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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平躺下去,火車地盤挺高的,人平躺在下面也OK,不過那是電影,現實裡不知道有人試過沒。
哥想好了,實在逃不過去哥也只得死馬當活馬醫了,死就死,沒準真能大難不死呢。
感覺火車馬上要從哥的身上壓過去,而那緩臺眼見就快跑到,咬咬牙,哥火箭似的往起一竄,一個軲轆就滾了進去,不過腳脖子還是撞到了鐵架子上,幸虧哥腳丫子縮的及時,不然哥就廢了。
我丫的正低頭揉搓著撞到鐵架子上的腳脖子呢,火車就已經擦著鐵護欄喧囂而過,嘩啦啦的大風起,整座鐵架橋都好像在震顫,沙石哩哩啦啦的往下面的江水裡落。
哥這呲牙呢,猛地一抬頭,我去你妹的,老子不會了,江五毛他瘋了不成?這個混蛋,竟然鑽了出來,現在整個人都掛在江橋外側的鐵欄杆上,他想怎麼著他?
哥急了,爬起來衝他大喊:“操你媽的,你趕快給我爬回去,你真想作死是不是?”轟隆隆的火車咆哮而過,哥喊的大脖筋斗快爆了,也不知道這蹄子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火車裡的燈亮著,估計裡面的旅客把俺倆都當傻逼了。
他不聽,堅持要爬過來和哥團聚,俺倆之間小的溜的隔著有十米左右,現在火車正疾馳而過,震顫著整個橋都顫巍巍,沒火車過的時候風都老特麼大了,他現在往哥這爬就是純作死,那掉下去可就直接落進水流最湍急的漩渦裡,哥當時真的被他嚇死了。
“回去,回去,操你媽的你趕快給我回去聽見沒?”哥急了,也不顧腳脖子的疼痛,跳起來就竄到了鐵架子上,讓這逼養的過來哥實在不放心,還是哥爬過去得了:“你他媽的快回去,我過去還不行嗎?操你媽的。”
這個逼養的就是純作死,哥也奔著他爬了過去,結果我倆個傻逼像特麼猿人似的掛在松花江大鐵橋上,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媽的美了?操你妹的。”俺倆貼在一起,雙手都死死的撰著冰涼的鐵欄杆,只要稍微一鬆手,我們就得落進下面的松花江裡。
他對我笑,甜甜的笑:“老公,好冷,我、我好像有點抓不住了。”幣姐太瘦了,哥都怕一頓大風颳來就把他給吹跑了。
“去尼瑪的,別和我裝,你要是抓不住哥就陪你一起跳下去,都JB別活了。”說實在的,哥知道他是真抓不住了,俺倆此刻的姿勢相當於難度係數九點八的吊環運動,那腳丫子幾乎都是懸空的。都靠臂力支撐身體,他不是假抓不住,他的手臂直抖,哥很害怕,可哥不能表現出來。
“老公,要不我往回爬,你也往回爬吧?嗯?”江風吹的他小臉煞白,鼻子頭都有些凍紅了,一頭青絲凌亂飛揚。
“滾你媽的,還玩漸行漸遠呢?過來,爬上來,抓著我脖子。”他他媽死了哥也不想活了,那不如哥揹著他往回爬,死就死活就活,也沒啥遺憾的,就俺倆這麼作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只是竟意外我倆是墜江而死,不是吸毒而亡,呵呵。
“嗯,我死也不放手。”這蹄子可算說了句人話,磨磨蹭蹭的靠上來,然後哆哆嗦嗦的環上哥的脖子,我去的,哥想說哥裝逼了,太特麼沉了,五米而已,哥告訴自己咬咬牙挺過去,你和小騷就可以繼續作下去了。
他徹底的爬上來,雙手緊緊繞上哥的脖子,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依託給了哥,哥咬咬牙剛要提步,忽然想到一個事,哥說:“五毛,答應我,要是咱們死不了,回去你就和哥去看心理醫生,把你下面治好他行不行?”沒辦法,哥只會狗刨,幣姐是個旱鴨子。
也許他認為我倆就這麼雙雙落江而死也挺好,他抓的我很緊,緊到時那種即使我倆一起落到下面湍急的水渦中也不會被衝散,被航道局的工作人員用打鐵鉤子勾上來也無法將我們的屍體分開,會裝在一個麻袋裡送到火葬場去火化。
所以他很乾脆的回答了我:“好,我答應你老公。”
操!他開口答應哥就放心了,我呲牙一笑:“咱倆成名了,估計今晚就得上新聞夜航了。”哥分散著彼此的注意力,然後開始緩緩往前方移動。
“是嗎?”他趴在我背上問。
“操,絕對的,不信你朝四周看看,看看岸上是不是有人往咱倆這瞧?”俺倆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起來,就特麼好像俺倆沒在生死關頭掙扎似的。
“啊~老公,真的有人在看,還有人拿望遠鏡呢。”嗬,這蹄子還挺嗨的。
“操,那你還不趕快摟緊嘍,然後給他擺個造型啊?”
“那我親一個吧老公。”
“你隨意,別忘了摟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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