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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了?瞧你小嘴兒吸的~麼麼~”
哥哥我演的忘乎所以,恨不得悶死在被子裡,這孩子還勃起了,小鳥鳥直楞著往我腦門子上戮,我丫的想笑,在被窩子裡拍了拍他屁股,那意思要他輕點扭,再他麼得瑟,小心我真辦了他。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我佯裝高潮,齜牙咧嘴悶聲幾聲,身子顫了幾下,隨後我掀開棉被壓在小白身上氣喘吁吁,氣喘吁吁不是假的,那是真的,不是做的,是悶的。
隨後我琢磨著怎麼拿紙擦才不假,沒一會,我發現屋子裡靜的可怕,本能的,我扭頭朝門口看去,你妹!江潮閉著眼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嚇壞了,彈簧似的從小白的身上彈起來,再也無心與他演戲,喊著江潮的名字就跑了過去:“五毛?五毛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你他媽醒醒,我承認我全向你承認,我騙你的,都是做戲給你看的,要打要罵都隨你,小騷?幣姐?江潮?????”
他閉著眼睛安靜的很,就像睡過去似的,可我的心狂跳不止,不,他沒睡,他不是睡過去了,可怕的想法就像第六感似的滿滿佔據我的意識,我手忙腳亂的企圖抱起他,無意中我按上了他的大腿裡子,嘩啦一下子我的手指凹陷進去,鮮血當時就溢了出來,我嚇傻了,血?好多血?流產了?我當時真的嚇傻了江潮整天嚷嚷著給我生孩子懷寶寶,他這身下一出血,我就本能的想到流產兩個字。
我哆哆嗦嗦的伸手拉下他的褲子,當我看到他身下血肉模糊的一片時,那一瞬,就像有人用獵槍打爆了我的頭,砰的一下子鮮血四濺,意識灰飛煙滅。
我們每天都有肉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吃,那天,他問我:味道好嗎?所以,他要我永遠都記得他的味道是嗎?
穿好衣服的小白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當他看到幣姐大腿下腐爛的血肉時,他和我想到了一塊,抑制不住的狂吐出來。
我抱起幣姐就衝出了房間,一路飆車180麥,恨不得直接飛到醫院,醫院?哈,我們經常光顧的地兒。
我終於知道他為何頻繁的嗑藥,我終於知道他為何氣色難看,終於知道他為何走路總是一抖一抖的,我他媽的還以為他出去接客,我他媽的……
一路瘋闖紅燈,終於用豹的速度把幣姐送入醫院,直到看著醫生護士們推著他進急救室,我一顆心才稍微平復些。
江潮,你他媽的夠狠,你能這麼狠心的自殘自己打擊報復我,你行,你夠種,哥佩服你,換了我都未必能割自己的肉給他做菜吃,十天,那可是十天啊,十天你到底挖了多少的肉下來?混蛋,混蛋,你個混蛋!
當我準備給我老姐打電話借錢墊付醫藥費的時娛,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我很訝異銀行會給我打電話來,當我強忍著耐心的聽完銀行大客戶經理的介紹後,我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燃燒的基情 110:為你變成血絲控!!!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上樓踢開房門,小白被我嚇了一大跳,我像只無頭蒼蠅似的衝進屋就問:“手包,手包你看見沒?幣姐的手包,GUCCI的。”我一面大喊著一面開始低頭來回找。
“海哥,你說的是這個嗎?”我停下動作朝著小白看去,他手裡拿著的是幣姐的那個手包,我跨上去一把搶下來,然後急忙翻出裡面的東西來看,果然,我的身份證也在裡面,有一張新卡,我意識到,就是這張卡,是幣姐用我身份證給我辦理的,他把他那七位數的存款都轉存到了這張新卡上,我再拿起房證和車證來看,我不知道他動用了什麼關係或是花了多少錢,現在,他的房子他的車子都也是我曹海名下的了。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他不要我了,是的,他不要我了,他要離開我了,他要一個人去地獄了嗎?不不不!我彷徨!我無措!我害怕!我從來沒有這般害怕過。
他要我徹底成了一個罪人,開著他的車,住著他的房,花著他的錢,蹂躪著他的心,還……還每餐吃著他的肉!我想吶喊,我想瘋吼,我想要咆哮,江潮,你這個偏執枉,你這個精神病,你這個大傻逼。
我抓起我的身份證和那張銀聯卡就衝了出去,不顧小白的喊叫,我都不需要用身份證去重設密碼,因為我知道江潮會設定的密碼是什麼。
取了錢,交了住院費,我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頹廢的守在手術室外,我覺得我一下子老了十多歲,胡茬子都長了出來,我捂著自己的臉撐在自己的雙腿上悲嗚,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可我的恨太無力了,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每一次我永遠都是馬後炮,永遠永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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