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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用我的。”不想再繼續聽下去,幣姐的身體情況我最知道,別說像我們這樣不知自我愛護的人了,就算是正常的上班族,亞健康的有的是,除非不去醫院做檢查,只要一檢查渾身都是病,我極其平靜的走出病房,去和江潮的主治醫生溝通。
很快我便與院方達成協議,並且簽署了一份免責協議書和手術同意書,手術就定在一週後,如果可以我想馬上立刻就手術,可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和分析,最快也要一週後才可以,那江潮得多疼啊?多耽誤一天他就會多遭一天的罪。
植皮手術前一天,我將全身清洗乾淨,預備取皮處,也就是我大腿前面那塊皮,我要說明一下,我拒絕了醫生的建議在我的臀部取皮,我就是想用我腿上的皮去填補江潮腿上的痕跡。
然後用消毒液清洗乾淨,因為我是半身麻醉,所以在晚上九點的時候要灌腸,12點之後就要禁食了,再者就是勤加練習護理人員教導我的深呼吸及咳嗽方法,預防手術後肺部合併症。
我想說我們很幸運,手術很成功,並沒有發生預想當中的一系列併發症,而且我們的面板也很融合,之後我和江潮在醫院待了兩週才拆線回家繼續休養的,體質好的一般來說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恢復正常,差點的話怎麼也得兩個月左右。
這期間,冠奇、大坤和虎子輪流來照顧我和江潮,小白則每天都來基本不走,我打心底十分感謝小白這個孩子的。
江潮醒來後一直很沉默,基本不怎麼說話的,他看小白的眼神仍舊帶著仇恨,我充分理解他,可他也不能睜開眼就對我說小白的壞話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不管咋說,這孩子一門心思的照顧我倆,幣姐不該這麼說他,幣姐說是小白不要他下床的,說想要寶寶就不能吃飯也不能上廁所,你說,這事都過了多久,他怎麼又舊事重提?他現在精神不正常,說的話也沒個準,他愛咋說就咋說,我不和他犟嘴就是。
給他做檢查的時候,我出於好奇就和醫生溝通了下,果然,得到的結果是,江潮以前就有抑鬱症病史,這種病症很可怕,搞不好就會自殺自殘,如果升級了就更糟糕了,但,再糟糕也糟不過自殺自殘啊,這是心理疾病,醫生說得慢慢開導,平日裡多注意,最好不要刺激病人。
就這麼,我整日提心吊膽的,有點風吹草動我就怕的不行,整天緊張兮兮的,總覺得江潮會自殺,終於熬過了半個月我們回了家,我越發的善待他,我開始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就瞎琢磨,琢磨著怎樣對江潮才算公平,怎麼做才能不被他落下,才能永遠緊跟著他瘋狂的步伐一起並肩前行。
然後有一天我想出一個辦法來,當我拿著尖利的小刀片割破我的手腕時,我忽然為我的智慧而感到驕傲,我怎麼可以這麼聰明?怎麼會想到如此美妙的辦法來?
我每天都給江潮熬紅糖水給他補氣血,俗話說不是吃啥補啥,喝啥補啥的嘛,想補氣血那當然沒有直接喝血來的快啊,於是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血喂他的辦法來。
我一定不能照他的瘋狂差,我開始痴迷於每日用小刀片在我的手腕上拉割,看著我肌膚上一道道的血絲,我興奮的無以名狀,一想到我吃了江潮的肉,他喝了我的血,我就雀躍的想要跳樓,久而久之,我因江潮而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血絲控,看著血絲我就能勃起就能高潮。
他墮落我變態,這是我們永遠的口號,看吶,我們是多麼的般配?他左腿的刺青我右腿的紋身,他右腿的肌膚我左腿的皮肉,呵呵,呵呵~真好。
那是我們徹底好了之後的某一個晚上,記得當時都快過年了,哦,想起來了,那天是元旦,我們已經不忌口了,可以唱酒可以吃肉可以嗨藥,呵呵。
我和江潮和好如初,我們恢復的也很快速,那天我把朋友們都約來了,十平米不到的房子裡擠滿了人,有冠奇、有大坤、有虎子、有輝輝、有小白、有我家女王和小白的母親金子,金子?小白姓白,那**還是個白金的?
放鞭放花,吃吃喝喝,玩玩鬧鬧,玩上點自然也少不了的專案,大夥玩的都很盡興,不知道是誰給的小白,他吃了之後沒多久忽然對我家女王說:“姐,你有弟媳婦了。”
我姐笑呵呵,自然的朝我懷裡的江潮看來,江潮也溫柔的對我姐一笑,他倆生意上有往來,姐對江潮很是滿意。
對於小白的話,其他人也自然都以為他指的是江潮。怎麼知道小白忽然指著自己大喊大叫起來:“是我,是我啊,我是你弟媳婦。”然後他又扭頭衝他那上了迷幻勁的媽喊:“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