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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冰袋,折騰了半天才臭著一張臉加入了後續的拍攝。可直到下午收工,蘇哲一直站在距離邊秋十米以外的地方,雖然時不時的就會偷瞄上一眼,他卻始終沒敢上前問出心中的關切。
“霍熙拿球砸煥哥,什麼時候的事?”坐在回家的車上,聽見關佑提起,時光才睜大了眼睛詢問起來。
“我也是聽道具組的人說的啦。雖然霍熙後來說那是他手滑了,但是有人看見那個球是衝著哥的頭扔過去的。霍熙那貨也太陰險啦,就他那球速,這要是砸到臉少說得耽誤一週的工作,要是砸到眼睛,直接就廢啦。先把哥搞掉,然後咱倆還不是分分鐘出局的事,反正他當初也沒打算真的讓咱們翻身。最後來一句’那都是意外’,他就又推得乾乾淨淨啦。”關佑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捶著身邊的座椅。
“那後來呢?”時光看了一眼可憐的座椅,又看了一眼蘇哲完好如初的臉。
“是呀,後來呢?”關佑也是聽到了開頭沒聽到結尾,被時光這麼一問,連忙湊上來端起蘇哲的臉一頓看。
“邊秋把那個球給接住啦。”蘇哲說著又想起球落入邊秋手中的那一聲響,後來也沒見他做什麼處理,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愣什麼神,應該拿個冰袋給他才是。
“所以把霍熙砸得哭爹喊孃的那一球是秋哥傳回去的?我去,這也太帥了吧!”一想到這岔,關佑的臉瞬間多雲轉晴,歡樂得好像那一球是出自自己之手。
“不過……按咱們之前的分析,秋哥跟霍熙不是一夥的嗎?”時光抓頭的樣子極為可愛,可就是這麼一個看上去呆呆的孩子,卻總能在關鍵的時刻,發現關鍵的問題。所以他這麼一問,把所有人都拉進了無盡的沉思。
是啊,邊秋和霍熙不是一夥的嗎?蘇哲也不禁在心裡暗暗嘀咕。從演唱會到後來的平面廣告,霍熙儼然已經超越了自己之前在邊秋身邊的地位,而且今天邊秋會參加他們組合的拍攝,也是應了霍熙的邀。邊秋還有工作,又受了傷,而且如果他不想來,根本不需要為了拒絕而尋找理由。他難道是被霍熙抓住了什麼把柄?關鍵把柄這個詞聽上去就跟邊秋八杆子打不著關係,但如果真的是,他又怎麼會為了自己跟霍熙撕破臉?
事情一旦扯上邊秋,就很難再用常理去推斷,任蘇哲抓破腦袋,也始終想不明白。或者說,如果蘇哲有那種超能力,能夠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想清楚,他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為了那個忽遠忽近的人而傷神勞心。
還以為這個無頭公案會就此打住,可當三人蹲在宿舍裡埋頭扒晚飯的時候,時光又沒頭沒尾的冒出了一句,“煥哥,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秋哥應該是站在你這邊的。”
蘇哲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時光說的是“你”,而不是他們兄弟間慣用的“咱”。但他沒有出聲,而是用眼神示意時光繼續。
“煥哥,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我和佑哥之前之所以那麼肯定秋哥對你的感情,是因為我倆從兄弟的角度看著他為你做的那些事,那真不是一般的在乎。其實我覺得說與不說真的沒那麼重要,但你硬是要去問,我倆也攔不住。後來我也想過,秋哥不說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可自打霍熙摻合進來,咱們就都成了局裡的人。因為咱們對霍熙怨念太深,所以看著秋哥跟霍熙站在一起,別說是你,連我倆都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不過我剛才又好好想了一遍,然後發現一件事,霍熙或許利用秋哥成功的刺激了咱們,但是秋哥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
聽完時光的分析,蘇哲頓覺醍醐灌頂,腦中如夢初醒般迸發出一條全新的思路。從另一個角度去看,蘇哲只覺得自己的行為完全是應了那句傳說中的不做死就不會死。不說就不說唄,沉默勝過萬語千言有沒有?不做就不做唄,說到底誰也沒那麼飢渴!人家一天三頓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回來晚了給留門,睡晚了還給留著床,人家招你惹你啦?就你空虛寂寞冷,就你沒有安全感,自卑什麼的可不可有點限度啊?合著人家只是靠在床上看了會兒劇本,就在你的突然闖入外加胡言亂語下莫名其妙的被分手了,人家上哪喊冤去?腦殘有風險,抽風需謹慎呀!現在想想你都幹了些什麼呀?!
想到這,蘇哲抓住茶几鐺鐺鐺撞了三下,然後噌的站了起來。
“哥,你這是要去哪呀?”看著蘇哲直挺挺的就往門口走,關佑和時光都嚇了一跳。
“別管我,我自己造的孽,讓我自己來解決。”
可蘇哲剛走出小區,就看見一輛黑色麵包車晃晃悠悠停在面前。車門拉開,兩個看不清長相的壯漢一人一隻胳膊把蘇哲直接拖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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