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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付了,這娘們太彪悍了。
那天我們玩的很嗨,黑鋼和我姐先走的,交代我們盡情玩,到時候記他帳就成,我們自由分寸,就是把屋子裡現有的東西都報銷了,哈哈,一直鬧到天光大亮才作鳥獸散。
這之後,我們從原來跟著黑狼做馬仔榮升成了在場子裡巡場的小太保,其實就是在自己的場子裡兜售銷魂丹,雖然有風險,但畢竟算是有個營生,而且以後玩著也方便,再者還有錢賺,我可不想再家裡幹待,坐吃山空的,最關鍵的是自家地盤,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們也能進可攻退可守,問題應該不大。
大年三十,我們是和黑鋼一起過的,看來有個家屬做大哥的情婦就是好,連帶著年節啥的都有人照應,還給我們一人包了一個大紅包,把大坤那廝樂的合不攏嘴,黑鋼出手挺大方的。
江潮沒給我拒絕與黑鋼一起過年的機會,因為她沒有回來,連個電話也沒打給我,我曾經為了我們一起後的第一個年而幻想了好幾宿,想著要如何過,如何瘋狂,現在看來都成了泡影。
午夜十二點,每個人都拿起了電話,給他想要送去祝福的人撥去電話或者簡訊,而我,除了送我家女王祝福,唯一想要的人便是江小騷。
雖然知道他的手機還在關機中,我還是習慣性的為他發去一條祝福簡訊: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麼?是它倆湊成了一塊,落款是——想你的曹五毛。
他娘個腿的,老子是不是李白上身了?咋這麼肉麻加多愁善感呢?悲傷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翻騰。
誰知道,我給江小騷的簡訊剛發過去,沒過五分鐘便給我回了過來,上面的內容和我發給他的一模一樣,落款卻是想你的江五毛。
我的心忽然放下了,原來我自始至終都在擔心著他的安慰,知道他沒事,知道他很好我就放心了,哪怕他現在躺在別人的懷裡。
我拎著一瓶酒站在黑鋼的別墅裡,撩開窗簾看著窗外的絡繹不絕的煙火,感受著大年三十的歡騰氣息,江潮?你也在和我同看一片天空嗎?
“怎麼?”冠奇伸手拍上我的肩頭,然後我和他用酒瓶撞了一下:“還沒有信呢?”
我夠唇一笑,衝著冠奇晃晃我手中的手機,那意思在告訴他我和江潮剛剛通完簡訊,他會意,我倆仰脖子喝了好大一口酒。
放下酒瓶子,他忽然和我開玩笑:“你丫的陽痿早洩。”他指那天那事。
我斜眼看他:“完全受你影響。”哥實話實說,做兄弟就不該有隔閡。
“操,你倆搞基呢?”大坤那廝扯個嗓子忽然冒出來。
“你來不來?”我揚唇,冠奇挑眉。
“操,你倆還真像一家子。”大坤悶聲悶氣的用手中的酒瓶子和我倆撞了一下子。
“啥意思啊,喝酒能少了我嗎?”虎逼裂先生終於趕腳到了,於是,他也拎著個酒瓶湊過來。
氛圍很好,木人提及幣姐那檔子是,俺們四個人圍在窗子錢侃侃大山、替公牛吹吹牛B,拜拜火,喝喝酒,就這麼把中國人如此重視的除夕夜給度過了。
哈哈,哥起初是這麼想的,以為今年的除夕夜會在我們四個人的吹牛逼中落下帷幕,怎麼知道,凌晨三點,幣姐的電話打來,他說他還有十分鐘就到家了,問我在哪,我二話不說,和他說我也十分鐘就到家。
我從我們四人組成的小小酒局撤出,這三個貨表示懂我,我朝我姐那面望望,人家一二三百的打麻將打的那叫一個銷魂,那旁黑鋼的拖拉機也不在話下,估摸著我走與不走木人關注,於是我腳底抹油閃人。
大過節的,還別說,真就有守家待業、點燈熬油出來拉活賺錢的稱職的哥,我丫的大手一揮,欄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俺家。
司機很給力,估計也是想早點結束今夜的遊蕩,我付了錢開門下車,拐進弄堂,遠遠地就看見依靠在他那輛橙色保時捷錢吸著香菸聽著雪的江潮。
他青絲飛揚,穿著他那件倫敦霧的黑色風衣,下身穿著他那條白色的馬克華菲Jeans牛仔褲,腳上蹬著他那雙Zara的復古擦色牛皮靴,他站在那裡與身後的跑車相映成輝,這一身潮裝把他的反叛突顯的淋漓盡致。
我一邊欣賞著他一邊向他靠近,發現我的他則留守原地等我走去,拔出嘴裡的半截香菸,以完美的拋物線將煙屁彈出,而後他媚笑著看我走來。
“我回來了。”這是新的一年裡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這是這個大年初一的凌晨三點半,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這是他自上次在呼蘭三陽酒樓,與我擦身而過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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