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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誰也不能說archer這一次的攻擊力不足,要知道,明明漩渦中的存在就連實體都並未完全出現在眾人眼前,可單憑著現世的那個劍柄,一股令人戰慄的威壓就已經逼得在場的英靈們紛紛拉響心中的警報。
能夠具備此種威壓,archer的這一擊一定是大動作!
所有人都如此堅信著,他們默默地等待著archer接下來的行動。
可意外發生了,就在archer準備釋放武器的前一刻,他整個人卻詭異地停止了動作。整個人都陷入了異樣的僵硬,此時的他似乎正在與某種看不見的力量進行著無言的對抗。
“時臣!你居然膽敢使用令咒命令本王!”狼狽地收斂了進攻,吉爾伽美什的臉上寫滿了陰鬱與殘忍,“企圖用敬言來使本王撤退麼……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最後瞥了一眼不遠處的berserker,英雄王丟下了最後的話語:
“算你撿了條命……瘋狗。”
在一片寂靜中,他就被迫靈體化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一場大戰就這麼戛然而止。
下一秒,那個金色的身影就忽然出現在了遠坂宅的客廳中。憑藉著令咒的魔力,即使是這種程度的空間轉換,對於從者們而言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彭!
伴隨著吉爾伽美什的出現,站在書架前的紅衣男子就被狠狠地拋了出去。他的身體與身後那堅硬的紅木書架碰撞後,自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而這個人跌倒在書架上的人,正是剛剛使用了第一枚令咒的遠坂時臣。
既來不及呼痛、也來不及道歉,時臣在下一秒就直接被金色的長槍死死釘在了書架上。在二次撞擊之中,書架上的書籍紛紛掉落,有的甚至砸在了他的傷口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時臣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臉龐,英雄王的紅眸裡寫滿了不悅。
“說吧,你這傢伙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嗯?”將第二根長槍緩緩□時臣完好的右肩,吉爾伽美什不耐煩地道,“居然膽敢使用令咒命令我,時臣,你是活得膩味了麼?”
強行忍受著肩頭的痛苦,時臣艱難地試圖穩住自己那因為劇痛而逐漸開始顫抖的聲音:“非常抱歉,英雄王閣下。這一次的勸諫只是在下出於隱藏情報的考量,並沒有任何想要冒犯的意思。”
說到這裡,他格外狼狽地低下了頭顱,展現出了謙卑與恭順的一面。
然而,吉爾伽美什只是報以無聲的嘲笑。他自然看得見,自始至終,面前這個男人的脊背都挺得筆直。所謂的恭順,只不過是另一種偽裝罷了。
“哼,看在你一向細心的供奉上,本王先饒過你這一次!”懶得繼續追究下去,吉爾伽美什也不去理會時臣的形象,徑自轉身邁開了腳步,“記住了,是否接納諫言可是本王的事情。不要再逾矩了,時臣。”
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在靈體化之前,吉爾伽美什補充道:“順便就這樣在這裡待上一夜吧,時臣,這是對你的懲罰。”
為此,可憐的時臣不得不維持著被釘死的造型,尷尬地的等待明日的到來。
這個時候該為他那出類拔萃的治癒魔術點個蠟燭麼?
而冬木市的另一邊、凱越酒店不遠處的一間廢棄的大樓頂層。
衛宮切嗣與言峰綺禮對峙著。
即使表現得十分冷靜,也依舊維持著面無表情的常態,可衛宮切嗣此時的心裡,卻充滿了畏懼。
沒錯,在所有的master裡,唯有言峰綺禮這個存在,會令他感覺到毛骨悚然。可是更為不巧的是,明明現在還只是聖盃戰爭的第一天,他卻不得不直面這個最為棘手的男人。
更糟糕的是,除掉他的心理問題之外,實際上關於言峰綺禮這傢伙的戰術分析,衛宮切嗣也仍舊是毫無頭緒。作為魔術師殺手,他曾經聽聞過言峰綺禮在代行者之中的大名。但是說到有用的情報,他卻是一無所獲。
‘在遠距離作戰時大概會與其他實力高強的代行者一樣,使用黑鍵投擲,其威力與命中率應該不會差勁;
近身戰據聞使用了中國拳法,雖然詳細情況不明,但它的威力絕對不會低微;
全身的法衣經過了防彈加工以及詛咒防護處理,能夠抵擋9mm parabellum彈的貫穿以及衝擊效果;
根據從遠阪時臣處得到的魔道教練成果報告來看,言峰綺禮的魔術學習程度不過剛學完見習課程,最優秀的只有靈體治療而已。如果說他在戰鬥中會使出什麼有效手段的話,那麼可以推測只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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