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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脫不開關係。
“他如果真的是我弟弟,我為什麼會一點印象也沒有?”邊秋說著,把整個身子沒進泳池裡,他想藉由這個動作為大腦增添一份清醒。
“可能你的記憶選擇只讓你記住好的東西,所以你記得我,記得Molly,卻記不住霍熙。”蘇哲說著湊過去,在邊秋掛著水滴的脖子上啃咬了兩下,他想轉移邊秋的注意力,因為就算那些往事統統從他口中說出來,他依然希望邊秋能如他所願只記得好的東西。
可是,當蘇哲停下對頸項的攻擊,轉而欣賞起邊秋鎖骨的優長曲線,突然有一樣東西印入他的眼底。腦中飛轉的思緒讓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麼,那是一排精緻小巧的牙印。即便隨著個子的抽長,那團疤痕也有些擴張,但一眼就能認出是小孩子咬上去的。而經過了二十多年的時光,那排牙印依然清晰分明,可見當初這一口咬下去時是有多用力。安茉莉苦心安排的除疤手術,只是抹去了邊秋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但卻唯獨保留下了這個很早以前就留在邊秋身上的印記。
“你還記得霍熙為什麼要咬你嗎?”
順著蘇哲的目光,邊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鎖骨,最終還是搖搖頭。
“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留下的標記,弟弟也不行。”
事實證明,蘇哲一旦開啟飛醋模式,果真無人能敵。要是安茉莉放任那些傷疤留在邊秋身上,他說不定還會吃那些不知名的醫生的醋。
看著蘇哲一臉認真的樣子,邊秋終於揚起嘴角,帶著滿滿寵溺的說了一句,“要不你也咬一口蓋住它。”
“我捨不得。”語氣裡滿是心有不甘,說出的卻是大大的實話,他的秋受了太多的苦,天天親還親不夠,那捨得上牙咬。想到這,蘇哲眼珠子滴溜一轉,摟上了邊秋的脖子,“你說咱們這樣算不算蜜月?”
點頭。
“那蜜月一般是不是都該乾點啥?”
點頭,站起身,一把把蘇哲抱出了泳池。雙雙跌坐在眼前就是無邊海景的大床上,此刻的二人再無需試探,再沒有迷惘,只一記深情的眼神,只一雙溫熱的唇。脫去第一次時那種急於確認真實的迫切與衝動,邊秋又變成了那個無限溫情的邊秋,不厭其煩的親吻著那片掛滿汗珠的背脊,極具耐性的流連輾轉與那具炙熱的身體,每個動作都火熱中透著憐惜。
作者有話要說:
☆、花招是什麼你不來怎麼知道
在那個人煙稀少的偏僻小島上,天天曬太陽,打屁,滾床單的日子,真是要多happy有多happy。所以當蘇哲坐在返程的飛機上感受著拉昇產生的壓力,一張痛不欲生的臉寫滿了“我不想回去”。
乘著飛機降落到現實世界前的空隙,蘇哲又拱進邊秋懷裡一頓蹭,本想靠撒嬌再騙個吻,可蹭了半天也不見邊秋接招。抬眼看,邊秋閉著眼好像還沉浸在睡夢中,蘇哲開始還臉上一紅,心想是不是這幾天自己把邊秋給累著了,但一轉念,心又掉進了無底冰洞。
“邊秋?”一邊小聲喚著,一邊輕輕的伸手搖了搖,看著那緊閉的雙眼依然沒有一絲變化,蘇哲徹底慌了神,聲音連帶手上的動作都開始沒了準星。
聽著蘇哲的喊聲,安茉莉從座位上衝了過來,一看這情形,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線。邊秋又無緣無故的昏迷了,這不是藥物的作用,因為Pettson教授早就停了邊秋抗抑鬱的藥。這種情況在之前的七年間,發生過很多次,可即便每次都是全套檢查上陣,依然找不出箇中緣由。自打這次回國,邊秋表現出的狀態一直是朝著好轉的方向,突然昏迷的情況也沒再發生,這讓安茉莉暗暗鬆了一口氣。可誰也沒想到,那片陰霾會偏偏挑中這個大家都放下警惕的時候,捲土重來。
飛機降落後,安茉莉即刻聯絡了醫院。坐在搖晃的救護車裡,看著監護儀上那根跳動的線條,蘇哲吐了口濁氣,又將頭埋進裡兩膝之間。
自打上島第一天晚上,邊秋讓蘇哲把之前的事告訴他後,二人又就那些事零星的交流過幾次。對於為什麼會做出開車衝出公路的過激舉動,邊秋自己也無法解釋。而且聽了蘇哲的描述,他也依然無法記起最後那天晚上他追出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關於之前在浴室裡發生的那一幕,據邊秋回憶,那天剛拍完聶廣程和張遠的分手戲時,他還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可是,當他回到家,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腦中的記憶時空就好像瞬間發生了扭轉。比起剛剛拍攝完的情節,七年前蘇哲來到他房間裡確認無果黯然離去的畫面更加清晰。那感覺不光是歷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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