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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麼?來點雜音什麼的,斷個句什麼的?
於小虎朐口咚咚跳,這刑朗佇在他身後,跟泰山壓頂似的偏偏還不說話。直惹得於小虎以為刑朗就要一直站在他身後不動了,那男人才開口,這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於小虎想撞牆。
刑朗說:“你怎麼不說話?”
於小虎想哭,道:“我這兒沒麥……”
刑朗點點頭,輕輕哦了聲又問道:“你這玩的是什麼,裡面是什麼人?”
於小虎說:“魔獸。你要玩嗎?”
刑朗一張撲克牌臉動了動身子,往於小虎寬大的涼椅裡擠去,說:“你教我。”
於是於小虎就給刑朗申號啊,等申完號開始給刑朗的號煉級了某人才問:“你不用玩了嗎?”
於小虎說:“我們今天沒任務了。”
教了一會兒刑朗便會,於小虎於是起身讓位,一邊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站在遠處把坐電腦面前玩網遊的刑朗看著,那人三十好幾了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臉上居然不見一點傷,就不是知道身上有沒有刀傷槍傷之類的。哦,想起來了,上次看見他腰上有個小黑洞來著,背上是沒有什麼傷的。
這人肩膀很寬,能給人很好的安全感,於小虎低頭看了看自己肩膀,那也是不錯!但是刑朗比於小虎高一些,而且站在一起一比刑朗就粗壯了些,力氣應該很大。
於小虎站刑朗背後遠遠比較了一番,發現刑朗也就比他有錢點,比他看起來結實了點,也沒什麼好的。女人緣也不定比他高多少嘛,於是心裡居然釋懷。
於小虎放下杯子,對刑朗道:“林苛剛來電話說升職了去慶祝,我出去一下。”說著走到電腦旁邊拿了手機正要準備離開。
刑朗卻也站起了身,道:“哪裡慶祝?”
於小虎說:“他定了灰鴿子的一個包間,一起去唱K。”
刑朗說:“我也去。”
林苛本來打算著就小若、小虎他三個人唱唱歌就算了的,可沒想到刑朗也跟著來了,這開支自然多了一人。可自這刑朗來後,他們這包間裡的門便沒有停過,開了關,關了開,斷斷續續就有人進來跟刑朗打個招呼再免費端一杯酒走了。林苛剛升職,這工資還沒見到呢這夜就該大出血了,心裡那個痛啊自不必說的。
於小虎幾杯下肚膽子也大起來了,跑臺上去又霸著了話筒唱歌。這次點了首溫兆倫的你把我的女人帶走,唱得特深情,特悲傷,最主要是唱得特別意有所指,那雙因為酒精而顯得水光盈盈的雙眸有意無意地就往刑朗身上瞄來,直瞄得男人熱火朝天。
“三顆心不可能有結果
難道我要向你說一句問候
……
無論你在世界任何地方
也逃不過第三者的內疚
你把我的女人帶走
你也不會快樂很久
總有一天你也和我一樣
感覺無辜無助無人同情的感受”
刑朗端著酒杯,口乾舌燥。一口喝下杯中液體,刑朗並沒有發現旁邊給他敬酒的人已看出他的心思,不動聲色退下。不一會兒包間裡便有人送來了一杯酒,說是剛剛聽了於小虎的歌,感覺真是天籟,這杯酒是獻給於小虎的。
小若、林苛他們坐在另一邊,聽了侍者的話哈哈大笑,於小虎便立刻端起來一口喝了,喝完又往臺上奔,說:“下面給大家帶來一首紅日。”
高亢而快節奏的歌,那邊三人玩的很H,到最後才發現好像沒喝多少酒的於小虎卻倒在沙發上醉得不醒人世了。
刑朗看了看於小虎以為他喝多了,便對林苛他們說道:“沒關係,你們有事就先走吧,我扶他進裡面包廂讓他在這裡躺一下。”
林苛本來是不太信任刑朗的,但上次於小虎說他在永道館出來被人搶劫是刑朗救了他,林苛就覺得或許這刑朗也不是什麼壞人才對。看了看時間都十二點了,明天小若和林苛都還得上班,便只好把於小虎留了下來,兩人先走了。
林苛小若走後,刑朗便把於小虎扶進了裡面包廂裡面一張超大號的床,顯然不是用來做什麼好事。讓於小虎躺好後刑朗摸了摸他額頭,居然很燙。刑朗不由覺得奇怪了,又伸手探了探於小虎衣領處,身體居然也是燙的。
“小虎?上虎!”刑朗連喚了兩聲,躺在床上的人只是輕輕哼著並不答他。
這不像是喝醉了啊,難道是酒裡有東西?刑朗皺著眉拿著手機便給灰鴿子的老闆打了電話過去:“你們酒裡有什麼?”
“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