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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他從我懷中推離,我就這麼摟著他看,一直看到夜半三更我才輕手輕腳的把他的頭部放到了枕頭上,然後拉過被子給他蓋在身上,之後我跪坐在他的腰側,緩緩的搬開他連在睡夢中都死死併攏的雙腿,對不起……對不起小騷,如果不幫你清理出來你會發燒拉肚子的……
我怕把他吵醒,所以放輕了、放緩了、放慢了為他清理的速度,十分仔細和輕柔,一點一滴的清理出來。
最後我抓起床著上的小鬧鐘看看時間,都已經快半夜兩點了,我下床去屋外廁所撒了一泡尿,進屋插門,這才看見冠奇給江潮拎回來的那倆旅行袋子大敞四開著。
看著裡出外進的衣物啥的我有些好奇,精神頭還成,索性我乾脆把他這些高階貨都整理出來掛進衣櫥。
嘖嘖嘖,看著這些衣服我連連讚歎著,我們江潮就是清新俊逸,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淡淡的書香氣,看看,看看,什麼型別的衣服都適合他,穿豔的像女王,穿素的像書生,穿正裝像王子,穿休閒就陽光十足。
我就像個做家務的小媳婦,美滋滋的給江潮把他的衣服全都一件件的從袋子裡挑出來,然後開啟掛在衣架上,一件一件分著顏色給他掛到衣櫃裡,把小白的衣服都拽下來團不團不丟到櫃角子裡。
後來我又掏出個男士手包來,guccl的,雖然哈爾濱正品不多,但我知道我手裡的這個是真的,我情不自禁的扭頭看看床上睡的正香的江潮,心中波動,他這麼漂亮,氣質好、身材好、活也好,喜歡他的人絕對一把一把的,甘願一擲千金搏美人笑的也絕對少不了,再說,出來玩的哪個差錢啊?別說七八千的,就算是七八萬的,對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紈絝子弟來說不就跟玩似的?對咱來說那是天文數字,對他們來說就九牛一毛。
這小巧精緻的男款手包沒有拉上,我忽然好奇心一起,很想看看江潮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不是也跟山貨似的,我那身份證上的照片就跟在逃勞改犯似的,操,那會兒也沒有什麼明星證件照啊。
我這一掏,亂七八糟掉出來一堆,我隨便拾起來看看,我去,存摺、銀行卡、鑰匙、房產證、身份證啥的一應俱全,嘿嘿,江潮的身份證雖然照的沒他本人好看,不過和哥的比起來簡直漂亮一萬倍,清麗麗的就跟一高中生似的,尤其他那時候還是短頭髮,呵呵……真嫩超啊……
翻翻房產證,就是歐洲新城那套房子的,掃掃七八張各個銀行的銀行卡看看後,又撿起唯一的一張存摺看,我操,我掐手指頭算算,七位數的存款,行啊……我家小騷也算百萬富翁了。
透過這事我又這高看冠奇兩眼,幣姐這陣子神情恍惚的,他丫的這些重要物件就這麼明晃晃的放在他眼皮子下,他愣是沒有絲毫小人之心,可見冠奇這哥們是好兄弟。
我會心一笑,趕忙把幣姐這些東西重新塞進他那guccl的手包裡,然後我也沒多想,隨手就還是丟到衣櫃裡了,不過我沒隨便丟,而是塞到了上面的橫格子上,這破樓那個小偷會不開眼的來偷啊?再說,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哈哈哈。
擦擦手,忽然又丟掉手中的抹布,操,旅行袋給沒折起來放櫃子裡呢,我又蹲下身把旅行袋摺疊上,我這手一抓,冷不防的摸上個東西,又摸了摸有點硬,像學生的墊板,我好奇心起,難不成幣姐還重返學園了不成?
我開啟袋子拉開側面的拉鎖,果然,裡面有個“大墊板”,我狐疑的抽出那X光片仰頭一看,嘩啦呼哨的像沒沖洗的膠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幸虧哥腦子聰明,伸手進去再摸摸,果然在破開的裡子裡翻出一張疊了幾疊的診斷書來。
當我看看完上面的診斷後,我整個人都呆掉了,我忽然想起了冠奇先前和我說的話,我腦中翻江倒海,江潮你這個傻逼。
我不知道在哪裡找到的力氣,仍是機械的把這些東西物歸原處,把袋子疊起來放進衣櫃,我想了想又把袋子掏出來,又把那X光片和診斷書掏出來,想了想,最後一點沒猶豫的把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撕毀消滅了。
天都快特麼亮了我才爬上床,然後我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診斷書上那些潦草到龍飛鳳舞的字跡久久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身上有多處的毆傷和菸頭燙傷,軟組織挫傷,有失血和脫水的症現象,雙乳有被工具穿刺過,雙手十指也被利器扎刺過,下體器官也嚴重被牙籤類的工具針刺過,直腸嚴重被侵犯,括約肌有大片撕裂,需要縫合手術。
我忍不住的起身坐起來,躡手躡腳的掀開為江潮蓋在身上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