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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有舊’完全是一件值得人們熱切關注的話題,他可不想隨意就將這份情報洩露出去。
而巧合的是,利威爾等待的機會,很快就送上門來——
就在他從人群中退開後沒多久,一名憲兵團的高層很快就出現了在綺禮的身旁。說來奇怪,這兩個人先是微笑著進行了一番簡短的對話,可在分手後,卻俱是找了藉口擺脫了身邊的人群,紛紛形色匆匆地奔向了大廳外的花園裡。
看著這幅明顯的‘密謀的前奏’,利威爾果斷地選擇了出擊。他先是不動聲色地將放輕了自己的腳步、不緊不慢地綴在了那兩人的身後;繼而在抵達花園的最深處、掃視了不遠處停住腳步的傢伙們,利威爾馬上就側身躲到了花壇附近的噴泉後。
感謝他那袖珍的身高,在微微低下頭的情況下,利威爾整個人完全都被噴泉中那極為高大的石質塑像遮住了。
豎起耳朵,若有若無的聲音飄進了利威爾的耳中:
“……主祭司大人,這一次教團的預算國王陛下已經批准了。”隔著水霧,利威爾隱約看見,那位體態肥碩的軍官笑眯眯地拍了拍綺禮的肩膀,將一團東西遞了過去,“之後的祭祀,恐怕也要請主祭司大人與教團內部協商呢,這一段時間以來,多虧了貴方的協助,我們才能順利地將人民的視線從內地轉移到其他地方啊!”
瞳孔微微擴散,利威爾終於明白為什麼,教團會和貴族們達成一致了。
恐怕,瑪利亞淪陷後的物資危機,才是造成兩者和諧共處的根本原因啊!
還不等他細想,綺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必客氣,那些正是我主的福音啊,”遠遠看去,綺禮似乎低下頭,單手持起胸前的掛飾,虔誠地吻了上去,“傳播我主的福音,正是我們這些信徒的本職工作,而能夠得到陛下的理解,也是萬分榮幸的事情啊。”
“那麼,之後也要多多仰仗主祭司大人的提攜了……”
在這之後,兩個人又細細地詳談了一些事情。只不過,由於他面前那座噴泉的滴水聲的干擾,利威爾卻並未能得到太多有用的情報。不過萬幸的是,至始至終,他似乎都並未被那兩人發現。
利威爾靜悄悄地躲在雕塑後面,打算在這段密談終結後,立刻回到大廳,將這份情報傳遞給埃爾文。
然而,出乎他的預料,在確認那名軍官已經離開後,不遠處的綺禮竟是收斂起笑容,將無機質的視線轉移到利威爾藏身的地方來。半晌,他冷淡地開口了:
“調查兵團的新任士兵長,能否請您解釋一下,為什麼您會刻意躲在噴泉那裡,偷聽我與之前那位紳士的談話呢?”
被指出藏身之處,利威爾倒是並未驚慌。他只是平靜地繞過了噴泉,大步來到綺禮的身旁。
看著面前這個有些陌生的男人,他皺著眉頭質問道:“言峰綺禮,這一次你究竟在搞什麼把戲?現在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裝作不認識我,還有什麼意義嗎?”
“把戲?這還真是失禮的說法啊。”在利威爾的注視中,綺禮鬆開了他手中的金色十字架,任由它垂落在胸前,“身為一名神職者,在下的言語難道還會包含著什麼謊言麼?”
“別在裝模作樣了,你這傢伙在那之後去了哪裡?要知道,自從三年前的那一夜後,我可是翻遍了教團的資料都再也沒能找到你的訊息啊!”終於厭倦了這種不痛不癢的試探,利威爾凝視著綺禮的眼睛,選擇了直接出擊。
“那可真是遺憾,可惜您似乎認錯了人呢。我記得很清楚,我並未在三年前遇見過您,”任由利威爾將懷疑的目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綺禮只是堅定地否認,“三年前,作為瑪利亞之壁的駐地神父、駐守在一個邊陲小鎮的我,是不可能與您相見的啊。畢竟,您出身地下街這件事情,可是早就傳遍了整個王都呢!”
“什麼?你是說你三年前駐守在瑪利亞之壁那邊?那麼,言峰主祭司,你可以告訴我嗎,我在地下街遇見的那個失憶男人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麼?”諷刺地撇起嘴,利威爾根本不相信綺禮的這番說辭,他冷冷地給出了最後的通牒,“還是說你這傢伙覺得,必須要請埃爾文那傢伙來作證,才能老老實實地交待一切?”
“地下街麼?”不同於利威爾猜想中的慌亂,綺禮只是認真地作出一副回憶的樣子。片刻之後,他一邊輕輕地用手指撥弄著鬢角的碎髮,一邊開口道,“關於這一點,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也並不是真正的知情人。說來很是慚愧,作為主的忠實信徒,我其實並未能夠完成那個‘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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