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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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很煩躁,什麼都幹不進去,哪怕現在哥腳底下有一萬塊錢哥都無心去拾,哥的腦袋裡都是江潮這個人,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能憶起的全是我們相與的那一年,那些傷痛、那些甜蜜、那些快樂。
凌晨三點半,又是凌晨三點半,我抓起手機撥通了那個哥一直不敢撥打的電話,我一直欺騙著自己,如果我不打,就可以認為我的每一條簡訊江潮都能收到,而不是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停機。
嘟……嘟嘟………嘟嘟………
我雙目瞪圓,電話是通的?這個號碼仍舊有人用?不!我到底錯過了什麼?為什麼我當初就沒有鼓起勇氣給這個號碼撥打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終於,有人接起了這個電話,低沉的聲音,要我覺得既陌生又熟悉:“哪位?”
我的喉結乾澀的滾動著,我脫口而出:“你、你好,請問這是江潮的手機嗎?”
“打錯了!”很乾脆的回答,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打錯了,果然已經被別人重新註冊了嗎?我悻悻的躺回床上,閉著眼睛回憶著我的江潮,我原來沒有將他忘記,他的身影還是那般鮮活,他的長髮、他的藍眸、他溫柔的眼波,他曖昧的笑顏,他美味的身子……這夜,我為你落淚。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哥不知道哥到底是真的看見江潮了,還是因為哥玩那些東西玩的有點魔怔了,然後產生了幻覺或是神經錯亂。
如同走火入魔的我總是能看見江潮在哥身邊一閃而過,有時候他會高高吊起他的馬尾,有時候他則是披散著他的發,我又開始痛苦起來,我又開始產生這種幻覺,每晚必須用藥,否則我的精神就會崩潰。
錢花的像流水,哥進的貨多數都被哥自己給玩了,冠奇他們罵了我幾次,問哥咋想的,哥憤怒的抱著自己的頭大吼大叫,我說:“我他媽的要瘋了,我總是能看見他,我不想看見,不想看見,你們懂不懂?懂不懂????”最近身體特別不好,有點風吹草動我就最先生病,而且鼻子有了鼻炎,總是流鼻涕,不通氣,精神也恍惚的,冠奇他們和我說的啥,轉眼就忘,記憶力明顯下降。
吼完了就往死裡喝,喝完了就開始飄,呵呵,還是這種墮落的生活適合哥,看呢,沒有江潮,哥一個人仍然墮落著。
然後哥果然看見了江潮,不!是很多個江潮,哈哈哈,哥的眼前都是江潮,一個又一個,怎麼會這麼多啊?怎麼有這麼多個江潮啊?哈哈哈哈,齊天大聖?拔一很汗毛就能變出一個江潮來?哈哈哈哈哈。
我的世界完全錯亂,哥的世界全部顛覆,殘垣廢墟之中,可能獲取他的屍骨?
當哥再次醒來得時候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裡,我揉揉緊繃的眉心和太陽穴,空洞的眼神看著一鋪的凌亂,自嘲的啞笑出來,不知道昨晚哥又抱了哪個江潮?
呵呵,哥甚至想不起來昨晚是怎麼開始的,在哪裡先喝的酒,喝了多些,後來去的哪裡飄,哥完全記不起來,越著急越想不起來,呵呵,看來我快到頭了,呵呵。
疲憊的回到家,小白那小妖孽竟然在,他像一個管家婆,哥一進屋他就指著哥問:“你他媽去哪了?啊?你到底有沒有我?是不是我不回來你就不打算去找我了?”
“沒有。”哥仰著脖回他,的確沒有,哥的心就那麼大,早都被江潮那蹄子在當年給撐破了,我他媽的還能裝下誰啊我?
“你昨晚幹嘛去了?說。”他錯開了上一個話題,又問了下一個比上一個更無聊的話題。
“開房去了。”我揚眉:“和帥哥。”應該是,我有點不確定,記憶真的很差。
“我們乾脆分了吧。”他又來了,這樣的戲碼真不知道他和我上演了多少回,我對他根本沒怎樣,比起哥對江潮做的那些畜生乾的事,這些根本微不足道,可我的五毛卻沒有一次對哥提分手。
“那就分了吧。”哥累了,累極了,整天混混沌沌的,稍微不飄上點我就全身無力。
猛的,小白撲上來緊緊摟住我,而後開始媚惑我:“討厭,人家和你說笑的,每次你都當真。”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呵呵,是他的老路數。
然後,自然而然的開始脫衣服滾床單,我掰開他的腿架在我的腰上,然後擠進他的腿間,把哥的朋友對準他的洞穴一下子就刺了進去。
我猛力的動了兩下,忽然想起問題關鍵,我打錯電話了嗎?不,不可能,如果一個陌生人兩年的時間都堅持往你的手機裡發簡訊,你會怎麼做?你難道會一直無視?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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