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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想了好一會,他抬頭看著我說:“大海,我真的無法離開你。”
是吶,我也離不開你,我們是同類人,我始終都追隨著你的腳步同你一起墮落,沒有未來的路,我們已經走了一半,我曹海無論到了何種絕境都不會回頭,不會,永遠不會。
臥槽,這蹄手發情了?不然他脫褲子幹嘛?可哥現在沒ML的意向,結果當他把他的屁股撅起來給我看的時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
我輕輕的靠過去,在他爬滿地獄花的臀部膜拜的親吻,我問:“很好看,不錯,這師傅哪的啊?趕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紋一個唄。”
阿豹這混蛋果然也變態,操他媽的,他居然能在幣姐的菊花上刺青,那師傅的手藝很好,幣姐的小菊花剛好被他紋成花蕊,妖豔的紅,吃了血似的猙獰,好,很好,幣姐的屁股的確配得一起這朱花,有毒的地獄之花。
“大海,我們玩玩吧。”他忽然開口:“不然我覺得我快要腐爛了,我的身休,我的面板,還有我的心,嗚嗚嗚。”說著說著他哭了起來。
我安慰著他:“好,大過節的不玩幹啥啊,等著。”
尼瑪的,哥哥現在就賣那東西的,別的沒有,小劑量的好貨還是有點存貨的,就算police突然上門襲擊也無妨,最多當個吸食者罰款拘留在釋放。
其實那些真正販毒的大哥,都特麼以身試毒,為了啥?為了自保唄,被逮到說特麼吸毒總比被當成販賣來的強,當然,還得看當場現行的形勢,不同的情況不同的對待。
很快哥輕手利腳的翻出好貨,之後我和幣姐美美的玩了起來,玩吧,整吧,要這些該死的粉末,漂亮的結晶化去我們的愁思,消滅我們的疼痛,載著我們一起穿越雲霄飛向天堂。
我和幣姐在家泡了一下午,然後晚上我倆手拉手的一塊去了花都,今兒他沒活,有的是時間看著我,嘿嘿。
不過這蹄子也太張揚了,尼瑪的,哈爾濱的冬天,大街小巷就連擠公交的穿貂皮的有的事,這年頭,貂皮就像羽絨服似的滿大街都是。
當然,幣姐這件一看就不普通,少說得十幾萬,關鍵是,你爸的啊,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穿個白色的貂皮,我去的,真是不會了,哥和幣姐一比,就特麼是個小逼崽子,還是那種穿著很嘻哈的那種二貨。
江潮今兒上身穿個卡腰的白色貂皮,戴帽手的,估摸著屬於休閒類,那皮毛賊亮賊亮的,摸起來也滑溜。
下面光大腿直接穿了一條黑色皮褲,臥槽,那小腰條,大小腿給你顯形顯的,就連美眉都得自嘆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圓乎乎的小屁股。
不是,我說,江潮你也太潮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雙鮮紅鮮紅的厚底鞋,咱也說不上來他這是在哪裡淘來的,時尚的要我眼珠子差點脫窗,你媽你爸你爺爺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幣姐一塊走了呢?
照鏡子時,我覺得哥小夥挺帥呆酷斃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麼和幣姐往一起站,我咋覺得我是翻山越嶺而來的山驢逼呢???
他媽的他就從巴黎時裝週裡走下來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進城,癟癟嘴,我鑽進車裡,還是主動給這蹄子當司機吧,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頭,悲催的。
燃燒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2:神奇的瓶子
很快我開車載著幣姐到了俺工作的場所,停好車領著幣姐一塊進去,不得不說,俺們家小騷太過打眼,就他往那站,啥都不用幹,就能把方圓百里聞到腥味的野貓吸引來。
瞧瞧,瞧瞧,不說我家五毛這一身亮眼的行頭,你爸啊,單說他今兒這帥呆酷斃簡直無法比喻的髮型,梨花頭啊有木有?誰他丫的看見男子做這髮型?哥看見了,俺家小騷居然就給老子梳了個梨花頭,十指擦著寶石藍的指甲油,他那中性的手包被他隨手丟在車子裡,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和我走進了花都。
很好,大坤那三個廝都愣住了,還特麼以為哥在哪儈個娘們來呢,走到我們的老位置我白眼他三:“操,見鬼了?不認識咋的?”
“江、江潮?”虎逼裂先生詫異的開口。
“你真江潮?”大坤也隨聲附和,那表情太過精彩,真像活見鬼,下一秒,這貨竟然臉紅了,我猜他想到了江潮那天給他吹箭那事。
“操,他特麼也沒化妝,瞎了都?”我兇狠狠的罵著大坤和虎子,隨即扭頭衝我家大寶貝說:“親愛的,我們得去工作了,你丫的乖乖在這裡等我下班,喝啥就點,記我賬上。”
“嗯。”俺家江潮可乖了,跟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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