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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印了資訊,讓代辦人簽了字,又著手幫郝仁辦理轉賬業務……
“篤、篤、篤……”指節扣著黑色的大理石臺面,郝仁饒有興趣地盯著鄭一默胸口那枚經理胸牌加深了笑容,“先生,齊女士名淑白,而非淑白起。”
“抱歉,這是我疏忽。”鄭一默誠懇認錯致以歉意,幹吞了口口水潤了潤乾澀的嗓子,嘶啞道,“更改資訊的話,恐怕要齊女士親自過來一下。”
“……”郝仁皺眉,顯然不大願意通知所謂的齊女士,“剛辦的卡,不能立馬更改資訊?”
“抱歉,更改資訊必須本人來。”
“……”郝仁深深地盯了鄭一默一眼,面正條順可惜有點兒二——鄭一默給郝仁留下的初步印象直接二了,於是面相再符合其審美,郝仁也完全失去了調戲的興致,他討厭麻煩,厭惡不聰明的人。
最讓他厭煩的是,自家老孃——齊淑白女士竟然認識那隻劈了嗓子的花瓶,一掃平時待他們兄弟的女王相,眉開眼笑極度和藹地將那人誇了又誇,於是,時隔十幾年,郝仁又一次有幸體驗了把現場版的“別人家孩子”。
在自家孩子跟前兒,父母口中的別人家孩子總是最乖的,別人家孩子總是最優秀的,別人家孩子總是最孝順的……這是千百年來始終不曾改變的真理。
齊女王在銀行裡誇那什麼小默一個來小時還不夠,回家的路上還在誇,郝仁煩不勝煩,嬉皮笑臉的摟著自家母親的肩膀:“娘喂,您再誇兒子可吃醋了啊!”
“哼哼,吃醋不算本事,有本事把小默勾回來給老孃當兒媳婦!”
得,當我什麼都沒說!
郝仁抑鬱地蹭了蹭鼻子:“這艱鉅的任務還是交給二哥吧,小的定居W市,勾搭著甚不方便啊!”
“嗤!少來,你二哥稀罕美女。”
這一話題七岔八岔就偏了方向,郝仁琢磨著自家老孃只是臨時起意,以免臨時起意變成無可更改的懿旨,到家之後急吼吼的上網訂了張機票,年已經過完,親戚還是不串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八卦的力量是神奇的。
雖然阿木說白起復出的訊息乃為獨家,但是在其看到鄭一默的留言忍不住與所謂的圈內閨蜜吐槽了子不語大神幾句之後,秘密便不再是秘密。
一傳十,十傳百,白起總攻復出,子不語大神自請配受的訊息就這麼傳進了CV漁夫,也就是郝仁耳朵裡。
漁夫“愛”子不語鮮少有人知道,只能說郝仁太特麼會裝。
安靜地窺屏看全了粉絲群裡各種八卦之後,郝仁揚起嘴角,邪惡地笑著戳開了阿木的QQ。
☆、大神屬性:溫柔
漁夫:神策劃大人。
阿木:【顫抖】漁夫總攻有何指教?
漁夫:聽說您在策劃新劇?
閃著火光的女士香菸猛地頓在水潤性感的唇邊,阿木姑娘低咒了聲“冊那”,皺眉敲字。
阿木:【冷汗】漁夫總攻,您訊息可真靈通,十方雲動的崽子們還不知道這事兒呢,您這根八方歸元的柱子就知道了啊。
自第一任社長始,十方雲動音社和八方歸母音社關係便十分曖昧,時而相愛得一塌糊塗不分彼此,時而相殺得刀光劍影恨不得戳死對方,連帶著同期的臺柱子們也免不了閒著無聊便相愛相殺上一番。
相愛——受受相親。
相殺——攻攻較勁。
直到十方雲動的攻音柱子變成了子不語,所謂的總攻音社——十方雲動,和所謂的總受音社——八方歸元之間的關係才起了微妙的變化。
被譽為新一代總攻大人的漁夫有心逗弄音色對了他脾胃的子不語,沿承舊習,兩家的攻爭個攻受找找樂子,無奈子不語人如其名,兩耳不聞窗外事,除了配戲甚少露面獻聲,更是直接無視了漁夫似有若無的挑釁。
一句話簡言之——漁夫總攻有心壓倒子不語,卻慘遭子不語總攻華麗麗地無視,鬱氣難平。
所以,子不語自請配受的訊息一經傳出,漁夫就盯上了那個攻。
漁夫:神策劃大人,現在是資訊時代【微笑】
阿木:【抖】漁夫總攻,您有話不妨直說。
漁夫:朕要配子不語他家那個攻音。
阿木:……
阿木姑娘無言,現今圈內的CV,漁夫的音色無疑是最適合《守護》裡那個流氓強勢攻的,簡直是本色出演,但是……
尼瑪漁夫為神馬是八方歸元的柱子啊!
尼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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