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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因為我和鳴人叔叔走得比較近的關係,伊魯卡老師也經常和我在一起。我們能聊得很投機,我和他的關係不亞於我和兄長之間的關係。
我記得阿苔的班主任也是他,但從我進來的那屆開始,他執教我所在的班級。
有次我問阿苔怎麼看這個老師的時候,他只是很認真地說伊魯卡老師是個很好的人,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形容詞了。
今天鼬正好休假,特別來看看他的倆兒子。
鼬今晚在家,那麼就說明今晚一定有好吃的,嗯。
“我想既然是苔君的弟弟,更何況有鼬君你在,我很期待這個孩子將來會如何。”伊魯卡說了點阿苔在學校裡的表現,最後還加了句對我的期望。
現在我能覺得他的話是在激勵我,要是在剛入學的時候,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完全不如兄長。那時我在班裡的成績也在中下游,甚至是倒數的名列裡面。
如果說我的兄長是個天才,與他相比,我就是個蠢材。
就連佐助也因我的成績冊而責備過我,很多時候我都是應付他。一直到有一次他終於忍不住,衝上前想出手,我想就認命吧,讓他打夠了,出了氣也許就不會這麼嘮叨了。
誰知阿苔會擋在我前面,說什麼也不肯讓開。
他說:“因為阿靜是我的弟弟。”
佐助沒再說什麼,也放棄了教訓我的念頭。我覺得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否則他看起來不會這麼傷心的,他只有在談論到鼬的時候,才有這樣的表情。
那樣無奈的,懊悔的神情,他欲言又止時的模樣,我從來也沒有忘記過。
之後佐助沒有再在口頭上教育我,而是手把手教起了我。佐助在手裡劍的投擲方面很強,我很喜歡他演示給我看時的樣子,所以我一次又一次故意地把手裡劍扔歪。
他在這件事上很耐心,一次一次演示給我看,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不要輸給你哥哥。”他說。
我又看到他眼裡那種隱忍而無奈的神情。
鼬和伊魯卡老師寒暄了幾句,然後左手拉著我,右手拉著阿苔,我們三人一同回家。我在想,如果再加上一個人的話,那就好了。
“佐助要很晚回來,所以今天由我來陪你練習吧,阿靜。”鼬笑著對我說。
“可是爸,你不是說今天要教我手裡劍的嗎?”阿苔突然急了,搖著鼬的手問。
說起來我唯一能比得上兄長的,也只有手裡劍了。鼬雖然也教過他,其實他的手裡劍也投擲得很好,就算不練習也能算得上是班級裡的前列了。
很多人都說佐助的實力比不上鼬,但我不以為然,在我眼中佐助永遠是最強的,所以我也不能輸給他。就算我在忍術方面沒有太大的天賦,但體術方面我不可以比別人差。
因為佐助一直在看著我。
“那讓阿靜來教你如何?”鼬轉而又問我,“阿靜,你同意嗎?”
無疑是個展現自己的大好機會,我怎麼能不同意。“好啊。”我朝兄長吐吐舌頭,然後又裝作乖寶寶的樣子走在鼬的身邊。
阿苔“哼”了一聲不再看我。
只可惜佐助今晚不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這個好像是人渣的兄弟篇
這句話是我說的【打
第五章:父母爭執
阿苔的手裡劍術比我想象中的好得多了。
練習到一半的時候鼬就先回家了,扔下句“要好好相處”就棄我們而去。阿苔應了一聲,但等鼬的身形完全沒入樹林的時候,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繼續練習。
我們在木葉後山的樹林裡,太陽已經下山,落了滿地的金黃。照在阿苔白皙的面板上,有點晃眼,我找了個逆光的地方坐下來休息。
盲目的練習對於我而言沒有用,我需要一個老師。
差不多應該回家了的時候,阿苔還是沒停下,也沒回應我的話。我也不想搭理他,一個人回去又怕捱罵,就在旁邊候著。
“蠢靜。”他突然跑到我面前,眼神一直飄來飄去,弄得我也不自在。“能不能……那個,教我手裡劍?”他說話的時候,臉漲得像個桃子一樣可笑。
我忍了一會兒,終於“噗”地一聲笑了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宇智波家的大少就是這麼求人的。
阿苔見我這樣,很是難堪,不服氣地走開了。想想他這樣要面子的人,竟然低聲下氣去求一個比自己更弱的人,真的是要他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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