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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弦真)、武德、泰乙等,只知道您是徐福,那怒風雷一來不就把您給拆穿了麼?萬一到時候他們反水那可怎麼辦?”勞資巴不得他們反水!
帝釋天嘿嘿冷笑:“你想得到多,就算他們反水,又能奈我何?”步驚魂又想不明白了:“那您既不怕那怒風雷,躲,不是,隱居在這裡做什麼?”
“怒風雷老兒,他想殺我的事雖然沒有弄得人盡皆知,但訊息靈通如無名、斷浪等人,不但經歷過冰宮之事,還曾從‘徐福’口中得知帝釋天已死的訊息,論人脈勢力,怕是比怒風雷先查出我所在之地,怎麼不會來探個虛實?到時候,不止他會來,他的身後,懷著各種不可告人念頭的傢伙們,可不會少!與其讓他們一批一批偷偷摸摸的來,不如趁此機會一網打盡!”
狂妄自大!等著自取滅亡吧!到那時,勞資和老子親愛的老婆可不奉陪了!
帝釋天道:“你是不是認為我狂妄自大?”步驚魂手抖了一下:“哪有此事,師父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高大威武高不可攀高貴冷豔!”膝蓋中了好幾箭的小兒模樣的帝釋天:“……你越來越不會說話了!禁言三日!否則拔舌!”
步驚魂雙手趕緊捂住了嘴。他陪著帝釋天東拉西扯了半天,什麼也沒繞出來,還是省點口水養牙齒吧!
不出帝釋天所料,來棲梧山打頭陣探路的果然不是怒風雷,而是懷滅,此人一直對龍元不曾死心,半夜潛入棲梧山境內,被一直居住在湖上小船裡的弦真發現了,於是步驚魂睡到半夜被殺意凜然的琴聲驚醒了,立馬坐直身體,將懷中的帝釋天掀到一邊。
帝釋天早就醒了,他非常不滿身上溫度的冷卻,卻也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來扣他山門!步驚魂快速幫他穿好了衣服,將人抱在懷裡也奔向了環繞著棲梧山的小山湖。路上遇見帝釋天不少弟子都舉著火把往湖邊趕去,匆忙間也不忘向帝釋天行禮。
火光照耀下,湖面上也亮堂了許多,眾人就見湖上比平時多了一艘小船,船的主人此時正被弦真彈射而出的琴絃逼得沒處下腳,只能提著一口氣運劍將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的琴絃寸寸崩斷,腳踩琴絃快速順勢滑向了彈琴的弦真。
步驚魂這外行只能看熱鬧,他的眼中,整片湖面都因為弦真的琴音蕩起一圈圈擴散的水紋,實在好看。帝釋天哼道:“弦真怕是要吃虧。”
果然,即使有琴聲擾亂內力執行,來人也越來越接近弦真的船,反而是弦真的琴絃,再長也有被斬完的一刻,本來遇見別人未必會輸,奈何來人是懷滅,手中拿的是神兵天罪。當弦真被他把劍比在脖子上,也沒有慌張,只是朝帝釋天的方向說了句“弟子無能”,便被挾持著將船駛向了岸邊。
懷滅上了岸,便被眾弟子包圍,他環顧一週,沒有找到想見的人,反而看見了步驚魂與小兒模樣的帝釋天,內力一吐,弦真脖子上的天罪就將弦真的頭顱割下,滾落在地:“步驚魂,真是哪都有你!帝釋天在哪裡?要是不說,這座山上所有的人,都要死!”
步驚魂心中大叫:就在我懷裡呀!來殺他呀!但是也只能想想罷了:“帝釋天早就死了!”懷滅哪裡肯信,他轉眼到了步驚魂面前,伸手抓向他懷中的小兒:“抱得這麼緊,關係怕是不一般吧?莫不是帝釋天留下的雜種?”做了自己兒子的帝釋天居然沒有反抗任他抓在手裡,步驚魂知道他沒見過帝釋天真容,也是驚疑不定,剛才那一下要衝著自己,估計自己早見閻王了,道:“這個真不是他兒子,是徐福,當初你們去冰宮對付帝釋天,他也去了,跟帝釋天一場大戰,元氣大傷,才會變成小孩兒模樣的,你可別傷了他!”你還是傷他吧求你了。
懷滅正待運功殺了這無用的人質,卻發現自己胸前突然湧出了大片鮮血沾溼了衣物,低頭一看,懷中小兒一隻手不知何時穿破了自己前胸後背!他大叫一聲將小兒扔在遠處地上,就要止血,卻發現身上的血跡居然不翼而飛,衣物光亮如新!他一抬頭,發現小兒不知何時又自己回到了步驚魂懷中,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那小兒奶聲奶氣地道:“敢到我徐福的地方來撒野,還殺掉了我的弟子,這筆賬我暫且記下,等我傷愈,再找你討回,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小小的幻術這麼簡單了!”
懷滅心生忌憚,雙腳一點地彈射上自己的小船,飛速駛離棲梧山。他一走,棲梧山湖邊就響起了一陣失聲痛哭,弦真的頭被撿回重新安上身體,抬著上了山,帝釋天也耐著性子將弟子好一通安慰,不外乎是說等日後功力恢復,叫那人生不如死云云。步驚魂翻了個白眼:早幹嘛去了!嘿,說得好聽,以為我不知道哪!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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