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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幣姐對他來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畢竟幣姐把他做美好的青春年華全部獻給了項明,他再無情、再冷血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只祈禱項明能看在過往的情面上不要再為難幣姐。
哥似乎著了魔,也許被鬼附體了,我丫的竟然不怕死的走上前對項明說:“我想要他!”
大哥不動聲色的看著哥,低沉著嗓子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那話:“我說過,我的狗咬了人,並不是那人的錯!”言外之意就是哥別逼他對哥出手。
哥可以改名叫曹大膽了,我丫繼續不怕死的道:“明哥,是我咬了你的狗。”雖然沒啥資格,不過哥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啥想法都衝我來。
“呵呵。”項明被哥的幼稚逗樂了,笑的有些慎人,啪嗒一聲,我特麼低頭一看,我勒個去的,**??????我擦!哥暈眩了!
不過哥很快反應過來,要不要撿起來把項明做掉?然後帶著幣姐亡命天涯????
“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裡面就一顆子彈。”項明聲落,哥一怔,卻不料幣姐忽然衝過來,我特麼以為他會衝自己開槍,操他妹的,這個傻吊,竟然大膽的衝著項明開槍,空的,空的,還是空的……
我愣了,幣姐傻了,他沒想到左輪槍裡一個子彈都沒有,或許他認識項明這把槍,也許他見過項明用這把槍玩過殺人遊戲,可是此刻,這把槍裡確實一顆子彈都沒有。
再看幣姐,整個人都哆嗦了,完全麻爪子,不知道他是範隱了還是真是被嚇到了,開始渾身顫抖起來,抱住自己的身體,抑制不住的打顫、流口水、淌鼻涕。
項明笑了,衝著幣姐冷笑,那笑像一道道閃電,痛快的劈砍在幣姐的腦殼上,你妹!他衝幣姐笑,怎麼忽然就抽出另外一把手槍往哥的腦殼上敲?
我忽悠一下子,眼前一片黑,然後血就下來了,之後是火燒火燎的疼,操**丫,老子的腦袋本來那天在醫院扎的跟個刺蝟似的,這會疼的都快兩瓣了。
幣姐嚇得都沒敢求饒,我猜他是瞭解項明的脾氣秉性,知道怎樣才不會惹惱他,畢竟他倆也是那麼多年的枕邊人。
“趕快給我過來!”項明大哥啊,你老人家可不可把你的腳先從哥的腦瓜子上拿下去再說話,哥知道是哥的腦瓜子耽誤您腳丫子落地了還不行嗎????
啊噗!你妹!他是不是會讀心術?不然怎麼知道哥想說話,不然他怎麼每次在哥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很用力踩我?踩的哥哇哇噴血。
透過血簾再看,俺家魚娃娃跟特麼二貨似的,站在小車子裡傻呆呆的瞪個大眼珠子看著他爹的腦瓜子是怎麼耽誤項明大哥的腳丫子落地的。
“明哥、我……”江潮範隱了,完全無法自制,哥佩服他,五體投地的佩服他,染了毒癮的人豬狗不如,你要他撅屁股趴大街上要人幹他都能答應,只要給他他所需要的就成,然而幣姐卻在他範隱的時候流著口水說:“明哥,我、我已經是個廢人了,就答應我這次,要我死在這吧?”
終於,哥的腦袋瓜子得到自由,再看項明竟是大步走到幣姐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幣姐的下巴說:“江潮,我帶你不薄,你也對得起我,如果你剛才不是拿著那把槍指著我的頭,也許你的結局會更好。”
又是一聲喝令,哥的破窩裡忽然呼哈的進來一堆人,我去,拍電影啊?至於麼?哥的狗窩一共才不足十平,一下子裝這麼多要蒸桑拿啊???
魚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江潮也被架了出去,哥以為哥完了,今夜就要橫屍出租屋,結果項明卻走到哥的面前丟了一張名片給我說:“明天晚上給我到這裡來!”
臥槽?什麼情況?上位者的思想意識都這麼與眾不同?完全不按正常套路出牌?還是人家已經不屑和哥這種小垃圾出手了?????
哎呦喂,哥的腦瓜子耶,針扎似的疼,腫麼辦?魚娃娃和小騷都被項明帶走了,我特麼捂著腦門子去了樓下的藥店,還是先把哥的腦袋包成木姨奶再說吧,名片上那個地方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為了小騷哥都得去。
哥我一夜輾轉難眠,多數是因為心裡裝著事睡不著,少數是因為哥的腦瓜子疼啊,第二天哥就開始琢磨上了,項明嘴巴里說的晚上到底是多晚啊?是天要黑還沒黑的時候啊還是天哇哇黑或者天剛黑的時候?
哥特麼的好像犯魔怔病了,就一個天黑問題把哥糾結夠嗆,到底還是天一黑哥就出動了,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哥找到了東海龍宮。
靠!這也是哈爾濱有名一家集夜店洗浴亂七八糟於一體的娛樂場所,似乎是項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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