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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別這樣。”把李慎抱坐在大腿上,林睿一手圈住他的腰以防他摔下,一手撫摩著他英挺的五官,讓他亂擺的頭依在自己肩膀,疼惜地吻著他的額心,輕聲說:“乖,不要不開心,拳擊沒什麼好的,你不要難過好嗎?哥,我會心疼。”
“…老子不幹了,去你媽的張慕傑,我不幹了…”酒精集中在大腦裡,鬆軟的身子只能攀附著林睿,咒罵連連,李慎的神色是一片的混沌,對方較低的體溫讓他舒服了點,環住林睿白淨的頸項,李慎以火紅的頰側蹭著他,“…讓我打吧,讓我上擂臺……”
“擂臺?呵。你的理想,不行,那會要了我的命。”雙臂彷彿是怕失去他那般收緊,林睿靜默了,只是順著他的黑髮,一下下親著他的鬢邊,注視著他,複雜的眸光讓人無法洞悉,喃道:“……你對我,要是有拳擊的一半,就好了。”
水潤的黑瞳微眯,帥氣的面孔泛著一層汗水,意識不清他卻聽見了林睿的低嘆,李慎懵懂地回望那雙深遠的眼睛,緩慢地被其中的柔情蠱惑,躁亂的情緒也安靜了,茫茫地靠在林睿的肩頭,他像只戰敗的豹子,沮喪又惹人疼。
兩具成熟的男性軀體纏得跟雙生藤一樣,李慎撥出的氣息讓林睿嚐到甜蜜的酒香,捏住李慎的下顎,林睿揚著愉悅笑弧,性感地摩擦著他豐滿的唇瓣,溫柔得令李慎有了睡意,然後,猝地張嘴咬住!
“啊!”唇上的刺疼讓李慎痛呼,他睜起眼睫,迷醉的看見有人在啃咬著他的嘴,兇惡得如要撕下來吃掉般,李慎一下清醒了幾分,本能地擺動著要甩掉他,含糊地說:“幹什麼,別咬,不能吃……”
“吃掉你!”
牙關鬆開,用力地在他的唇瓣烙一個響吻,被李慎壓在臀下的性器因他的扭動更為腫大堅硬,林睿左手鉗制著他忍不住一陣亂親,肩上臉上能親到的任何地方,最後含吮著圓潤的耳珠,聲若遊絲地輕笑,道:
“弟弟要把你吃掉!”
“…唔…”不適地瑟縮,溼熱的舔弄讓耳廓有些癢,熱度隨著往頂飆升,李慎半推半就地由得人上下其手,身體對這並不陌生的愛撫沒有反感,坐在林睿的大腿他愣對著窗外,重複著:“…弟弟?誰?…睿……”
“嗯,對,是我。哥,我疼你。”
低柔的嗓音哄著他,林睿的左手從李慎的膝蓋揉摸到他的胸部,麼指在衣服外輕薄地摳壓他的乳尖,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搔刮著,讓在李慎受不住地抖顫。
乳蕾上麻刺麻刺的,李慎不自覺地抓住了林睿,平實的胸口急劇地起伏,搖著頭,有點不悅地說:“…呼呼,別碰我…”
“這樣也太刺激了?受不了就生氣,哥真的好可愛……”寵溺的調笑,林睿穩住李慎不安的身體,收回的手滑到他的胯側,撫掠幾下就打算伸進衣襬裡,而正巧他的眼尾瞄到前排,注意到那兩個被忽視的人──林睿停止了一切動作。
司機開著他的車,保鏢持著針筒盯住前方,兩人很有默契地對後方不聞不看,封閉了聽覺。只是,當那犀利的視線掃過他們這裡時,那股壓迫力就如冷鋒過境,還是讓他們由頭涼到下腳。
“準備好了?”詢問的音線依舊清越,可這內在的冷漠讓保鏢一聽就知道是和他說話,稍微回過臉,他沒敢直視他們,答道:“是的,老闆。”
“來,哥,給你注射些東西,很安全的。”擔心他驚慌般拍撫安慰著,林睿拉過李慎的手腕攤在保鏢眼下,淡悠悠地道:“輕點。”
就是這簡單的兩個字,讓保鏢比生平第一次拿槍更緊張,消毒,注射,每個流程比給只蚊子打針還小心,直至他在把針頭拔出來老闆也沒說什麼,他才安穩了。
經驗告訴他不想死就別看手腕以外的東西,但在轉身的空檔,他無意地瞥了一眼,只有一眼,這幕畫面讓早慣於和死亡為伍的保鏢,無端端感到可怕。
酒醉的黑髮男子像傀儡一樣棲息在另一個男人懷中,木衲乏力,而那個美得出塵絕色的男人緊擁著他,姣好的唇貼住他剛注射過的地方,吸著肉眼不可見的針孔,鏡片下的藍色眼眸……比惡魔更貪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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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裡的傭人都去休息了,喬西在一樓客廳裡看午夜新聞,喝著咖啡,老闆出去辦事了,身為下屬的他也不好意思只管自己睡覺,等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有了漸近的車燈,喬西在沙發上望住大門,不一會兒果然就進來了一幫人。
“希斐爾,怎麼樣,沒出什麼……”問一半也就識趣地閉嘴了。
喬西遙望林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