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哥哥！”

地上又是兩具屍體。看身形，的確是富嶽和美琴。

‘……果然晚了……’

那個人影緩緩地從黑暗中走出來，每一步都走得無比緩慢，低沉的腳步聲帶給人無形的壓力。

‘我該說，不愧是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者麼？’佐助在心裡有些嘲諷的一笑，多了上輩子的一些經驗，讓他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夠冷靜下來，現在的反應也與前世截然相反。關於滅族的記憶，正在漸漸復甦，但那關鍵的部分依舊是一片模糊。

清冷的月光照耀在那人的臉上，露出一張佐助絕對不可能認錯的臉龐。

鼬。

佐助十分的平靜，表面上也不動聲色，這要的表現讓鼬在心裡不住的皺眉。

這次雖然沒有了佐助不停的質問，但手裡劍還是如原來一樣擦過了佐助的左臂。

佐助捂住不斷冒血的傷口，“告訴我，為什麼。”依舊是平靜的語氣，平靜得鼬現在就想直接把佐助月讀掉！

鼬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直接就開啟萬花筒，猝不及防地直接對上佐助的雙眼，把他拉入月讀空間。

“……為什麼，給我一個解釋。”佐助沒有用萬花筒掙脫，他需要知道真相。順便，還要儲存好自己的底牌。

鼬似乎沒有料到佐助會如此平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愚蠢的弟弟啊……現在，就讓你看看，那些愚蠢的人是怎樣消失的吧！”

然後，就是一個個頭顱被鼬揮刀砍落，或者被各種忍具刺入身體，鮮血到處噴濺的場面。

無疑，這種畫面對於一個真的只有８歲的孩子來說，衝擊力是無比巨大的。但是，對於一個就算記憶未能完全恢復、但已經見慣了血腥場面的忍者來說，根本沒用。

佐助還是很平靜，但在鼬看來，他不過是被嚇呆了罷了。

“鼬，為什麼？”佐助緩緩抬起頭，露出一雙已經是三勾玉完整版狀態的寫輪眼。

鼬被驚得睜大了雙眼，“佐助，你……”

“為什麼？”佐助沒有理會鼬的驚訝，繼續問著這個問題。

鼬見他對這個問題似乎十分執著，語氣複雜地開口：“……為了測量自己的「器量」。”

“測試「器量」？僅此而已？”佐助沒有料到鼬竟會這樣回答，聲音裡也帶上了驚訝。

“這很重要。”鼬說。

“……”

“……”

兩人相對無言。

“鼬，怎麼開萬花筒？”

“……！”鼬猛然瞪大雙眼，“你怎麼知道？”

“哥哥，告訴我。”作為一個兄長，你要回答弟弟的問題——這便是佐助這聲‘哥哥’的含義。

“……開啟萬花筒，需要一個條件——”

“——把最在意的人，殺掉。”鼬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再次平靜下來。

“這樣麼……”佐助低下頭沉思，那麼自己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又是怎麼的來的？【別費腦細胞了，那是作者給你開的外掛！】

“就像我一樣。”

——‘關於昨晚在那賀河投河自殺的宇智波止水。’

——‘沒來會和的另一個人就是這個止水。我記得，你是把止水當成自己的親哥哥對待吧。’

“是你乾的。”佐助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沒錯，所以我得到了這雙眼睛。”

“中野神社大殿，最裡面從右數的第七塊草蓆下，有家族的秘密集會場。那裡面記載了宇智波一族的瞳術原本是為了什麼而存在，也就是它真正的秘密。”

佐助微微抬起頭，“真正的秘密？”

“……”鼬沒有說話，這樣，便算是預設了。

鼬轉身，“我愚蠢的弟弟啊……要是想殺我，就討厭我，怨恨我，然後醜陋地活下去吧。逃避，再逃避，想盡辦法活下去。等有一天你也有了這雙眼睛，再來找我。”說罷，也不管佐助的反應，直接離開。儘管他已經知道，如此冷靜的佐助，多半都不會相信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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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野神社大殿，最裡面從右數的第七塊草蓆下，有家族的秘密集會場。’

佐助照著鼬的話，來到了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會場。

“原來是這樣……”佐助輕輕的呢喃。

木葉忍者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