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摔在地上。

“塵。”淺琉泉被這巨大的聲音嚇到了，連忙去扶他，但卻被暗夜塵甩開了。

雙手死死地抵著地面，以此來支撐自己的身體，毛毯落在地上，露出小半個斑駁的身體。

“塵。”看他這樣，淺琉泉就覺察到自己剛才太過分了，正想道歉。

“啪嗒！”一顆水滴落在地板上，碎裂開來，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越來越多。

“為什麼？”暗夜塵低著頭，任由眼淚從眼眶中流出，雙手緊緊地抓著地毯，用力到連關節都發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有什麼錯？除了愛你這一點，我還有什麼地方錯了？可是，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永遠都不要愛上你。可是既然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要利用這一點來傷害我？你怎樣對我都可以，可是為什麼偏偏要這樣？”

心疼到無以復加，淺琉泉憐惜地將暗夜塵摟進懷裡，不停低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暗夜塵把頭埋在淺琉泉懷裡，低聲啜泣著，“我不要你只喜歡我的身體。我要你愛我，愛我這個人，而不是這個身體。泉，我求你，愛我好不好？我已經沒辦法再假裝不愛你了。”

“對不起，塵。”淺琉泉將暗夜塵緊緊摟在懷裡，“剛才說的全部都是氣話，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因為你誤解了我的心意，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我愛你，我會碰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要你的身體，不僅是身體，我還要你的心，你的所有一切我都要。”

約定

冬日的陽光滲透進來，暖洋洋的。

但真正溫暖的，是身旁的人所帶來的愛，驚喜和寬慰驅趕了心中的不安和猜疑。

暗夜塵猶豫了一會兒，慢慢握住淺琉泉的手。

沒有言語，可所有的心思卻彷彿能透過手心傳達。

淺琉泉將暗夜塵抱得更緊了，在他耳邊輕聲說：“對不起，昨天急著……沒讓你真正瞭解我的心，才會讓你這麼害怕。”

暗夜塵乖乖躺在淺琉泉懷裡，抬頭看著他，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眉眼，依舊有些不相信，輕聲問：“你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才會……”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只是低下頭，羞紅了臉。

淺琉泉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了吻，“你不相信嗎？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不值得信任的人嗎？”

“不是這樣的。”怕他誤會自己的意思，從而討厭自己，暗夜塵連忙搖頭否認，“只是，從昨天開始就覺得很不真實，我害怕，怕所有的甜蜜都是一個夢，一個持續了十年的夢，夢醒過來，還是會像之前一樣，你跟我依舊是兄弟相稱。我只是沒有安全感而已，覺得一切都不可信，才會一個勁的誤解你的意思。其實該道歉的人是我，我應該要理解你才對。”

“十年？”淺琉泉有些詫異，“你說你做了十年的夢，難道你已經愛了我十年了？”

暗夜塵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沒錯，差不多有十年了，還記得那次嗎？小時候不懂事，我約你一起去小花園決鬥，可是我卻爽約了，害你在雨裡淋了好幾個小時。我沒想到你真的會在那裡等那麼長時間，當我看到渾身溼淋淋的你時，真的覺得很憤怒，怎麼會有人這麼笨真的在雨裡等那麼長時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時的我，除了憤怒，更多的，則是心疼，我覺得我的心疼到快裂開了。特別是在看到那麼倔強的你之後，那些感覺就變得更加濃重。也不知怎麼的，就吻了你，連我自己傻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瘋了？不然怎麼會對你做出那樣的行為？直到我第一次在酒吧裡被人搭訕，發生第一次性行為時，我才知道，原來那樣的行為是代表愛的，我喜歡你，不，我愛你。在那個時候就堅定不移地相信這一點。”

“那還真是要感謝你那一次的捉弄呢。”淺琉泉不由苦笑，“讓我們愛上彼此。”

“啊？”暗夜塵驚訝地抬頭看著他，“泉也是在那個時候喜歡我的嗎？可是為什麼？我那麼耍你，你還喜歡我啊？難道你是受虐狂，喜歡被人欺負啊？”

淺琉泉笑了笑，把暗夜塵從地上抱了起來，因為暗夜塵先前沒意料到，沒抓緊毯子，毯子就由於重力滑到了地上，暗夜塵那佈滿情慾印記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暗夜塵通紅著臉，正想詢問，就被他放在了床上。

暗夜塵一慌，往後退了退，“你幹什麼？”

“放心，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這麼冷的天一直躺在地上可不好。”淺琉泉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暗夜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