就熟的跟哥們似的,這晚,我們唱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幣姐他離沒離去,也不知道如果他離去了是什麼時候走的。
而我是在黑乎乎的時鐘賓館的大床上被幣姐的電話吵醒的,我一張嘴嚇一跳,我嗓手啞的不像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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