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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捅入那熱窒的小穴。
“嗚啊──”李慎大喊了出來,他本能地推著林睿,“睿,出去!”
“啊,真緊。”立即纏裹而上的穴壁讓林睿低喊出聲,他稍仰起頭,覺得性器像被一個高溫的小肉套子給包住,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勁地抽插。沒有規律,不講技巧,林睿野蠻得像恨不得把李慎捅穿,他激動到發瘋一般,進出得極快,還吼似地命令道:“叫大聲一點,哥哥,大聲點,給我聽聽你有多喜歡!!”
“啊啊啊──”已經不是叫,李慎這根本是尖厲的哭喊了。“──睿──停下,停下──”
斯文優雅,溫潤如玉……這些字眼徹底和林睿無關了,他不單對李慎的求饒置之不理,聽久了反倒還刺激了他的獸慾,粗暴得簡直是把李慎往死裡搞,讓他變了一個人似的哭著喊著。
到了最後,李慎就連叫,就連哭喊,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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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慾的味道伴著激情充斥滿整個房間,電子時鍾的數字換了又換,時間倉促地流逝,窗外的天色,也漸漸的泛白了。今天,是週末,美好的星期天。
一張雙人床,就猶如驚濤駭浪中的扁舟一般,一個勁的狂亂搖晃,載著男人們在慾海中起伏跌蕩。而床上的其中一個男人,或許只能用悲慘來形容了。
“……嗯哼…啊…嗯……”沙啞著嗓子,李慎氣息奄奄地哽咽著,淚水潤了眼角,溼了髮鬢,他還醒著,但他不知道他究竟是被林睿弄了多久,他的後庭被玩成什麼樣子,林睿在他體內射入了多少精液。
雙手乏力地抓摸著枕頭,長腿也鬆鬆垮垮地盤掛在林睿腰間,李慎的臉頰和軀體都染滿了紅暈,他微眯著黑瞳,表情是一種很詭異的迷離,談不上是舒服還是痛苦,而是類似於自暴自棄。
“…哥哥,啊,怎麼辦呢?我該讓你休息了,可…我停不下來……你的身子…太棒了……”
林睿夢囈似地說道,伏在他身上挺動,用異常粗大的肉杵在他蜜穴裡抽送,汗水也顆顆滴落到他身上,但這一切李慎的大腦都感覺不到了,即便他被頂得直撞著床頭,盈滿精水的肉壁也機械式地緊縮著,像是飢渴萬分地要壓榨出林睿的濁液。
感官已經麻木,這樣失去知覺讓李慎好受了些,所以在林睿就插著他姿勢把他拉起來時,他也沒有昏厥過去。林睿跪坐在床,抓著李慎把他插在昂揚的性器上,手掌使勁地捏緊了他的兩片臀瓣,然後就由下而上地頂刺著他溼漉泥濘的肉穴,粗喘著說:
“……好了,就快好了,哥哥再忍一下,啊,我快……射了……”
“……嗯…嗯……”摟住林睿的背,李慎曲膝分跪在林睿左右,他把頭靠在林睿的肩膀,像只布偶一樣聳動。後庭被逼著在林睿的硬莖上下套弄,李慎悶悶地叫著,沒什麼大反應,只是彷佛失去了魂魄般反眩�匚首牛骸啊�梢粵寺穡俊��梢粵寺稹���
大概也就問了三四句吧,李慎就又讓林睿撲壓到床上,爾後就又被陰莖兇狠地捅進後庭深處,接著,他體內再度被激射入灼熱的精液。林睿這樣亂搞,李慎也只是習慣性地戰慄著,他愣愣地望住天花板,沒痛,也沒高潮,更沒有勃起。
他最後一次會叫痛,是那次被林睿按在牆上抽插的時候,至於現在,他給的反應,只有昏迷。
86
訓練館的頂樓,有一個寬敞的會議室。會議室的右角落,有一扇內開式的玻璃門。玻璃門的裡面是一間辦公室,裝修和配置雖然簡單,但也應有盡有。在一張深色的辦公桌後,坐著一個男人,他的右手夾著半根的煙,靜靜地望住對面的人。
“兩天沒出現。”許久,麥卡爾終於開口了。“他至少要跑操場二十圈,再做五次抗擊打訓練。”
“不用吧,他明天就能過來,”聽不出他心情的好壞,林睿的態度有些保留,他背靠著皮椅,想了一想,不太肯定地又補充道:“或者後天。”
麥卡爾一聽,沒什麼表情,只是用左手抹了抹刺著黑色圖桉的頭頂。林睿知道,這是他不耐煩的動作。深吸了一口煙,麥卡爾緩緩地吐著煙霧,把菸蒂按扁在菸灰缸,道:“希斐爾,你們是什麼關係和我無關,但你要明白,他是我正在訓練的拳手。”
麥卡爾停頓了,林睿似乎也知道他還有想說的話,於是沉默著,視線放在了桌上的一個小時鍾。然後,聽見麥卡爾說:“如果你僅僅當他是床伴,我想你不必把他帶到我這邊來,這裡的床並不比你家裡的舒服。”
秒針前進一格,分時兩針重疊,時鍾發出輕細的十二次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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