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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病人畢竟是腦部受傷,估計會失去一小部分的記憶,而且可能還會有輕微的人格改變,比如說,比之前易怒,脾氣暴躁之類的。”
“我兒子真能好?五天以後就能認人了?”病人的母親還是不太相信。
“我不敢保證一定就是五天,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病人的病情肯定會有很大起色的,這一點,我希望你們能相信醫生,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病患儘快康復。”喻瑾一直是個很認真的人,他說話的時候,這種認真的態度會感染其他人,使別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認可他。
“能好就行,能好就行,”病人的妻子鬆了一口氣,“謝謝喻醫生了。就是,能不能讓我們常常進去看看他呢?不看著,我們都忍不住提心吊膽的。”
“這個很抱歉,沒有特殊情況,icu病房都是不允許家屬入內的。不過,你們應該放心的,病房裡都有專人照顧,護士會提供給病人最好的看護,不會讓病人出問題的。所以,也請你們不要再難為醫生和護士了,硬闖進去,最大的受害者還是病人啊。”喻瑾解釋著,他能理解病人家屬的擔憂,但是醫院的icu病房都是重症病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感染機會,一向是不準家屬進去探望病人的。
“哦,那我們就等著吧,麻煩醫生了。”病人的妻子皺著眉,她的臉色足以說明她這些天所受的折磨。
“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以後有事情可以找李醫生詢問,當然,假如你們實在不放心的話,來找我也可以。我工作日一般上午十點左右會來住院部。”
安撫好了病人,喻瑾自然是要去看看,許穆謙所謂的“被人打了”究竟是傷成了啥樣。
進了休息室,裡面只有許穆謙一個人坐著。
關上門,喻瑾抱著手臂,背靠著門,他觀察著許穆謙,四肢健全,嘴角沒腫,更沒變成熊貓眼,完全就是頭髮都沒少一根的樣子啊。許穆謙要是真被人打了,那打他的人下手也夠輕的了。
“你這是根本沒傷著,還是傷到了什麼隱蔽的地方?”喻瑾朝著許穆謙走了過去。
直等到喻瑾走到了他的面前,許穆謙才微微低了頭,說:“我給你看看,你別笑。”
“嗯,我不笑。”喻瑾看著許穆謙慢慢抬起頭,再扭過臉,喻瑾一下沒繃住,就*地“噗”了一聲。
許穆謙的右臉上是三道抓痕,估計是被女人的長指甲劃出來的,看著挺慘的,不過喻瑾還是覺得那痕跡有點兒像貓咪的三根鬍子。
“被誰弄的?”喻瑾托住許穆謙的下巴,將許穆謙的臉抬高了點,“你該不會是趁著我不在,去調戲小護士了吧?”
“你別笑了,我就告訴你是誰。”許穆謙的心情顯然不是太愉悅。
“不笑了,絕對不笑了,我猜是那個病人的媽媽,是不是?”許穆謙這樣的表情讓喻瑾特別想逗他,傲嬌的許穆謙顯得有些孩子氣,喻瑾感覺他還挺可愛的。
許穆謙瞄了喻瑾一眼,頂著一張面癱臉,道:“知道還問,原來你是來看笑話的。”
“好啦,”喻瑾站著,許穆謙坐著,這個高度差正好方便喻瑾摸了摸許穆謙的頭,“哥哥給你擦藥吧,這兒鏡子都沒有一面,你自己不好擦。”
喻瑾沒有發現,他對著許穆謙說話的時候,總是比對著別人要軟上一些。
第二十六章
喻瑾正準備出去給許穆謙拿藥,他都走到門口了,手都握在門把手上了,就在這時,門外忽地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簡直像是有人掐準了時間一般。
“誰?”喻瑾順手開啟門,一邊隨口問道。
門外沒有人回答,喻瑾只看到一支通體雪白的藥膏顫顫巍巍地從僅僅開了一條縫的門那邊伸了進來,接著李醫生才在門後露出了一隻眼睛,那眼睛還特別謹慎地上下左右轉了半天。
“你幹什麼啊?”喻瑾把門完全拉開,好笑地看著警覺的李醫生。
“沒幹啥,這不是剛怕打擾你們了嘛?喏,我剛從樓上搜刮來的,沒找著棉籤,我懶得去拿了,你將就著用吧。”李醫生把藥膏塞進喻瑾的手裡,還衝著坐在裡邊的許穆謙招了招手。
“又是三樓那傢伙貢獻的?”喻瑾挑了挑眉毛,揶揄李醫生道,“你們倒是挺好,你這是準備著擇日過門了?”
“我就是過來給許穆謙送個藥,你要沒其他事讓我做的話,我就先走了。”李醫生往後退了一步,見喻瑾真沒有留他的意思,便補充了一句,“你哪天和田田一起來我家吃飯吧,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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