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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叔叔──開門──開門──”
白小么急忙開啟門,沒有燈,又沒有光線,樓道里黑洞洞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白小么感覺到黃豆豆抱住自己大腿,一邊哭著:“叔叔,好黑,我害怕……”
白小么無奈,只好把黃豆豆抱進屋裡。
“怎麼了?”白小么問。
黃豆豆一手拉著白小么的褲子,一手抹著眼淚,抽泣著,“爸爸不在家……忽然就黑了……我害怕……有怪獸出來……”
白小么不禁啞然失笑,“哪裡會有怪獸,那些都是漫畫上畫的。”
“……不要……”黃豆豆大哭著,嘴裡反覆說著,“我害怕……黑洞洞好可怕……”
白小么心裡無奈,本來和於航已經約了去酒吧,偏這時候停電,黃豆豆又纏了來。扔下黃豆豆,這麼黑漆漆的又覺得不妥。思前想後,真不知該如何是好。於航卻已經打了電話來。
“小么,在哪兒呢?”
“小區停電了,鄰居家大人不在,小姑娘害怕躲到我家來,總不能扔下不管吧。”低頭看看,黃豆豆仍然拉著自己的衣服,借著窗戶外面的一點亮光,看見小家夥小小的臉哭的像只小花貓。
“你倒真不知道你這麼好心。”於航在電話對面笑,“人都過來了,你又不過來,這可不太合適吧。實在不行,你把小孩也帶過來就是了。”
“才五六歲的小姑娘,你讓我帶她去酒吧?”白小么笑,“我怕警察來查我拐賣兒童。”
“本來就是熟的酒吧,又不是gay吧。怕什麼?不然,你就問問他們家大人在哪裡,你把她送過去好了。”
白小么想想,“這樣也好,那晚一點我再跟你們聯絡。”
收線。
低頭,黃豆豆已經止住了哭聲,抬頭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叔叔,爸爸在上班,我不去他那裡。我要跟著叔叔,我會乖乖的。”
十六
白小么低頭看看黃豆豆,笑道:“你跟著叔叔,警察叔叔會把叔叔捉去的。”
黃豆豆緊張的拉著白小么的衣服,“美人叔叔是好人,豆豆不讓警察叔叔捉你。”
白小么大笑著,一邊撥通了黃耀師的手機。聽得手機對面聲音亂糟糟的,彷彿在除錯著什麼,黃耀師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卻跟旁邊的人指揮著,顯然是在忙著。
白小么簡單把事情經過講了一下,“……就是這樣。”白小么說,“我不太放心豆豆一個人在家裡,所以想送到你公司。”
黃耀師聽著,為難的沈吟著,“我公司裡……不太方便……裝置和線很多,不敢讓豆豆過來……”
白小么皺皺眉,“那怎麼辦,我跟人約好了,不好毀約。”說著,卻想起今天黃耀師毀約的事情,有一點怒意湧上心頭,“我是個講信用的人。”
黃耀師在電話對面猶豫半晌,“要不,麻煩你幫我把豆豆送到樓下張阿姨家……”
話音未落,被豆豆聽到,一把抱住白小么大腿大哭起來,“不要不要,我要跟美人叔叔在一起,不去張阿姨家,美人叔叔不要不要我……”哭聲震天,語調悽慘,電話對面也能聽個清清楚楚。
黃耀師在電話對面忙不迭的道歉,豆豆仍然抱著白小么的大腿大哭,白小么有些無奈,想了想,“算了算了,我帶著豆豆吧,那個酒吧是熟人開的,應該也沒什麼關係,你下了班直接去酒吧來找她。”
豆豆迅速止住了哭聲,眨著水氣氤氳的的大眼睛看著白小么。
黃耀師在電話對面訕訕著,“那……只好麻煩白先生。”
白小么不帶情緒的哼一聲,兩人又客套兩句收線。
“叔叔……叔叔……”豆豆拉著白小么的手晃兩下,“我們走吧。”
白小么沒奈何的看看豆豆,捏捏她肉肉的小臉,“你個臭小孩,拿你沒辦法。”
豆豆嘻嘻笑,拉著白小么的衣服不鬆手。
白小么領著黃豆豆走進“七月”。
正是週末的晚上,酒吧里人比平時多,看見領著小姑娘的白小么都頗顯驚訝,畢竟幾乎還沒見過有帶小孩來泡吧的人,更何況白小么本身已經是夠吸引眾人的視線了。
遠遠的,看見半包間內於航跟幾個人正噴雲吐霧、高談闊論中。看見白小么,於航急忙熄了火迎了出來。
“就是這個小孩嗎?”於航伸手想捏捏豆豆的臉,“好可愛的小妞。”豆豆雖然用力搖頭不讓他捏,可小肉臉終究被於航的手捏了一下,當下不高興的噘起嘴擺上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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