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可所謂的心情起伏,就像坐雲霄飛車,當蘇哲面對著滿臉堆笑的店員和滿大一張點餐牌的時候,他的好心情再次灰飛煙滅,因為當下的情景就叫做會喝不會說。要知道同一種咖啡就算喝到嘴裡大體相同,不過當它們出現在不同國家的點餐牌上,卻有著極大的差異。這一次憑他可憐的英文似乎也很難救場。
正當蘇哲把心一橫,決定用丟人丟到外太空的手指加“那個,那個”完成點餐的時候,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邊秋突然走了上來,用流利的日文對著店員說了什麼,然後順著店員的手勢,徑自走向了窗邊的一個空位。
蘇哲瞪大了眼睛跟了過去,一落座就冒了一句,“你會說日語?”
“拍戲學的。”
蘇哲腦中迅速閃過他的播放列表,裡面確實有幾部日本電影,不過,等等,“那你還拍過美國,法國,德國,韓國的電影,那些你也全會說?”
邊秋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個清爽的笑容。
蘇哲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誇張表情,如果對面換上關佑,絕對會引來一通把他貶得體無完膚的嘲笑。就像邊秋不知道,在蘇哲的眼裡,自己的四周已經出現了一團淡金色的光圈。
“怪不得人家都叫你秋神。”當然,蘇哲只是酸溜溜的在心裡嘀咕了這麼一句,眼看著服務生端著兩杯咖啡走向他們,他又迅速的撫平了臉上的扭曲表情。
蘇哲把隨咖啡送上的一堆鳥語,自動翻譯成了“情慢用”。抬起頭,正巧看見邊秋紳士地點頭致謝,順便附贈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再瞧那小姑娘,當即紅了臉,要是沒有托盤擋在胸前,只怕那顆小心臟都要盪漾出來了。
“看你平時那麼酷,沒想到還是個少女殺手。”
對著邊秋微微挑起的眉毛,蘇哲突然意識到,這句酸味爆表的話他居然沒憋住,就這麼血淋淋的說出了口。
作者有話要說:
☆、那我以後怎麼聯絡你?
為了化解尷尬,蘇哲連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為了已經所剩無幾男性尊嚴,蘇哲強行把好似岩漿一樣的滾湯咖啡嚥下了喉嚨。這一連串魯莽無腦的行動,直接導致他瞬間進入了一種放空狀態,因為此刻他的所有精神都彙集在了對抗灼傷帶來的疼痛上。
順著指尖傳來的一絲涼意,蘇哲渙散的視線才再次聚焦,他的手邊,居然放著一杯冰塊。再也顧不得許多,蘇哲機械的抓起杯子,一股腦地倒進了嘴裡。
隨著冰塊帶來的低溫,蘇哲幾近爆炸的腦袋才終於降回了正常溫度。看著對面從容喝著咖啡的邊秋,他微微低下頭,從冰塊的縫隙裡擠出了兩聲含糊不清的“謝謝”。
好吧,蘇哲終於決定面對現實,只要跟這個叫做邊秋的人在一起,丟臉就是永遠不變的主旋律。當丟臉成為了習慣,任何試圖不再丟臉的行為都只會讓事情往更加丟臉的方向發展。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直接上炕頭。在認清形勢後,蘇哲乾脆拋棄了他本來就沒有的偶像身段,鼓著饅頭一樣的腮幫子,跟邊秋主動交流起來。
“我之前打電話給安小姐,她說你沒空,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本來是不會來。”
“可你還是來了。”
“Molly給我聽了你的留言,你好像,很希望我能來。”
蘇哲的饅頭臉瞬間抽了一下,挑起這個話題的是他,而邊秋氣定神閒給出的答案卻硬生生把他憋出了內傷。一時語塞的他只得憤憤地嚼了兩下冰塊,才找回聲音,“那是當然,對你而言這可能只是無數電影節中的隨便一個,但對我而言,這可是我人生當中的第一個電影節,意義非凡。咱倆都是這部戲的男主角,我可不想在這麼個美好的日子裡,被人戳著脊樑說我一個人搶了兩個人的功。”
“我不來,也不會有人那麼說你。”
“別跟我說,連參加電影節也屬於你的‘從不慣例’?”邊秋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顯然是沒太聽懂那個專有名詞,所以蘇哲乾脆換了一個句式,“所以說你也沒有參加過電影節?一次也沒參加過?”
‘點頭,你居然敢點頭,我看上去就那麼好騙!如果我沒記錯,你在戛納獲獎的時候也才10歲出頭吧!你是王母娘娘的兒子呀,生下來就那麼拽!’蘇哲腦中一陣小旋風,好在低溫讓他的舌頭和腦之間產生了時差,以上吐槽翻譯過來,直接變成了,“你在戛納獲獎的那次呢?”
“那時候,我在美國。”
“在拍戲?”
面對追問,邊秋頭一次避開了蘇哲的目光,雖然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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