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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些暴躁地鬆了鬆領結,利威爾聽過埃爾文的勸告後,很是不悅地來回在屋子裡踱起步子,“至於馬克那傢伙,已經被後勤組的人送到韓吉那邊了。不過具體的報告,恐怕還要等一段時間。”
“那麼那間屋子呢?有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證據?”埃爾文若有所思地撫著自己的下唇,追問道。
“完全沒有,除了大量的血跡之外,就只有綺禮和馬克的屍體被留下來了。”焦躁之下,利威爾狠狠地賞了面前的病床一腳,眼神裡飛快地閃過一絲不甘,“那些傢伙們根本沒留下一點兒尾巴,真是熟悉到讓人不爽的作風啊,對吧?埃爾文,你應該也還記得那件事情吧?”
說到這裡,利威爾冷笑著瞥了埃爾文一眼,繼而直接丟擲了一個驚天炸彈:“我想你也很清楚,這不就正是教團裡豢養的那幫瘋子們的作風麼?畢竟三年前的事情,我可是每日每夜都要好好回味一番呢!”
聽到利威爾給出的這個推測,埃爾文的臉色終於真正的灰暗下來。不得不說,對於教團暗藏的那隻隊伍,埃爾文可謂是恨得牙癢癢啊——
沒錯,他當然聽得出利威爾這段話中的嘲諷之意,他猶記得在三年前的暗殺過後,調查兵團的內部幾乎是徹底亂成一鍋稀粥。要不是他和利威爾命大,恐怕今天坐在這裡的必然會是其他人啦。
這種狼狽得不行的經歷在埃爾文的人生里根本是少之又少,故而,這場暗殺自然成為了別人在他面前時的一條禁語。畢竟根本就沒人願意刻意因為這點兒小事來惹惱埃爾文這傢伙呢!
可今天,利威爾居然當著他的面戳破了那層掩蓋!埃爾文幾乎是立刻就產生了濃烈的違和感,在考慮到利威爾這傢伙的個性後,他幾乎能直接確定,自己的這位下屬恐怕真的是嗅出什麼味道了。
“直說吧,利威爾,”腦筋轉到這裡,他倒是直接收斂起表情,一副子嚴肅冷銳的樣子,“如果你真得找到了任何證據或是線索,那我們這次一定不會放過那幫該死的老鼠的。”
對埃爾文的話輕哧了一聲表示嘲笑,利威爾有點兒不耐煩地抬起眼皮,翻了一個白眼。
“要是有證據在手,我早就殺過去了,哪裡還需要等你的反應?現在的問題就在於,這一次的判斷,僅僅是出於我的個人直覺呢。我啊,總覺得那些教徒們已經策劃出了什麼不祥的東西呢!”
到了這個地步,利威爾也懶得隱瞞他的懷疑,直接對著埃爾文道出了心裡話。
與此同時,他放在刀匣上的手指也是神經質地緊了緊,繼而,他用嘲弄的語氣反問道:“你不覺得,這種出血量很不自然嗎?”
靈光一閃,埃爾文終於明白了利威爾的這番暗示——
會在兇案現鈔刻意’製造出大量鮮血的傢伙,必然對這種‘儀式’抱有一定程度上的追求。而可能對這種血腥的儀式感興趣的,除開單純的變態和精神病之外,也唯有所謂的‘團體秘密儀式’了。再參考到那些線條詭異的‘血跡花紋’,很容易就能猜到,這些血跡背後必然還隱藏著什麼他們所不瞭解的深刻含義。能夠在大家的眼皮子地下完成這種祭祀一般的殺戮,兇手大抵上不會是一名普通的群眾。再考慮到調查兵團內部那緊密的佈置,唯一有可能、也有嫌疑做到這種地步的,也就只有教團這個勢力群體了。更別提作為受害者之一,綺禮還擁有著新教領袖的身份。因此,他此次的遇刺必然不會是單純的虐殺,其間極有可能隱藏著極多的政治、宗教含義。
這麼想下來,似乎除開壁之教團外,竟好似真得沒有其他人願意做‘謀殺綺禮’這件高風險卻低迴報的事情呢!
‘莫非,這真的是教團對言峰綺禮和新教的警告嗎?還是說,這其實只是單純的政治排除?’睫毛輕輕抖動著,埃爾文開動腦筋,仔細地分析起這一次暗殺背後的複雜糾葛,‘可是,為什麼他們並沒有徹底殺死綺禮呢?是害怕這邊的新教做出拼死報復麼,不,既然他們都能做到這一步,必然也就不會有想象中的那麼膽小呢;還是說這次只是為了給予綺禮一個小小的警示?可細想下來,警示卻也並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
越想越覺得古怪,可埃爾文到底是沒想到,他們這次的推測竟然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
畢竟,又有誰能想到,身為一派之首,言峰綺禮這傢伙竟是能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下這等狠手呢?
苦思無果,埃爾文只能自認為自己已經得到了所謂的正確答案。因此為了給予報復,調查兵團這支龐大的機器在他手中頓時就飛速運轉起來。資訊的蒐集、人員的調配、輿論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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